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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我嗎?”尋聿明在一旁尷尬萬分,只好拿出手機(jī),低著頭假裝看消息,耳朵卻高高豎起,只聽薛珈言道:“記得。你不是走了,怎么有時間來看我?”“走了?”方不渝一愣,茫然不解:“我沒有走……我去哪兒?”薛珈言頓了頓,似乎在冥思苦想什么事,半晌說:“沒有,我記錯了?!蔽兆》讲挥宓氖?,極近溫柔地笑了笑,“想你了,寶寶?!?/br>“我也想你!”方不渝瞬間帶了哭腔,撲進(jìn)他懷里顫抖起來。薛珈言摟著他肩膀,一下下拍著他的背,細(xì)細(xì)安慰:“好了好了,不哭了,等我好了,咱們就回家?!?/br>方不渝抬起頭,臉上掛著兩行清淚,薛珈言伸出筋脈分明的手替他揩去,不易察覺地嘆了一聲:“你瘦了?!?/br>“我以后好好吃飯。”旁人勸一萬遍,抵不過他一句話,方不渝抓著他消瘦的手,臉頰在上面來回擦蹭,仿佛要把這一刻咬碎咀嚼,反復(fù)體味。二人纏綿片刻,尋聿明見時間不早,推著輪椅過去提醒:“咱們該走了。”方不渝戀戀不舍,時間竟像偷來的,一不留神又溜走了。尋聿明無奈,安慰道:“只要沒人,我明天再陪你過來就是?!?/br>薛珈言聽方不渝說過尋聿明和莊奕幫忙的事,再三道謝,又囑咐方不渝回去好好吃飯,終于撒開他的手,背過臉去:“快走吧,走吧。”尋聿明扯著方不渝的衣服,轉(zhuǎn)動輪子離開病房,見莊奕還和護(hù)工在一起說話,便先回了1612。莊奕也看見他,抬手瞥一眼表,和護(hù)工敷衍兩句,忙跟了過來。“怎么樣?”方不渝眼圈紅紅,莊奕已猜到大概,“看來他沒忘了你?!?/br>尋聿明挪到床上,蓋好被子,問他:“要不然,你先送小方回去?”“回去也不安全?!鼻f奕打開柜子,拿出里面?zhèn)溆玫拇采嫌闷?,道:“先在這兒睡吧?!?/br>“那你回去嗎?”病房里只有里外兩張床,方不渝住外面,莊奕便無處可睡。“我回去誰照顧你?”莊奕一轉(zhuǎn)身,自覺地坐到了尋聿明身邊,“床這么大,睡兩個人綽綽有余?!?/br>方不渝破泣為笑,道聲“晚安”,抱著東西去了外面。莊奕脫掉衣服,掀開被子躺進(jìn)去,摟著人道:“睡吧,一點(diǎn)多了?!?/br>“你這樣我怎么睡?”尋聿明整個人都被他抱住,一動沒法動,“別箍著我啊?!?/br>“床太小了?!眲偛胚€說床大,現(xiàn)在又借口床小,莊奕信口胡謅:“不貼著就掉下去了?!?/br>尋聿明扁扁嘴,嗤道:“胡說,我不能呼吸了?!?/br>“是么?”莊奕仰起臉,盯著他看了兩秒,微笑說,“我檢查檢查?!币坏皖^,吻上了他嘴唇。尋聿明萬萬沒想到,他中午剛保證過和自己做親人、做朋友,絕不打擾自己,夜里接著又反悔,一時不慎竟被他捏開了嘴巴。莊奕牢牢鉗著他下頜,迫使他與自己深入這個氣息紊亂的吻,唇齒相依,輾轉(zhuǎn)流連,愈發(fā)動情。片刻后。“明明……”“不許嘶!”莊奕埋頭在他頸側(cè),難耐道:“你怎么沒反應(yīng)?”“我……”尋聿明臉一紅,想起浴室里的事故,支吾道:“因?yàn)槲倚娜缰顾?,不想和你干這些事?!?/br>“胡說?!鼻f奕伸手下去,輕輕彈了彈,尋聿明立刻“哈”的一聲,猛然吸口氣,整個人抽了一下?!熬瓦@么怕我?嗯?”“你——”尋聿明惱羞成怒,使勁兒推搡他,“壞蛋!”罵人都罵得這么幼稚,莊奕摟著他細(xì)細(xì)的一把腰,低低笑起來。尋聿明左耳貼著他胸膛,只聽里面隆隆震動,忍不住渾身發(fā)酥,掙扎道:“你快放開我吧……求你了?!?/br>聽著竟有些可憐。莊奕薄唇擦過他右耳,沉沉的聲音從喉嚨里溢出來:“可以,但要講條件?!?/br>“什么?”尋聿明仰頭問。莊奕晚上沒用剃須刀,點(diǎn)點(diǎn)胡茬鉆出下巴,沙沙刮著自己額頭,帶起一串奇異的癢。“告訴我,”他道,“晚上在浴室里,到底踩著什么了?”尋聿明:“……”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還有兩三(?)章吧,莊奕就要知道真相了。第51章大雨一連幾天,莊奕和尋聿明每晚都帶方不渝去見薛珈言,漸漸的,便將他們之間的事情了解清楚了。方不渝和薛珈言相識于西灣大學(xué)校園,當(dāng)時正值百年校慶,薛珈言作為優(yōu)秀畢業(yè)生代表回來演講,一眼看見了坐在觀眾席第一排的方不渝。人與人的初步印象,往往流于外表。大約是長得好,又朝氣蓬勃,方不渝在黑漆漆的禮堂里格外扎眼。薛珈言回去后和朋友旁敲側(cè)擊地打聽,要到他的聯(lián)系方式,開始和他在網(wǎng)上接觸。先時不過是互相點(diǎn)個贊的關(guān)系,方不渝基本保持著每天更新一條動態(tài)的頻率,有時是吃到的新奇東西,有時是宿舍發(fā)生的趣事,有時可能只是天上飄著的一朵云。薛珈言離校多年,仗著腦子活泛,家里人脈資源深厚,畢業(yè)即創(chuàng)業(yè),開了一家園林藝術(shù)設(shè)計公司。他的交游圈子里,不是今朝在迪拜買笑的富豪,就是明日去柏林開會的精英,方不渝的動態(tài)堪稱紙醉金迷、蠅營狗茍中的一縷清風(fēng)。對方不渝產(chǎn)生興趣后,薛珈言便展開了天羅地網(wǎng)的溫柔攻勢,在社會這只大染缸里浮沉若許年,他深諳人際關(guān)系那一套,所有追求都克制周到而不失撩撥,既照顧到方不渝的面子,又不讓他為難,同時對他身邊的舍友同學(xué)也慷慨大方,很快俘獲了芳心。二人你來我往一段時間,從互相點(diǎn)贊走到互相接吻,過渡得天衣無縫、潤物無聲,僅用了不到兩月的時間。一開始薛珈言沒當(dāng)真,方不渝也沒多想,都說畢業(yè)季是分手季,誰能料到大學(xué)談的戀愛,還是與世俗格格不入的男性愛人,后來竟會融入各自的生命。愛情往往不期而至,兩人歷經(jīng)分分合合,終于還是走到了“非彼此不可”的地步。畢業(yè)那年,薛珈言向方不渝求婚,在這個不被接納的環(huán)境里,盡管沒有一紙證書,他們照舊做起“夫妻”來。婚后,薛珈言滿心歡喜地帶方不渝回家,卻被父母弟弟冷臉相向。薛珈言是個不服管的脾氣,向來說一不二,一言不合帶著方不渝憤然離去,從此再沒登過門。直到最近一年,薛家逐漸式微,生意如江河日下,一天不如一天,薛珈言的父母才忽然想起,自己還有個兒子在外面,而且混得很不錯,于是又恢復(fù)了走動。方不渝對薛珈言和他父母之間的決裂一向內(nèi)疚,能有機(jī)會彌補(bǔ)裂痕,自然高興,雖然薛珈言一再反對,他還是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