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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咳咳咳……!”王憐花不可置信道:“元滄浪死了?被雷劈死了?!”都說禍害遺千年,元滄浪這禍害連百年都還沒茍夠,怎么就被劈死了?!王憐花訥訥道:“我還說待他回來,瞧瞧我替他將縱橫、無為、修權(quán)、神機、岐黃五宗捯飭得風(fēng)生水起的大驚喜……”他頗受打擊,早知如此,便干脆答應(yīng)了他接管蓬萊,也免得他跑去中原一趟,橫遭了雷劫。王憐花心中百感交集,不由長長一嘆:“……生死之?dāng)?shù),卻原來連仙人也逃不脫嗎?”但一切太過順利,反而讓人心中不能踏實,洛飛羽總覺冥冥中似乎還有什么大事在等著他。他的預(yù)感沒錯。在大佬們余毒清理了七八成的時候,何麥青發(fā)來傳信,說教內(nèi)的蠱蟲寶寶們忽然大面積接連死亡。教中飼育寶寶經(jīng)驗最豐富的便是洛飛羽了,何麥青急召他們返回苗疆。信件篇幅有限,何麥青交代不了太多細節(jié),洛飛羽一收到信,沒做猶豫,便直接同何麥青開了密聊。“眼下還遠不到入冬,也非蛇類冬眠時節(jié),怎會集體萎靡不振呢?”何麥青耳邊冷不丁響起洛飛羽的聲音,茫然在四周望了望,“……曲圣使?”“是我。”何麥青極快接受了這種神奇的交流方式,“教內(nèi)人養(yǎng)蟲蛇有數(shù)百年經(jīng)驗了,這瞧上去也不像是疫病一類……我懷疑是有人對它們下了手段。”洛飛羽沉吟片刻,將他們在峨嵋所為簡單講了一遍,分析道:“我們才在中原大出風(fēng)頭,聲威正盛,且不說各大劍派都承了我們的恩,就算是沒來參加論劍的,當(dāng)日情形早被添油加醋傳了出去,木桑道長帶著玉真子回藏地的路上也有不少人瞧見……哪會有人膽大包天,敢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找五圣教的麻煩?”何麥青也覺得困惑,“我們雖與中原不甚親厚,但也絕不至于敵對。若真是被人暗算,此等下三濫的伎倆,多半不是名門正道所為。”洛飛羽淡然自若往嘴里塞了把大藥,自船頭一躍而起,眾人以為他還要再召來雷雨之類,卻聽洛飛羽一聲干脆利落的——“再見!”他運起大輕功,如一顆紅色的流星,飛快逃離此地。颶風(fēng)一起,誰也別想逃出生天。翻騰的巨浪高達數(shù)十米,要將這些膽敢留在暴風(fēng)雨里的人全部吞噬,追兵們驚恐奔逃,但茫茫大海,他們又能逃到哪里去。洛飛羽的行氣散足夠支撐他飛到岸上,他漠然回頭看了一眼——一顆子彈正朝他眉心射來!洛飛羽心驚rou跳,幾乎是條件反射秒開了御!“砰”地一聲,那子彈擊中了他的額頭。御,效果期間完全抵御一次傷害。胡鐵花身邊有一個金靈芝,現(xiàn)在又來了那個讓他牽掛不已的高亞男,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的戲碼,碰到一起真是說不出的尷尬。若金靈芝僅僅是為了胡鐵花吃醋也就罷了,偏偏她心里還住著一個原隨云,她既愛胡鐵花,又迷戀原隨云,她見不得胡鐵花直勾勾地看著別的女人,可當(dāng)胡鐵花對她好時,她心底的愧疚又會悄然爬上來。她也不知自己怎會同時愛上兩個男人,但這并不妨礙她看高亞男的眼神充滿火-藥味。對女人向來很了解的楚香帥,完全能理解金靈芝的這種眼神。只是他想不明白,金靈芝不但看高亞男的目光充滿火-藥味,看那重病中的唐姑娘的眼神,也有如電光雷閃、火星四射。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而更讓他想不通的是,他身邊的另一位——吳菊軒吳大名士——看原少莊主的眼神,居然也充滿了火-藥味……這船上的人的關(guān)系……可真是太復(fù)雜微妙了。“既然楚兄和原兄兩批人都是要去蝙蝠島的,那倒也省去了些麻煩,”無花眼下已經(jīng)見到洛飛羽,只要他想辦法把洛飛羽從原隨云手上劫過來,便不用再跑去蝙蝠島摸黑了,他到了嘴邊的話立時改了口:“我可以送你們一程,將你們送達目的地后便離開?!?/br>第96章“先前帶你和方前輩離開,定已被島主發(fā)覺我在幫你,他未必會再同從前一樣客氣招待我。島主武功深不可測,比我也要強不少,你對上他是否有萬全把握?”洛飛羽略微遲疑,他對蓬萊的輸出還是很自信的,可之前元滄浪同小老頭交手的記憶著實被虐得太慘,他一時也無法確定單挑能有幾分勝算。而且如今的他,和當(dāng)初的白板小仙男也不能同日而語……無花于是折中建議道:“我們不妨先混進去觀察一二,探清對方的深淺再決定如何出手。”這個建議得到了另兩人一致贊同。正說著,岸邊一艘大船靠了岸。他們?nèi)司驮诤┥?,但有礁石遮掩,一見有人來,他們立即躲入陰影之中?/br>海風(fēng)中傳來一陣奇異的花香,那船上飄下六個烏發(fā)垂肩,白衣如雪的少女,每人手中都提著滿籃的菊花,面上戴薄紗,從空中一路灑來,將海灘鋪滿明黃的花瓣。一人足踏鮮花而來,面若白玉澤潤,目若寒星逼人,同樣的一身白衣,頭戴檀香木座珠冠,衣袖翻飛,翩然若仙。[注]洛飛羽和王憐花立時眼睛一亮,同時扯了對方和無花的衣袖。無花背脊一寒,下意識打了個抖。事實上,王憐花每塞他一顆截元丹,洛飛羽就在虛空中奮力雙拳輪敲無花的光頭,恨不得他立馬把王憐花手里的瓷瓶打翻。可惜這種不痛不癢毫無知覺的“鞭策”提醒,在場的兩個人誰也察覺不到。所幸洛飛羽散發(fā)的怨念,無花還能勉強接收到一絲半縷,算是難得的心有靈犀。他沒法和王憐花解釋這種玄妙的強烈直覺,兩人誰也說服不了誰,竟在客棧里打了起來。莆田算是無花半個老家,此地離少林只兩刻鐘腳程,無花自知他倆如此掣肘下去誰也討不到便宜,當(dāng)機立斷搶過洛飛羽就往少林跑。王憐花窮追不舍,看穿了和尚意圖的他且追且喊:“你不要執(zhí)迷不悟了!聽我的,我能救他!”無花頭也不回,連夜帶著洛飛羽奔上少林。寺中的僧人大多已經(jīng)休憩,深更半夜忽然有人闖入,監(jiān)寺大師簡直要被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賊”惹笑。可待他看清“小賊”是誰,監(jiān)寺大師頓時有點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