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書迷正在閱讀:被替身后我把渣攻虐爆了、骷髏之王、和高冷情敵互換身體后、女裝大佬生存手冊、灼雁ABO、我追了七年的人愛上別人了、變成狗后我去死對頭家騙吃騙住、主播每天都在作死、橫濱老父親寫書日常、防不勝防楚大俠
,不主動告訴莊奕,但要是他問我,我不會騙他的?!?/br>“……好吧?!比窝┰砸华q豫,不想放棄機會,終究還是妥協(xié),“我是想請你去我公司帶科研項目組,醫(yī)療研究是我們公司一直想做但沒做的領(lǐng)域,未來肯定也是前沿,我需要一個權(quán)威專家坐鎮(zhèn),否則太難打開市場?!?/br>尋聿明聞言一愣,愕然道:“所以你接近我,其實是想挖墻腳?”合著莊奕是白吃醋,真該有危機感的是老陳才對。任雪原一歪頭,表情頗無辜:“如果你現(xiàn)在愿意跟我,我還是會很高興的。不過……生意是生意,你說得沒錯,主要還是為了挖墻腳?!?/br>“你還真是……”尋聿明想說他老jian巨猾,生生忍住沒說,看時間不早了,起身道:“我回去考慮考慮,再給你答復吧?!?/br>“好好考慮,我開的價不低?!比窝┰鋈?,想將他送回醫(yī)院。門口恰好來了一輛黑色suv,莊奕跳下車,朝他一笑:“任總也在,真巧。”末尾兩個字,咬得格外重。尋聿明明知故問:“你來做什么?”“吃午飯呀?!鼻f奕表情如常,但尋聿明最了解他,分明看見他下頜角的線條都繃緊了,定然有氣沒發(fā)作。“那快去吧,這個時間最好的牛腩都賣完了。”任雪原轉(zhuǎn)過頭,朝尋聿明曖昧一笑:“別忘了我說的,明明。”轉(zhuǎn)身走了。他一離開,莊奕立刻拉下臉,看向?qū)ろ裁鳎骸澳銈冋f了什么呀?明,明!”“沒什么?!睂ろ裁靼蛋岛眯?,坐進副駕駛,系上安全帶盯著他。莊奕想問,但那是他們之間的私密談話,他沒資格打聽隱私,隔著擋風玻璃與尋聿明對視片刻,終于不情不愿地進了駕駛室。一路把他送回醫(yī)院,莊奕半個字也沒說,連尋聿明都憋得難受,他居然真的不問,下車的時候冷聲道:“五點在這兒等你?!?/br>“好,再見。”尋聿明笑著回了試驗室,下午做了臺對他而言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的引流術(shù),五點準時去停車場找他。莊奕提前買了許多水果,默默放進后備箱,一下午過去,還是不跟他講話,滿臉不悅。尋聿明坐上車,趁著等紅綠燈,拉拉他衣角,“還生氣???”“我?guī)讜r生氣了?!边€不肯承認。尋聿明也不做聲,僵持良久,莊奕漸漸按捺不住,回頭道:“怎么不說話?”“沒什么可說的啊?!睂ろ裁髅蛑旖恰?/br>莊奕低低哼了一聲,臉色更黑,頭頂一朵烏云,一直開到療養(yǎng)院都沒散。尋聿明帶他穿過青草地,讓他在紅磚樓門口的躺椅前等候,自己先進去。莊奕只能留在外面,一個人對著滿眼的青山綠水,愈發(fā)憋悶。任雪原真的很煩。等了許久,尋聿明終于出來叫他,“外公請你進去?!?/br>莊奕忙跟他往里走,門后是一條大長廊,兩邊都有房間。尋聿明帶他登上三樓,往左手邊一轉(zhuǎn),敲了敲最里面一間屋,走了進去。這間房不大,布置得還算溫馨,墻上掛著山水畫,當中一張大床,一個穿病號服的老人家斜倚在床頭。莊奕見狀,不由得一震,外公頭發(fā)短短的,削瘦的頰邊一塊老年斑,比十年前見面時老了許多,精神也大不如前。“小莊!”外公看到他,高興得右手直抖,顫顫巍巍伸在半空中。莊奕趕緊上前握住,喉結(jié)滾了滾,片刻才道:“外公,我……太久沒來看你了?!?/br>外公笑起來,牽動滿臉皺紋,他從頭到腳細細打量莊奕,渾濁的眼里淚光盈盈,連聲道:“好……好……好孩子?!?/br>尋聿明怕他情緒起伏影響病情,提醒道:“外公,讓他坐下說吧?!?/br>“坐……坐下說?!蓖夤c點頭,仍是攥著莊奕的手不放,回頭瞥見尋聿明,忽然想到什么,一指墻角,“嗯”了一聲,語調(diào)短促而嚴厲。尋聿明一怔,臉漲得通紅:“外公!”“嗯!”外公又喝一聲,比上次聲音更重。莊奕一頭霧水,看看外公,又看看尋聿明,只見他磨磨蹭蹭挪到墻角,雙手背后,脊背挺直,面壁站定了。“……”作者有話要說:第40章探?。ㄒ唬?/br>外公攀著床邊坐起身,雙臂不停晃動,似是有話要說,卻只望著莊奕說不出口。“外公?!鼻f奕扶著他半邊肩膀,以防他摔倒,“您有什么話,慢慢跟我說,我聽著的。”“我……”外公看一眼尋聿明,視線轉(zhuǎn)回莊奕臉上,嘴唇幾抿,終于斷斷續(xù)續(xù)道:“我代明明,給你賠……賠……”一連說了兩個“賠”字,再也講不下去,神色愧疚無以。莊奕明白他的意思,側(cè)臉笑了笑,淚花打個轉(zhuǎn),復又一派輕松:“外公,不怪明明,真的。您也別自責,我們的事兒……總之太復雜了,和您沒關(guān)系。”“有!”外公搖晃著腦袋喝道,“有關(guān)系……我沒教育好他,是我沒教育好?!闭f著,聲音不由帶了哽咽,“他要當陳世美,我不能答應的……我要是知道,不能答應的!”尋聿明默默聽著,淚珠悄然滑落,心里卻鈍鈍的。外公是五年前知道他們分手的,那時他得到一個去哈佛做交換生,能參與頂級神經(jīng)學項目的機會,給家里打電話報喜,外公問他莊奕會不會陪著去,他實在不想再騙人,一咬牙便將分手的事說了。聽說他因莊奕手傷了而提出分手,外公勃然大怒,在電話里將他斥責了一通,命令他去給莊奕道歉。但尋聿明固執(zhí)地不去,外公一氣之下,再沒接過他電話,連過年回家都對他愛答不理。從小到大,外公其實很少和人發(fā)火,尤其是對尋聿明如此大怒,那是唯一的一次,也是尋聿明最倔強,寧肯在院子里站一夜,也不肯認錯的一次。后來隨著時日漸長,外公慢慢咂摸出一點滋味——或許明明是有苦衷的。實習那年他忙得天昏地暗,好容易有了幾天假期,回國探親時,被外公悄悄看見他拿著莊奕的照片摩挲,外公便懂了。“明明是個好孩子,他不會真心這樣的,他不會的?!蓖夤土覔u擺著右手,原本炯炯有神的一對眼睛,此刻已如經(jīng)年的珍珠,灰黃變色,光彩不再?!八欢ㄊ菫橹?,怕拖累你,為著我……是為著我!”一面說,一面重重捶打自己胸口,發(fā)出“咚咚”的響聲。“外公,別這樣外公?!鼻f奕拉開他的手,蹲下身,仰起頭,認認真真道:“明明的苦衷我知道,我以前是怪他,但現(xiàn)在當真一點也不怪了。他是我見過最堅強、最善良的好孩子,這都是您教育出來的。他做錯了事您要負責,那他長得這樣好,您也要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