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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姐是打算把它當(dāng)成一樁生意來談?”他們原本一直在宴會廳中部跳舞,這會兒卻轉(zhuǎn)到了靠近人群的地方。“有何不可?”江伊試圖掌握主動權(quán)。梁祁安忽然低下頭,在她耳邊小聲道:“那恐怕要讓江小姐失望了?!绷浩畎矌е隽艘粋€優(yōu)雅的滑步。江伊一愣,一瞬間竟然覺得如芒在背,隨即放松了扣在梁祁安手上的力度。而當(dāng)梁祁安拉開了和她的距離,這種感覺又瞬間消失了。她不自覺地朝人群看過去,試圖確認(rèn)之前的感覺,梁祁安卻在這時帶著她又轉(zhuǎn)了一圈,在她目光落定之前帶著她回到了舞池中心,只是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往人群的地方輕輕瞟了一眼。“我喜歡做生意,但是這件事情恕難從命?!绷浩畎舱Z氣淡淡的,愿意說這么多已經(jīng)給足了江伊面子,這次盛肽的危機(jī),和江伊的合作雖然是各取所需,但江伊的資料的確給了薛閩安他們很大的便利,所以梁祁安也拿出了多于平時的耐心。江伊輕聲道:“我以為梁先生會考慮一下?!边@時候她不知道該失望還是該松一口氣,江伊抬起眼,“梁先生有心上人了?”梁祁安既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反而問她:“江小姐的這個提議跟小政有關(guān)嗎?”久違地從他人的口中聽到覃政的名字,江伊頓時覺得苦澀難言。她沒有回答,梁祁安卻已經(jīng)了然。“本來不算確定,現(xiàn)在江小姐的表情已經(jīng)說明一切了?!?/br>梁祁安與江伊的低聲聊天并沒有影響他們的舞姿,意外的,兩個人竟然都是社交舞的高手。隨著舞曲的漸入佳境,他們也吸引了越來越多的目光。江伊的心思卻不在舞上,越是接近梁祁安,她原先為這個人勾勒的畫像就越是模糊,然后隨著這幾次的接觸慢慢組成了新的印象。梁祁安說:“我不知道江小姐受了什么啟發(fā),又或者小政曾經(jīng)跟你說過些什么,但現(xiàn)在你重視的人已經(jīng)離開了,江小姐大可選擇新的生活?!?/br>只是這一句,江伊知道梁祁安已經(jīng)洞悉了她的目的,甚至連更深一層的想法都無所遁形。她在覺得這個男人可怕的同時,覃政曾經(jīng)為她勾勒的所有有關(guān)梁祁安的印象也徹底消失。江伊順著他的步伐舞動,緩緩道:“小政曾經(jīng)說過,他的兄長是個很重感情的人,表面看起來什么都不在意,其實把身邊的人看得比什么都重。不過,我覺得他也許錯了,他的兄長即使在他離開之后也能過得很好,不需要有另外一個人的看顧,已經(jīng)有足夠的能力掌握自己的生活。”“這就是你來找我的原因?”梁祁安笑了笑,“因為小政說,我需要有人來牽絆?”江伊這一次很誠實,她點了點頭。“小政經(jīng)常提起你,只是他病發(fā)后我見他的機(jī)會不多,這些話是他離開前最后一次和我聊天時說過的?!苯潦冀K記得,覃政笑著說,如果有個人能幫他照顧哥哥就好了,他希望哥哥能開開心心的過日子。而江伊愿意做這個人,在覃政離開之后,代替他去照顧他的兄長,作為他的妻子也好,作為他的合作伙伴也好,始終陪伴他,直到他不需要為止。梁祁安搖了搖頭:“逝者已矣,江小姐,一味沉湎過去就永遠(yuǎn)走不到未來。”他想起大山里那個把他按在草地里的男人說過的話,心里嘖了一聲,又看向江伊,嘴上淡淡道,“我無意指責(zé)江小姐的選擇,但并不茍同,你在拿一輩子做賭注,賭你對覃政的感情不會變質(zhì)?!?/br>執(zhí)意陶醉于自我奉獻(xiàn)沒有任何意義。梁祁安看著她:“先不說小政和你聊天是不是有那樣的意思,就算是,我也不打算參與,更何況……”他彎了彎嘴角,露出這一晚難得的真切笑容,“我可是要對另一個人負(fù)責(zé)的,恕難合作?!?/br>與江伊的舞蹈結(jié)束后,梁祁安重新回到了社交圈,讓其他人意外的人,原本以為跳舞極為和諧的這對男女在之后的宴會上會有進(jìn)一步的交流,結(jié)果,從舞蹈結(jié)束后,他們就分道揚鑣各自開始應(yīng)酬,并沒有什么值得讓其他人八卦的地方。等到宴會進(jìn)入尾聲,已經(jīng)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地有人離開,梁祁安推掉了旁人的敬酒,和薛閩安交待了一聲,去了貴賓休息室的洗手間。剛剛解決完生理問題,對著水池洗手,衛(wèi)生間的門就被推開了。梁祁安抽出紙巾,從鏡子里看向靠在門邊的男人。喲,即使是背靠洗手間的大門,這個男人還是英俊得讓人受不了。梁祁安把擦完手的紙扔到一邊,轉(zhuǎn)過身,朝男人笑了笑:“親愛的,你這樣會讓人嚇一跳的。”“那你嚇到了嗎?”簡柏殷今晚似乎喝多了酒,眼神和平時不太一樣。梁祁安眨眨眼,心癢癢得厲害。“有一點?!绷浩畎矐醒笱蟮溃吭谒剡厸]動。貴賓廳的洗手間不算小,可是再不小也只是一個洗手間。兩個人雖然一個靠在門邊,一個站在洗手臺前,距離并不遠(yuǎn),很快的,這段距離就在簡柏殷靠近之后,徹底消失。簡柏殷走到梁祁安面前,挑起他額前那一撮微卷的頭發(fā)。“你今晚……”“怎么?”“膽子很大啊?!?/br>梁祁安忍不住低聲悶笑起來,他身體往前傾了傾,主動親了親簡柏殷的嘴角:“作為鬧翻了的合作對象,你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非常不合適?!倍胰菀鬃屗Э兀灾屏Ψ址昼娛艿教魬?zhàn)。“不合適?”簡柏殷淡淡反問,“那誰在這里才合適?還是說不合適的不是地方,而是人?”簡柏殷的手從他的頭發(fā)滑到了他的臉上,摸了摸剛剛親過的嘴角,“太敷衍了?!?/br>梁祁安嘆了口氣,似乎拿他沒辦法一樣,他湊過去,一手勾住簡柏殷的脖子,重新吻了上去。不再是蜻蜓點水戲謔地舔舔嘴角,而是實打?qū)嵉厣囝^交纏的深吻。簡柏殷在他主動后,摟著他的腰,讓這個吻持續(xù)發(fā)酵,激動時梁祁安的腰磕到了身后的洗手臺上,他低哼了一聲,簡柏殷才略微松手,梁祁安趁機(jī)又舔了舔他的嘴角,笑瞇瞇道:“簡總好厲害,我都撞疼了?!?/br>簡柏殷瞇起眼:“哦?撞得好。”手卻伸過去,按了按他被撞的地方,“這里?”“再下一點就是我的屁股了?!绷浩畎驳氖执钤谒募绨蛏希澳愦蛩銕臀野匆话??”簡柏殷果然如他所愿。梁祁安倒抽了一口氣,他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