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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很明白現(xiàn)在調(diào)酒師的表現(xiàn)意味著什么。原來這個世界的他從沒來過Lupin。是不是也意味著這個世界的他從未加入過港黑?織田作之助深深吸一口氣,點了自己最習慣的蒸餾酒。調(diào)酒師低下頭開始調(diào)酒,手法一絲不茍,看上去慢悠悠的,實際上也慢悠悠的。他接過之后喝下一口,閑聊般問道:“你能記住每一個來這里喝酒的客人嗎?”上了年紀的調(diào)酒師笑起來:“我想不能,但我會記住你的。”“謝謝。”他又喝下一口,“我有一個朋友,黑頭發(fā),長相清秀,身上經(jīng)常帶著傷纏著繃帶,喜歡吃蟹rou罐頭,也喜歡嚷嚷著自殺,你有見過他嗎?”調(diào)酒師相當肯定的搖頭:“這么特別的人如果我見過的話一定會記得,但我從未見過?!?/br>“這樣啊?!奔t發(fā)男人死心了,舌尖泛起一絲苦澀。如果說他與太宰都從未踏足過這里,那他所記掛著的那些牽絆當然也就不存在了。太宰不再是他的朋友,不再與他有任何交集,從未和他一同舉杯,也從未答應(yīng)過他要成為救人的一方。就只是個陌生人罷了。至于那些彼此無需約定、就能總是不約而同相遇在Lupin的日子,全變成了只有他一人記得的狂想。“客人似乎情緒不佳?”“嗯?!彼麗瀽灥?。調(diào)酒師溫聲說道:“其實我聽你一說,感覺十分好奇,你會帶你的朋友過來喝酒嗎?”“我會努力把他帶來的?!边@是個保證。若他正如坂田銀時所說,是抱著改寫遺憾的目的穿越時空,那他就算現(xiàn)在不認識太宰,今后也會努力認識的。他已經(jīng)決定要拯救太宰了,無論是什么障礙都只能去想辦法克服,沒有第二條走。他默默的喝著酒,在熟悉的環(huán)境里放松了身體。一個偵探社成員要怎么認識港黑首領(lǐng)呢?生意往來?事務(wù)合作?不行啊,太難辦了,如果有一個共同認識的人當中間人就好了。對了,安吾呢?這個世界他與太宰互相不認識,那么安吾呢?——雷斯理感覺自己遇到了極端棘手的難題。今天上午上學路上被奇怪的男子糾纏著追問,他含含糊糊應(yīng)付了兩句,最后還是說出了爸爸失憶三年的事情,然后趁男子愣住跑掉了。但是到了今天下午下學——這又是為哪般??!眼前的情況又是怎么回事啊!那個奇怪男子怎么就昏倒在路邊了呢?!就當看不見走過去吧!他閉上眼睛試圖繞開,結(jié)果腳腕突然被一只手抓住。“??!”可憐的男孩失聲尖叫,并下意識狠踹幾腳。等他冷靜下來時,一眼就看到了昏迷男子臉上的鞋印。他能怎么辦?他也很絕望?。?/br>總之他是沒法狠下心放任男子不管了,只得招呼同伴過來幫忙:“那個,錆兔、真菰、幸介、真嗣,我們把這個人抬回家吧?”“為什么?”錆兔非常沉穩(wěn)的問。“因為他好像和爸爸認識。”雷斯理把早上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幾個孩子都各自陷入思考。靦腆的男孩子真嗣小聲評價:“真是個怪人?!?/br>“的確!”幸介大大咧咧的點頭,“居然偷偷摸摸打探織田大哥的情況。我覺得吧,這人多半是在暗戀織田大哥!”“誒?不會吧?”真嗣驚愕的捂住嘴巴。真菰俯下身查看了一下男子的狀況:“有可能,他皮膚蒼白,常年不見太陽,心理一定也和常人不同。”錆兔作為最年長的哥哥這時就需要拿定主意了,他看了看雷斯理祈求的眼神,又看向真菰:“你確定他是心理變態(tài)嗎?”“不,只能確定他狀態(tài)不好,很虛弱?!闭孑曰卮?。“那就抬他回家?!变澩醚杆僮鱿聸Q定。他的力氣很大,本可以一個人負擔男子的重量,但是他吃了年輕的虧,個頭比男子矮很多,只能架住男子的上半身,由另外三個孩子抬起雙腿。他們?yōu)榱瞬灰饑^一路小跑,最后氣喘吁吁有驚無險的回到家里。“織田大哥不在家嗎?”幸介表示奇怪。“出去了?!笔卦诩依锏目颇峄卮?。“真不愧是織田大哥?!毙医橘潎@起來,說不好贊嘆的點是什么。更多的孩子聽到動靜潮水一樣涌過來,一起圍觀昏迷的黑發(fā)男子,并嘰嘰喳喳展開討論。“哇這個人全身都纏著繃帶誒,他是木乃伊嗎?”“應(yīng)該不是吧,木乃伊是印度的?!?/br>“笨蛋你記錯了!木乃伊是埃及的啦!”“誒?是嗎?總之這肯定不是木乃伊,橫濱沒有木乃伊?!?/br>“也不一定哦,也有可能是犯罪組織從埃及偷盜過來的?!?/br>“呀,那他生前就是法老了?好年輕!”“那個……我覺得他……應(yīng)該還沒死吧……”最終,二十個孩子中年紀第二小的、僅比科尼大一歲的七歲女孩咲樂站了出來,一錘定音:“那他就是活著的尸體了。簡稱活尸!”作者有話要說: 等jj開放評論,推薦大家去看上一章下面的長評,是個很好笑的名場面呦XD感謝讀者“紅A最愛”,灌溉營養(yǎng)液10讀者“小夢”,灌溉營養(yǎng)液10讀者“疏樓龍凌”,灌溉營養(yǎng)液1讀者“OHOHO的小窩”,灌溉營養(yǎng)液1說起來我是個常常看評論回評論的人,大家沒事多留言呀~第8章自我介紹織田作之助所收養(yǎng)的孩子們,與織田作之助都有一個共同之處,那就是懂得死亡的顏色。有十五個孩子確信自己經(jīng)歷過死亡。哪怕是年紀最小的科尼,也清楚記得自己是如何死去。而另外五個是當年龍頭抗爭時期幸存下來的孩子,親歷過席卷橫濱的血色浪潮,并且在那樣的浪潮中痛失了所有親人。當這樣一群不幸的家伙聚集起來組成家庭,按理來說會充滿悲傷,但實際上大家把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嘻嘻哈哈。孩子們并不是忘性大,只是太過堅強了,堅強到不會輕易被不幸打倒。別看織田作之助獨自撫養(yǎng)那么多孩子,似乎很辛苦的樣子,實際上孩子們也常常帶給他力量,只是孩子們自己或許察覺不到。當織田作之助回到家里時,他意識到自己似乎又要承孩子們的情了。“織田大哥,我們撿到了一個活尸!”幸介元氣滿滿的大笑。“其實我還是覺得那不是活尸……”真嗣很小聲的反駁,“書上說活尸是會動還會襲擊人類的尸體?!?/br>幸介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