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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謐安然的光景。他目光聚焦在裴鶴之的臉上,一秒過后驟然意識過來昨晚發(fā)生過什么,呼吸倏地一窒,臉色大變。裴鶴之經(jīng)過他身邊,也發(fā)現(xiàn)了顧念寒突如其來的面容變化,他眉宇間沉著些許愧意,伸手想要輕撫顧念寒的后頸借此安慰:“抱歉,我昨晚…”顧念寒在他的動作下一僵,避開裴鶴之的手,眼眸里是不加掩飾的戒備。他二人就這樣互相僵持了一陣,顧念寒神情難看地望著被褥的位置,不知是由于昨夜的臨時標(biāo)記,還是別的什么原因,某個部位反應(yīng)的格外明顯,濕乎乎一片。他過了好久才從齒縫里憋出一句話:“你能…先回避一下嗎?”裴鶴之怔了一秒,迅速轉(zhuǎn)過身去。背后窸窣聲傳來,顧念寒裹著空調(diào)被赤腳匆匆踏進(jìn)了浴室。他在浴室里將那些令人惡心的粘稠液體清洗干凈,熱水淌下,流經(jīng)腺體,顧念寒伸手觸碰,果不其然能觸摸到皮膚上微微凸起的齒痕。顧念寒想起昨夜裴鶴之的眼神,生理的顫栗感再度涌上,他輕嘆一聲,不知是說對方還是說自己。“真是要瘋了?!?/br>等到顧念寒洗完以后,裴鶴之已經(jīng)準(zhǔn)備完畢。他穿著一身灰色西裝,將寬廣的后背和精細(xì)的腰線包裹的一覽無余,是單看背影都會心跳加速的那種類型。雖然二人之間氛圍尷尬,可連修的還是要準(zhǔn)時到達(dá)。他二人一灰一黑,剛走到沿海露天會所,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連修正一身白西裝,站在入口處跟賓客喜笑顏開地交談。裴鶴之上下把他打量一圈,笑起來:“打扮打扮還真跟個人似的?!?/br>連修聞此不樂意了,掙扎道:“什么叫打扮打扮,想當(dāng)初本公子好歹也是A大第一校草,給我塞情書的人能排上兩條長街好嗎。”裴鶴之笑著應(yīng)了一聲。連修敏銳捕捉到,雖然裴鶴之在笑,卻明顯有些心不在焉,目光似有非無地往顧念寒的方向落。顧念寒只是安靜地跟在他身后,禮貌地招呼過也不吭聲了,這兩個人的相處方式打眼一看沒什么變化,畢竟顧念寒原本就是這樣沉靜冰冷的個性,無論怎樣都翻不出花兒來。相較于昨日,兩個人的距離遠(yuǎn)了許多,顧念寒周身原本弱下不少的疏離之意好像又再一次提了起來。除此之外,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即便是隔著幾步的距離,也能感受到顧念寒身上屬于裴鶴之的氣味。他們昨晚發(fā)生了什么?連修心思極細(xì),有心想問問裴鶴之,曲安南已經(jīng)先一步走過來,同樣的白色西裝相當(dāng)耀眼,他莫名其妙地看著連修不要臉的“侃侃而談”,問:“還在秀豐功偉績呢,賓客的座椅數(shù)跟來客名單確認(rèn)好了嗎,我爸專門吩咐要多加兩把椅子。”曲安南跟他爹關(guān)系不合,講到最后一句的時候用力的眨了一下眼睛,看起來就像是翻了個白眼。連修經(jīng)他提醒我這才想起來還有正事要辦,笑亮了一口白牙,包含歉意地沖他們點頭示意后趕忙走掉了。顧念寒第一次參加這種場所,偏偏裴鶴之為人奪目,自己跟在他身邊,周遭眼光也跟著多起來。自己身上帶著裴鶴之的氣味。顧念寒突然明白剛剛連修為何以那種目光看他。無論怎么看他現(xiàn)在都像是裴鶴之的東西。這種感覺就像是情侶還沒完全準(zhǔn)備好結(jié)婚時突然去民政局蓋了戳,不至于難受,卻十分不安。顧念寒?dāng)棵?,眉宇間形成一條細(xì)微的皺痕,抬頭,撞入裴鶴之看過來的視線。含著日光星輝似的,好像世間萬物的光亮在剎那間盡數(shù)收進(jìn)了他那雙海一般闊瀾的眼眸里。裴鶴之勾了勾唇角:“看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知是否是錯覺,裴鶴之的話語里帶著些許謹(jǐn)慎的小心。顧念寒很想回他一句:心不在焉的應(yīng)該是你吧?從今早醒來,裴鶴之對他的態(tài)度始終是小心翼翼的,可以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絕對不逾越半步,似乎很怕惹顧念寒不快。顧念寒抬眸看他,正好撞入裴鶴之望過來的視線,下一刻對方竟然不自然地躲開了視線。若仔細(xì)看去,可以很明顯的覺察到裴鶴之眉宇間細(xì)微的擔(dān)憂和不安。裴鶴之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下意識躲開顧念寒的注視,心底莫名有些發(fā)虛,他對昨晚自己沖動的舉動感到無比后悔。好不容易進(jìn)展到這一地步,若是令顧念寒感到厭惡,他一時真不知該如何是好。殊不知他此刻復(fù)雜的思慮被顧念寒盡數(shù)看入眼底。顧念寒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他是有些接受不了昨晚裴鶴之突然的舉止,可也不是無法理解,他們既然已經(jīng)接受彼此,走到這一步是早晚的事情,不過只是一個臨時標(biāo)記,在這上面糾結(jié)反而顯得矯情。他上前幾步,身體拔開一道優(yōu)雅筆直的曲線,腰肢舒展,闊步走到裴鶴之身邊,自然而然地牽住了他的手:“沒事,走吧?!?/br>裴鶴之像是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到了,怔怔地看著顧念寒牽著自己的手,剎那間往日的冷靜外表盡數(shù)碎裂,眼神流露片刻驚愕與欣喜。幾秒過后,他用力回握了顧念寒的手。他兩個人的位置在第二排,顧念寒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昨晚試圖對自己動手動腳的男人,臉色瞬間就沉了下去。顯然那人也看見了他們,他先是看了一眼顧念寒,又看了看裴鶴之,低聲罵了一句,轉(zhuǎn)身就走。他起身匆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的肩膀上,硬是把那人撞歪了半步。“走那么急干什么,趕著投胎嗎?”夢子鳶一頭紫色大波浪,手挎著新款愛馬仕,一身金邊兒的禮服裙,白眼幾乎能翻到天上。她這造型跟之前純凈賢良的外表大相徑庭,看樣子準(zhǔn)備改頭換面,徹底放飛自我。夢子鳶身邊還跟了個身材高挑的女人,一身利落的正裝,齊肩短發(fā),丹鳳眼,高鼻梁,是種不同尋常的美。“別來無恙啊裴董。”夢子鳶笑嘻嘻地同他打招呼,目光落在顧念寒身上,“顧助理也在呢?!?/br>裴鶴之依舊牽著顧念寒的手,點頭道:“夢小姐?!?/br>夢子鳶神情自若地挎著身邊的女人走過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女朋友。”原本以為夢子鳶應(yīng)該喜歡八塊腹肌的男人,沒想到到頭來找了個女Alpha,這倒是令人驚奇。女人俯身同她說了些什么,輕聲細(xì)語傳到顧念寒的耳朵里,說的大概是“這就是你當(dāng)時徹夜不歸的買醉對象”?夢子鳶的臉騰得就紅了,張牙舞爪一陣,最后徹底敗下陣來:“哎呀,這都哪門子陳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