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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發(fā)生?!?/br>尋聿明嘴唇緊抿,整個人細(xì)密地顫抖著,莊奕眼睛帶著惡狠狠的紅。他蹭一下站起身,抓起剩下的半瓶酒,一飲而盡。酒瓶重重往桌上一摔,他苦笑道:“當(dāng)初分開,你是同意了的。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樣?”他還能怎么樣?當(dāng)初不那樣說,莊奕豈肯離開自己?難道還能實話實說,告訴莊奕我不想成為你的拖累,你還有燦爛的一生,而我只能成為你的負(fù)累?莊奕愛自己如天上的月亮,怎么會同意呢?他不能說,不敢說。他只能冷下臉來撒一個自己都不信的彌天大謊:“你配不上我的夢想”。就讓莊奕恨著他,怨著他,時間總會沖淡一切,至于自己又有什么所謂呢。莊奕當(dāng)真醉了,抓著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笑道:“我沒忘,也沒怪你?!?/br>尋聿明掙扎兩下,奈何他力氣太大掙不開,索性抄起另一瓶酒,又咕嘟咕嘟灌了兩口,“那我給你賠個罪,你說……想把我怎么辦?”一邊說,一邊劇烈咳嗽起來,胃里鉆心地疼,嗓子眼腥甜,一張嘴血便不受控制地噴了出來。莊奕笑了笑,眼中的尋聿明重著影兒,白白的臉,紅紅的唇,橫著一雙黑眸,晃晃悠悠倒了下去。他摸摸自己的臉,只聞一股鐵腥味兒,滿手是血。“明明——!”作者有話要說: 【高亮】明明有苦衷,“你配不上我的夢想”只是騙莊奕的借口,真正的分手原因在第29章?。?!第24章三章合一[一]“明明!”尋聿明搖搖欲墜地摔倒在地,桌子椅子“砰砰”撞響。他張著嘴想說什么,卻只有大口的鮮血往外噴。莊奕瞬間酒醒了一半,撲過去拉起他,只見他面色慘白,渾身冰涼,脈搏快得嚇人,胸前已被血漬沾濕。海灣聽見動靜過來敲門,莊奕將尋聿明打橫抱起,厲聲喊道:“快叫120!快去!”“好,我……我馬上去!”海灣撒腿便往大堂跑。遲歸聞聲從后廚奔出來,見狀,抓起桌上鑰匙,當(dāng)機(jī)立斷道:“看樣子像胃出血,來不及等120了。我車在外面,開車去!”海灣匆忙之間竟還不忘關(guān)天然氣,順手幫莊奕拿上衣服和公文包。三人飛跑出門,遲歸去開車,海灣鎖門,遲歸抱著尋聿明不住安慰:“別說話了明明,不說話了!我們馬上去醫(yī)院,不許再說話了!”尋聿明有氣無力地躺在他懷里,先前一陣出血漸漸止住,嘴角不住往外溢血沫。他一只手攥著莊奕襯衫,堅持要說什么,全然不肯聽話。莊奕憂心如焚,這當(dāng)口又不敢責(zé)備他,只能迭聲哄勸,聲音禁不住地發(fā)抖:“明明乖,不說了……不說了。什么話都止住血再說,聽話!”說話間,遲歸已將車開過來。莊奕抱著人鉆進(jìn)后車廂,海灣從手套箱里掏出一卷紙遞給他:“快給他摁著點兒,能止一點兒是一點兒?!?/br>莊奕知道他經(jīng)歷過類似的事,對他的話敬若神明,忙將一大卷衛(wèi)生紙捂到尋聿明嘴角,沒有把握的情形下卻不敢輕易去按壓他的胃。遲歸開車極快,連闖幾個紅燈,飛也似的趕到醫(yī)院。莊奕在路上已給老陳打了電話,進(jìn)病房樓的時候正撞見莊曼在一樓和人聊天,她一看這架勢,趕緊去叫普外的展大夫。等把尋聿明送到搶救室門口,他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突然抓住莊奕,含混不清地道:“文件……文件給我簽!”老展一手壓住他胃上部,催道:“快點兒說,大出血可撐不了多久!”莊奕急得滿頭大汗,腦中靈光一閃,想起自己帶來的那份投資實驗室研究的合同,立刻翻出來給他。尋聿明顫顫巍巍伸出手,在最后一頁簽上名,又將“轉(zhuǎn)讓百分之二十的專利收益”劃掉,在旁邊寫了一個“百分之百”,簽名按了手印。“……jiejie?!彼赐晔钟。ブf曼的胳膊,道:“我有事……”莊曼會意,忙擺擺手示意眾人閃開。走廊里只剩下她、尋聿明,以及其他有醫(yī)患保密關(guān)系的護(hù)士和大夫。尋聿明拽著她衣擺,道:“如果我……你一定要讓莊奕繼……繼續(xù)研究。那個研究可以……治好他的手!”“你放心!”莊曼一口答應(yīng),抓著他的手用力攥了攥,“我一定讓他研究下去。你別怕,胃出血不是什么大病?!?/br>尋聿明笑笑,他是大夫,最知道生病是怎么回事,任何手術(shù)都是有風(fēng)險的,小概率事件再小,降臨到個體身上就是百分之百。每年死于感冒的人都成千上萬,何況急性胃出血。手術(shù)室門緩緩拉開,老展一聲令下,兩個護(hù)士將尋聿明推了進(jìn)去。莊奕從樓梯間里出來,一下跌在長椅上,渾身散了架一般。海灣從樓下買來兩瓶水,給他一瓶,道:“洗洗手吧,你身上全是血。既然進(jìn)了醫(yī)院,應(yīng)該沒事兒了?!?/br>莊奕道聲謝,卻沒有動。莊曼嘆了口氣,坐到他身邊,說:“不想問他說了什么?”“想?!鼻f奕彎著腰,腦袋埋在雙臂之間,聲音干澀難聽,“但他不想讓我知道,你不用告訴我了?!?/br>“我本來也沒打算跟你說?!鼻f曼擰開水瓶喝了一口,“我知道你倆分手不愉快,當(dāng)初是他對不起你。但我覺得……他應(yīng)該不是那樣的人,他其實還是很愛你的?!?/br>莊奕抬頭瞥了她一眼,哭笑不得:“到底他是你弟,還是我是你弟?”莊曼也笑:“他是咱媽的救命恩人,我肯定向著他,但我更向我弟。你要是能放下,我當(dāng)然勸你再別回頭??烧l叫你這么沒出息,死活忘不了他,那能怎么辦?總不能一直這么糾纏下去,不如一笑泯恩仇吧?!?/br>一笑泯恩仇,說得容易。即便他愿意,人家肯不肯都不一定。“你快去洗洗吧?!鼻f曼起身道,“一身的血腥氣,太臟了。”莊奕從小對他言聽計從慣了,雖然身心俱疲根本不想動,還是下意識地站起來,向樓上秦雪巖的病房走去。那個套間里帶一個浴室,莊奕去沖了個澡,換上他爸的衣服,又去手術(shù)室外等著。三個多小時后,尋聿明被推了出來。老展摘下口罩,嘆道:“唉,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太不注意了!胃穿孔,十二指腸糜爛性潰瘍,胃壁漚都黑了!”莊奕蹙眉問:“他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多長時間能好?”“手術(shù)倒是挺成功的,兩到六個小時就能醒了。”老展將病案遞給他,問道:“誰是他家屬啊?叫來補(bǔ)簽個字吧,剛才著急忙慌都沒簽同意書?!?/br>莊奕搖頭道:“他沒家屬,我簽吧。”提筆簽了自己名字。老展又叮囑他這幾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