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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順暢,甚至還瘋。沒兩分鐘,這群人已經(jīng)比溫揚想得還遠,開始瘋狂問他們諸如什么時候能喝喜酒到蜜月在哪兒度再到寶寶跟誰姓這類問題了...溫揚沒想到這群高中生們一個比一個有想法,眼睛越瞪越圓,什么都答不出來。而邵寧在一邊也只是笑,不講話,像是樂得看他被逗。最后,還是教導主任在后門突然出現(xiàn),批評他們班早讀時間紀律太差,才把快熟了的溫揚解救出來。*大課間出cao結(jié)束,回教室時候,邵寧突然拉著溫揚往側(cè)樓梯走。溫揚奇怪看著他,“不是大樓梯更近嗎,干嘛要走這邊?”邵寧淡淡道,“這邊人少點兒?!?/br>溫揚看了眼大樓梯,見那邊人確實不少,可跟平時也沒什么分別,就把這歸結(jié)為強迫癥人士的心血來潮,沒再多問,乖乖跟著走了側(cè)樓梯。路過四班的時候,溫揚余光瞄到,邵寧像是往里面偏了下頭,但等他看過去,又發(fā)現(xiàn)這人正目不斜視地盯著前方。溫揚當自己眼花,沒在意。可后來的一天,他們滿共又進出了四次班門,兩次是中午吃飯,兩次上廁所,邵寧竟然都拉著溫揚走了側(cè)樓梯。直到下午放學,又一次往側(cè)樓梯走,路過四班時候,正好撞上了從里面走出來的,厲海。溫揚就發(fā)現(xiàn),邵寧周身的氣場瞬間就變了。如果說平時在外邊的邵寧,就是座行走的冰山,什么情緒也不會外露,那現(xiàn)在的邵寧,就成了座雪山,還是馬上要雪崩的那種。溫揚能清晰感覺到邵寧投向厲海的眼神里帶著滿滿的警告意味,像是雄性野獸在警告妄圖進入自己領地的異己。溫揚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邵寧一天拉著他走這么多趟側(cè)樓梯,究竟是為什么了。他忍不住偷偷笑了。原來總是很成熟的邵哥,吃起醋來也會這么幼稚阿。五十六杯甜奶每個要上課的早晨,都是溫揚最痛苦的時間。本來,住宿以后還好,能晚起至少一刻鐘了。只有要早起的人知道,早上能多睡上一刻鐘,是件多么奢侈的事情!然而,溫揚的奢侈沒持續(xù)多久,就破滅了。六點整,溫揚還沉浸在美夢中的時候,突然就被一把鏗鏘有力的歌聲給驚得垂死坐起,“知識就是力量~這力量是鐵,這力量是剛!”溫揚闔著眼睛“我cao”一聲,“這才幾點阿!”邵寧也是才被吵醒的,聽見小朋友說話,立刻從自己的床上跳下來,動作利索地鉆進了溫揚的被窩,把小朋友又按回床上,一手罩著小朋友的耳朵,一手輕輕拍著小朋友的后背,溫聲哄著,“還早,再睡半小時,到時間了我叫你?!?/br>不過很可惜,外面大喇叭里的歌聲實在太富有穿透力,只是輕飄飄一只手掌,是不可能擋得住的。溫揚閉著眼睛窩在邵寧懷里,聽著外邊單句循環(huán)“知識就是力量!”,迷迷糊糊問,“這是不是,唱的不太對阿?”“嗯,”邵寧笑一聲,“這是教導主任自己改的詞?!?/br>聽邵寧這么一說,溫揚才慢半拍反應過來,現(xiàn)在唱歌的就是教導主任,難怪覺得聲音這么熟悉。“睡不著了...”溫揚皺著眉頭往邵寧懷里拱,嘴上還在嘀嘀咕咕念著。“那要不要起來,”邵寧低頭揉揉埋在自己胸前毛茸茸的小腦袋,“去李奶奶家吃卷餅?”卷餅是很想吃,可是,溫揚繼續(xù)嘀咕,“好困,起不來阿...”這種時候就很煩,明明很困,卻又吵得沒法睡。“起不來阿...”邵寧貼著小朋友的耳朵,輕喃一聲,“邵哥有辦法,要不要試試?”溫揚這會兒困得腦子根本都不會轉(zhuǎn),含糊應著,“什么,什么辦法?”邵寧沒回答,結(jié)果下一秒,溫揚就感覺到,自己的小兄弟,被一只溫暖又略有些粗糙的大手給握住了...溫揚瞬間睜開了眼睛,還睜得溜圓,瞌睡跑了個一干二凈!……邵寧獨家叫醒服務帶來的后果就是,那時候確實清醒了,十分非常特別清醒,可事后,溫揚進班坐到座位上,書包都還在背上沒放,就直接趴倒了,倒的速度比平時還要快上兩倍...一整個早讀,溫揚動都沒動一下。花熠在一旁笑得促狹,小聲打趣邵寧,“兄弟,不是自己才說過來日方長嗎,這怎么就先來上了?”邵寧瞥一眼花熠桌上搭了一半的樂高,從里面隨手扒拉出一小塊兒,“撐死來了這么多?!?/br>直到第一節(jié)課的鈴聲打響,溫揚才半瞇著眼睛直起身,瞄了眼講臺上站著的數(shù)學老師,把書包放下,又隨手從里面抽出周末做的數(shù)學卷子,就又原封不動地趴了下去。這個狀態(tài)持續(xù)了整整三節(jié)課,大課間要出cao,實在沒辦法,溫揚才又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又去衛(wèi)生間用冷水洗了把臉,溫揚還是一臉睡眼惺忪,下樓梯的時候要不是邵寧眼疾手快拉住他,差點兒就一腳踩空栽下去。邵寧二話不說就牽住了小朋友的手,“我牽著你走?!?/br>全校都是這時間出cao,樓道里人貼著人,溫揚腦子沒轉(zhuǎn),被牽著下到了一樓才反應過來,害羞了,想躲,被邵寧扣著的手腕扭來扭去。“別亂動,”邵寧斂眉佯兇一聲,“還想摔?”溫揚不扭了,老老實實被牽到了他們班隊伍里。可不知道為什么,從班里往cao場走開始,到跑完了cao,這全程,溫揚都沒跟邵寧說一句話。邵寧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不對,開始后悔。早上在被窩里來那么一下,也算他一時沖動。畢竟兩個人在這之前,所有的親密接觸都還停留在親親階段,還是不伸舌頭的那種。就好像個剛開始學車還在練習起步的新手,今天突然就被帶著上了個高速。就算不是高速,至少也是個快速了。邵寧現(xiàn)在摸不準小新手的心態(tài)。小新手會不會覺得進展太快了,不適應,甚至進一步,會不會覺得他這個教練欲|望太強,不靠譜。越想越不安,眼看著馬上就要走到教室門口了,邵寧忍不住抬手,輕輕拉住了小新手的胳膊,問出口,“小朋友,你...是不是生氣了?”溫揚正困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聽見邵寧問話,慢半拍才轉(zhuǎn)過頭,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生什么氣?”“就今天早上,”邵寧壓低了音量,一口氣往下說,“我沒征得你同意,就跟你弟弟玩了那么久...”話一頓,邵寧斟酌轉(zhuǎn)個口,“其實也沒那么久,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