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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次好覺。紅發(fā)男人趁安吾沒注意,偷偷仔細觀察了一番,發(fā)現(xiàn)安吾頭頂?shù)陌l(fā)際線已經(jīng)穩(wěn)住,沒有再升高的跡象,便暗暗松口氣,替自己的好友放下心來。太宰治摸到安吾身邊的時候,安吾正捧著本子背臺詞。這次婚禮交給證婚人的任務還是蠻重的,基本上講話的內(nèi)容都被太宰治推給他了。紅發(fā)男人看著太宰治一把搶走安吾手里的本子,然后架住安吾一邊胳膊,給自己遞眼色。這一幕多少有點像是記憶中他們?nèi)顺跻姇r的場景還原。紅發(fā)男人心中感慨,但動作一點不慢,立刻配合太宰治架住了安吾的另一邊胳膊。安吾怎么掙扎都擺脫不了,氣得大罵。太宰治一邊樂,一邊逼安吾宣誓成為作家。最后稀里糊涂的,安吾就被壓著在寫有“我宣誓,我志愿成為家。若違此誓,永遠禿頭!”的紙上按了手印,而且是一式三份,三人各自保存一份。被放開之后,安吾整個人都恍惚了,把惡意滿滿的宣誓紙捏得發(fā)皺,之前背誦的臺詞基本上忘了個一干二凈,真是欲哭無淚。你瞅瞅,要結(jié)婚的一對新人合起伙欺負證婚人,這是人干的事情嗎?紅發(fā)男人看安吾可憐兮兮的模樣,覺得還是應該安慰一下:“將來等你結(jié)婚的時候,我們保證不搗亂?!?/br>安吾欲言又止,擺擺手懶得計較了。他認為自己距離結(jié)婚還早得很呢,這種承諾太無力了。或許命運是公平的,在安吾受苦之后不久,紅發(fā)男人和太宰治也遇到了麻煩——萬事屋三人閃亮登場!這一次萬事屋三人不再是以紙片作為載體駕臨此界,而是以本體出現(xiàn),還都特意戴上墨鏡,用鼻孔看人,擺出了找茬的架勢。原本的可能性世界已經(jīng)變成了新的現(xiàn)實世界,洞爺湖仙人再也不用小心翼翼來對待它,所以很隨意就答應把萬事屋三人送來了。當然,代價也是有的,那就是萬事屋三人終于被迫同意學習必殺技了哈哈哈哈!且不提洞爺湖仙人怎樣得意,總之萬事屋三人這次是真被氣到了。決戰(zhàn)之夜被太宰治手一碰就強行送走,還是毫無防備就傻乎乎離場的那種,他們不要面子的嗎?沒有面子也就罷了,但太宰治這種背叛大家的信任、利用大家的善良的行為,也是很傷人的?。?/br>很傷人也就算了,這事還直接造成萬事屋在結(jié)局部分痛失戲份,慘淡退場,大家好歹都是重要角色,卻存在感為零!嬸嬸可忍,叔叔不可忍,這趟非得找回場子來不可!至于怎么找回場子,暫定的計劃是兩步:一是打架,二是勸分不勸和。三人氣勢洶洶走向紅發(fā)男人和太宰治,走到近前之后,新吧唧率先發(fā)難:“當時的情況我們都已經(jīng)知道了,居然毫不猶豫就把我們排除在外,實在是太過分了!小神樂,你說對吧?”神樂盯著紅發(fā)男人和太宰治,眼神發(fā)直:“對,你們真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祝你們百年好合阿魯?!?/br>神樂竟是瞬間叛變了!銀時難以置信地搖晃神樂肩膀:“你怎么了你沒事吧被綁架了你就眨眨眼?!”神樂瞪大眼睛堅決不眨,暈暈乎乎地說:“力……力惑……”太力惑了,而且這次還是雙倍力惑。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今天都穿了得體修身的白色西裝,打著領(lǐng)帶,領(lǐng)帶上夾著紫藤花圖案的領(lǐng)帶夾。織田作之助的發(fā)型變化不大,但臉上已經(jīng)刮凈了胡子,還保養(yǎng)了皮膚,鼻梁投下淺淺的陰影,看上去比平時多了許多清新氣息。在倍顯年少的同時,又極有成熟男人味。他原本便是很耐看的類型,現(xiàn)在優(yōu)點突出,叫人根本移不開眼睛,就像一塊原本普通的石頭突然泛出了玉石光澤。太宰治把一邊頭發(fā)別到了耳后,別看只是簡單的一點點發(fā)型改變,卻整個人氣質(zhì)一變,在俊秀的基礎(chǔ)上多出了大把清雋與青春感。加上白西裝的襯托,更是美如畫卷。他鳶色的雙眼今天看上去尤其溫柔,甚至有些明亮之意,就像突然拉開了窗簾,陽光一下子驅(qū)散陰霾,讓人莫名覺得感動。有故事的帥哥永遠是最迷人的,更何況是兩個呢?因為神樂的臨場叛變,萬事屋的找茬計劃剛一開頭就土崩瓦解,新吧唧還想再堅持一下,但銀時注意到太宰治指了指旁邊的桌子,順著看過去發(fā)現(xiàn)了好多甜點,銀時就立刻放棄了本來也沒有的節(jié)cao,跟著神樂一起愉快叛變。新吧唧沒有任何辦法,只得跟過去苦勸銀時少吃點,要謹記醫(yī)囑,小心糖尿病。紅發(fā)男人很快就見到了太宰所說的那位伴郎。原來是中原中也。這個熱愛帽子的男人今天也換上了一身嶄新西裝,顏色是黑色的,皮鞋锃亮,雖然個頭嬌嬌小小,但氣勢足有一米八。太宰治看到中原中也第一眼就笑瞇瞇地湊過去,伸出手比劃身高:“中也,你知道嗎?據(jù)說給個子高的人當伴郎,自己也會跟著長高哦,所以盡管對我感恩戴德吧~”神奇的是,中原中也分明被氣得臉色發(fā)黑,卻絲毫沒有要動手打人的意思,克制到了可以說是乖巧的驚人程度。如果說他是顧慮到了今天舉行婚禮,不能搗亂,才這樣任人欺負。那么,他又是為什么會答應來當這個倒霉的伴郎呢?大約是察覺到了紅發(fā)男人的疑問,太宰治大度的放過了中也,回過頭壓低聲音對紅發(fā)男人解釋:“我啊,是用卑鄙的手段威脅中也過來的?!?/br>紅發(fā)男人木訥地眨眼:“卑鄙的手段么?”“沒錯。”太宰治一臉自豪,“所以盡管放心吧,今天怎么欺負他都無所謂哦!就算讓他學狗叫,他也不會打我的。”紅發(fā)男人盯著太宰得意洋洋的樣子,心里想著真可愛,嘴上則叮囑著:“還是不要對朋友太過分了?!?/br>“會注意分寸的啦,我可不會允許任何人破壞我們的婚禮?!碧字纬錆M殺氣地保證,倒是沒反駁“朋友”這個說法。至于太宰治究竟怎么卑鄙了,這就要說回前一天他給中也撥過去的那通電話。當時中也一接通,他就大聲宣布道:“我要結(jié)婚啦!”“哈?你會結(jié)婚?”太宰治懶洋洋地回應:“對呀對呀,畢竟我也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我可不像你長得那么小,還能憑外表混幾年日子,我啊,到了該結(jié)婚的年齡就會選擇結(jié)婚。”“你又有什么陰謀?”無論如何中也是不會相信的。在他的概念里,太宰治就是一條永遠在到處給人找麻煩的可惡青花魚。談戀愛都已經(jīng)夠可怕的了,怎么可能更進一步去結(jié)婚呢?尤其是,中也與太宰治十五歲相識,多年來一直有種隱隱約約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