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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飛答得異常干脆:“但說無妨!”“鐵老英雄對我有恩,我怎能將他女兒偷男人的事傳出去,令他臉上無光,況且傳出去后我也要被人恥笑。所以我寧可叫人恨我,我說我吃了自己的老婆女兒……”洛飛羽咋舌無言。若非鐵盟主那些弟子攻心算計(jì),李大嘴既已痛改前非,本該是前途無量英杰才俊,但在一群小人面前,老實(shí)人又豈能有路可走。江湖人的虛偽面孔,洛飛羽自己也早就深有體會。李大嘴喃喃道:“我入了惡人谷,為了震懾群惡,便要比他們更惡,也就更不敢讓人知道我不愛吃人……說實(shí)話,我其實(shí)一想起人rou就想吐,但為了活著,我必須吃人,還要裝作人rou很好吃,不然死的就是我。”洛飛羽幽幽嘆道:“這世間善與惡的界限,又有誰說得清楚?!?/br>第79章系統(tǒng)安靜了好一會兒,才壓低聲音悄咪咪道:【俠士,這個位面雖然沒有穿越者,但有厲害的大能……】洛飛羽還想再問,系統(tǒng)卻學(xué)聰明了,搶先幫洛飛羽登錄了賬號:胡鐵花更傷心了,大聲嚷嚷著要老唐給他添酒。洛飛羽知道他現(xiàn)在需要什么,罵起人來一刀刀直往他心窩兒里捅,胡鐵花卻覺得很痛快,泡了幾天酒缸都沒醉的他,今日終于被洛飛羽給灌趴下。此時天色已然全黑,賣酒的老唐早困得在攤子前睡著,洛飛羽喝了一肚兒酒,倒還能站立不倒。無花同他一起站起身,眸色微暗試探道:“酒兒明明懂得不少道理典故、文縐成語,為何每次在我面前,都要硬做一副粗鄙之態(tài)?”洛飛羽是醉著,但腦子卻依然清楚,他故意借著酒氣發(fā).浪:“我、我一見著你,就話都不會說了!”“……呵?!?/br>洛飛羽惡霸似的挑著他下巴,咧嘴嘿嘿:“心肝兒,你笑什么?”無花也沒拍開他的手,直勾勾盯著他,面帶微笑:“沒有,覺得酒兒很可愛。”“……!”洛飛羽瞧不得他這種視線,沒能架住,輕咳一聲把臉扭向旁邊,壓驚般又咕嘟了幾口:“寶貝兒你可真……”他眼前忽然暈乎起來,無花的光頭也從一個變成八個,他晃了晃頭,總覺哪里不對。“會……撩……”大將軍炮,大型火炮,在當(dāng)前時代的地位,大約可以類比核彈之于現(xiàn)代。被人當(dāng)面從家里搶走了一顆大核彈,洛飛羽怎能不火冒三丈。他下意識就去摸身后的槍桿,被二柱撲上來死死抱住,大喊道:“將軍冷靜?。?!”冷你妹的靜??!偷東西都偷到老子家里來了?。?!“幾百斤重的東西讓人在眼皮子底下給運(yùn)走,你們干什么吃的??!”洛飛羽氣呼呼吹著自己的劉海兒,甩開他磨牙道:“讓你們別被人鉆了空子,居然還不長心!通通罰俸一年!!”二柱為他們叫苦:“他們用的是江湖里下三濫的手段,弟兄們哪防得住啊……頭兒您別生氣,我們要不這就立刻去追他們回來?”“追個屁??!”洛飛羽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訓(xùn)斥道:“沒看他們走的時候少了百十號人嗎!肯定早就運(yùn)著炮走了!現(xiàn)在追上去,就算趕上了也只能撲個空,東西多半已經(jīng)被運(yùn)進(jìn)城里去了?!?/br>伊王真是好大的膽子,明搶官軍的大炮,他是要翻天??!看來皇帝的警告非但沒有對他起到震懾作用,反而還讓這存著反心的老東西破罐破摔了,他既然自己作死,洛飛羽一點(diǎn)不介意送他一程!……這不是當(dāng)初他在唐小夕變的木樁上摸到的那個巨物嗎?。?!仔細(xì)摸摸,這豬身上背著的裝飾,還有些細(xì)微不同……不、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丁楓當(dāng)時居然不是欠缺眼力,沒認(rèn)出那東西,而是她襠下真的長了好大一只豬?。?!那么問題來了……這只豬……又是從誰……那里……取來的……原隨云的表情都快無法控制,大有朝崩壞的方向狂奔的趨勢。他忽然又想起小魚兒,那被他們教的壞透了的混小子將惡人谷攪得人仰馬翻,全谷的人見了他都說他是個魔星,只愿他早日去外頭禍害別人??涩F(xiàn)在李大嘴回憶他所作所為,雖恨不得抽他幾頓,但小魚兒卻也一樣沒害死過誰。難道他們這惡人堆里,真的連一個壞東西都沒養(yǎng)出來?李大嘴突然有些擔(dān)心。不,這定是因?yàn)槿f展秋被萬春流撈回來前,已經(jīng)是個懂事的半大孩子,又一直在學(xué)救人的醫(yī)術(shù);而小魚兒從襁褓時就在谷里耳濡目染,絕沒可能長好。他沒能害死誰,必是因他的武功比起谷里成名已久的惡人差了太遠(yuǎn),他得罪不起。李大嘴心中微微松了口氣,一時又有些感慨。萬展秋或許能懂他的苦,卻又遠(yuǎn)遠(yuǎn)不能懂,因?yàn)榫退銉蓚€萬展秋加起來,也比不上他做惡人的時間長。洛飛羽瞧著他的表情,忽道:“往后大嘴叔若是饞了,可以直接來找我,我定會想法子誆你吃許多豬rou。”李大嘴看著他真摯的臉,恍惚間仿佛看見了乖巧貼心的小女兒,這樣善意的笑容,在這血腥冰冷的惡人谷,如春風(fēng)煦日般溫暖。他終于仰頭豁然呼出一聲,不由自主吐出了憋悶了幾十年快要爛壞的心事:“你可知,我為何愛吃人rou?”洛飛羽暗自盤算著時間,順著他的話問:“為何?”無花在那頭輕笑一聲,“得了,你真當(dāng)我不知你心中作何想的?”洛飛羽打了個激靈,更覺他一定是記恨上了!正尋思怎么哄他順意些,就聽無花正色道:“楊應(yīng)龍有不臣之心,如今盤踞播州,勢力樹大根深,恐怕同朝廷會有一場硬仗要打?!?/br>洛飛羽回了神,點(diǎn)頭認(rèn)同:“正是。這地方天高皇帝遠(yuǎn),而且山勢復(fù)雜,易守難攻,當(dāng)?shù)氐拿绫鴳?zhàn)斗力又十分剽悍,跟我當(dāng)年在洛陽見的那些官軍,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戰(zhàn)斗力,除非朝廷派數(shù)倍的軍隊(duì)來鎮(zhèn)壓,不然恐怕討不到便宜?!?/br>“你最好還是不要抱這樣的想法了,”無花潑了他一盆冷水,“西南的事,朝廷近年恐怕都無暇出兵去管,我猜多半就是以安撫敲打?yàn)橹鳌!?/br>“噫?”本來還抱著朝廷知道楊應(yīng)龍要反,定會派兵前來給他教訓(xùn),尋思著能和朝廷打個里應(yīng)外合、免得官軍吃虧的洛飛羽,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很快就回過味兒來:“是最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