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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長得真的是…語言匱乏,無法描述。”鐘景一腳踹在他身上:“大家都是兩只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他還能長上天了?”“不獵艷的風格不像你啊,還是說你也沒信心搞定他?”男人湊近過來,伸開胳膊就把人摟進懷里,曖昧地笑道,“不然今天晚上你就破一次例,讓我來照顧照顧你?!?/br>鐘景翻了個白眼,不耐煩地甩開身邊人糾纏上來的手:“今天就讓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王牌?!?/br>說完這話便不由分說地向著吧臺走去。鐘景在這間酒吧里名氣不小,那些圍繞在吧臺前的Omega見到他過來,訕笑著喊了一聲“景哥”,很快就作鳥獸散了。跟誰搶人都不要跟鐘景搶,這才是保住飯碗的上上道。鐘景不動聲色地白了一眼那些灰頭土臉跑掉的Omega,心里暗啐了一聲垃圾就是垃圾,像一只傲慢的孔雀一樣仰首挺胸,徑直坐在了男人旁邊的高腳椅上:“有沒有興趣跟我喝一杯?”看到那人的正臉時,就連閱人無數(shù)的鐘景都是微微一怔。男人眼角下一顆血紅的淚痣,隨著他頷首一笑,眼底便只能余下那抹艷麗的血色,別的再也看不見了。他開口,聲音沉凝溫潤:“樂意至極?!?/br>就在那一刻,鐘景聽見了一聲“咚”的劇烈心跳聲,平日里那張能說會道的嘴瞬間啞然,想說的一切都卡在了喉頭。撿到寶了!鐘景心底歡呼雀躍,表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掛上了招牌的甜美笑容:“我叫鐘景,怎么稱呼您?”男人直視著他,雙眸里也跟含著一汪月光似的:“我姓裴?!?/br>“……陪?”鐘景跟著念了一聲,一臉茫然,“哪個陪?陪伴得陪?”裴鶴之有些無奈地搖搖頭:“這不重要?!?/br>鐘景羞紅了臉,他咽了口唾沫,下意識嘟囔道:“不,不是我文化水平不高,是你的姓太奇怪了!”身邊人好似被水嗆了一口,又好似從鼻腔里傳來一聲哼笑。這笑聲就像是貓爪在心尖兒上輕輕撓了幾下,弄的鐘景渾身發(fā)癢。他憤憤地咬了咬嘴唇,不甘示弱地瞪向他,強行轉(zhuǎn)移話題:“怎么沒有聞到你的味道,你是個Beta?”“很不像嗎?”裴鶴之并未正面否決,手指壓住飲品單,緩緩地推到鐘景的面前,“剛剛不是說要喝一杯,想喝什么,我請客?!?/br>也是了,哪里有Alpha能長成這么妖孽的樣子。不過有這樣的臉撐著,無論是Beta還是Alpha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啊……”鐘景這樣想著,順著對方的手看去,目光卻不自覺地落在男人的手腕上的手表上,隨即又是一驚。這個牌子最便宜也要十幾萬,稍微復(fù)雜點的都要直奔七位數(shù)。鐘景曾經(jīng)在某本時尚雜志上見過這款表的介紹,亞洲限定款,一共就只推出了三塊,目前市面上還沒有假貨能做到這種地步。鐘景捂住嘴,才勉強控制住自己沒有尖叫出聲。裴鶴之見他滿臉通紅:“怎么了?”“沒,沒事……我,我想喝這個!”鐘景喉頭一動,隨手在飲品單上指了一下,一時間只覺得心臟都差點要蹦出來。還真讓剛剛那蠢家伙說對了,這個男人絕對是千載難逢的艷遇。一定要把這個人拿下,不然他夜店小霸王的頭銜往哪里擱?鐘景按捺住心底的激動,因為興奮手指都在發(fā)抖,他眼睛滴溜一轉(zhuǎn):“我去一趟洗手間?!?/br>鐘景嘴上說是去洗手間,半路上卻轉(zhuǎn)了一個彎,偷偷折回去,溜到了吧臺的后面,在裴鶴之看不到的死角處對調(diào)酒師招了招手。調(diào)酒師放下調(diào)酒杯:“又怎么啦小祖宗?”他拽了拽調(diào)酒師的袖子,又指了指坐在對面的裴鶴之,輕聲道:“一會兒往他杯子里加點兒東西。”那人五官俊美可入畫,五光十色的帕光燈竟是沒能抹去他半點兒光彩,此時正低垂著眉目,隨意把玩著手中酒杯的冰塊。“你要對他下藥?”調(diào)酒師曖昧地一挑眉梢,“這里還有你鐘大少爺憑實力搞不定的人?”“這不是以防萬一嘛。哥,今晚成敗就托付在你身上了?!辩娋把郯桶偷乜粗?,身體蹭來蹭去地撒著嗲嬌,“你不會讓人家失望的吧?”調(diào)酒師被他蹭的頭皮發(fā)麻,掩飾一般咳了兩聲,早就暈頭轉(zhuǎn)向了,哪里還忍心拒絕他。鐘景又去了一趟洗手間,沖著鏡子一陣搔首弄姿,確定自己打扮完美,這才回到座位上。此時裴鶴之面前已經(jīng)擺了兩杯酒。裴鶴之將屬于鐘景的那一杯推過去,見他不加掩飾地盯著自己直看,便道:“我不是壞人,沒有偷偷放東西。放心喝吧?!?/br>鐘景心想:你不是壞人,但我是啊,我可巴不得你趕緊對我做點什么。他甜甜地笑起來:“我當然相信哥哥啦?!?/br>鐘景一邊喝酒,一邊偷偷觀察著男人的反應(yīng)。裴鶴之不疑有他,小口抿著酒,在酒精的作用下嘴唇泛起薄紅,沒了輕聲道:“我今天心情不好,謝謝你陪我?!?/br>鐘景不自覺地盯著他發(fā)愣,過了幾秒才如夢方醒般震了一下,應(yīng)道:“哪里的話,應(yīng)該的?!?/br>看樣子調(diào)酒師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沒過多久,裴鶴之便微微蹙眉,神情不適。鐘景想來是那藥物起了作用,便軟著身子體貼地湊過去:“怎么了呀哥哥,哪里不舒服嗎?”裴鶴之揉了揉眉頭:“喝得太快,有點頭暈?!?/br>鐘景強忍著笑意,順勢蹭到他身上:“樓上有客房,我?guī)Ц缟先バ菹⒁幌???/br>男人自然而然地抬眸一笑,任由鐘景攀到自己身上。“麻煩你了。”第10章醫(yī)療費放樓上了酒吧二樓的208房間,一層薄薄的地板下無法隔絕樓下喧囂,音樂的鼓點像是踩在腳下,亂的厲害,也更顯得房間內(nèi)氛圍靜的可怕。若要有人此時走進這間屋子,恐怕無法在這樣濃度等級的Alpha信息素成功呆上五秒鐘。裴鶴之站在窗前靜靜地抽了一根煙,抽到第十口的時候自然而然地將它碾滅在了窗臺上。他微卷的黑發(fā)凌亂不堪地垂下,眼眸在窗外光線的反射下涌現(xiàn)出冰冷的光。實際上這間酒吧的隔音做的比想象中要完美,不然剛剛不可能沒有人會聽不見Omega撕心裂肺的哭喊與慘叫。燈光籠罩著男人舒展的肌理,他放松的站在那里,如同上帝精心打造的藝術(shù)品。裴鶴之轉(zhuǎn)頭看著昏死在床上的Omega,身下不堪,恐怕短時間內(nèi)都無法正常下床走路。裴鶴之便想起方才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