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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聞了聞簡柏殷的脖子:“你是不是真的喝多了?”“剛才沒嘗到?”簡柏殷反問,的確比平時少了幾分清醒。“嘗倒是嘗到了,就是少了點?!绷浩畎矊χ?,“實在是這個地方不太合適,現(xiàn)在的時間也不太合適?!绷浩畎部戳搜凼直?,“我們要繼續(xù)在這里待下去,一會兒就會有人發(fā)現(xiàn)我們都不見了,會讓人懷疑的?!?/br>“懷疑什么?”簡柏殷不以為然。梁祁安現(xiàn)在真的覺得他可能喝多了,他忍著笑:“行,那你想在這里待多久?”“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到底誰才不合適?”梁祁安側(cè)過頭,笑出聲,又忍不住想看簡柏殷現(xiàn)在的樣子,簡柏殷是醉了吧,雖然看不出來,但明顯不是平時的狀態(tài),他咳嗽一聲:“真的吃醋了?因為我和江伊跳舞了?”那會兒簡柏殷的目光差點沒把人盯死,好在當時注意簡柏殷的人并不多,否則這戲就演不下去了。“梁祁安。”簡柏殷忽然叫了他一聲。“嗯?”“這個游戲我不喜歡?!焙啺匾蟮穆曇袈犉饋砗芮逍眩绞乔逍训穆曇粽f這種話越是讓人難以招架。梁祁安的語氣不自覺柔和了一點:“隋豐平竟然也不看著,讓你喝了這么多。”簡柏殷盯著他:“你還要跟那個女人跳舞?”腰間的力道收緊了一些。梁祁安擺擺手:“不跳了不跳了?!?/br>簡柏殷聽到了滿意的答案,身體前傾,把頭靠在梁祁安的肩膀上。梁祁安撫了撫他的腦袋:“再待一會兒?!边@么長時間沒見面,他也舍不得。“梁祁安。”“嗯?”“別想和那個女人結(jié)婚?!焙啺匾笤谒厍暗吐暤馈?/br>“誒?”梁祁安詫異,這個,簡柏殷是怎么知道的?舞池那么大,他們隔了那么遠,江伊的聲音又壓得很低,絕不可能被其他人聽到。“你說一遍?!焙啺匾蠊虉?zhí)道。梁祁安也懶得想那么多了,縱容道:“好了,不會和那個女人結(jié)婚的。”原來簡柏殷醉了之后是這個樣子的?梁祁安的惡趣味讓他蠢蠢欲動,能調(diào)戲醉酒的簡先生太難得了。“那蓋個章?”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原因,簡柏殷的尾音微微轉(zhuǎn)了轉(zhuǎn),梁祁安被撩得不行。“蓋什么?”只能順著他的思路跑了。簡柏殷抬起頭,松開他的腰,微微仰起脖子,扯松了領(lǐng)帶,解開了領(lǐng)口的兩顆扣子,指了指脖子:“這里,蓋個章?!?/br>梁祁安全程驚訝,等簡柏殷瞇起眼仰起脖子的時候,實在忍不住,“cao”了一聲。流言蜚語134、貴賓休息室上了兩道鎖。一道在門口,有人使用的時候電子鎖自動上鎖。一道在洗手間,是簡柏殷進門的時候隨手鎖的。梁祁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撐過待在里面的半個鐘頭的,好不容易折騰完了,他才把醉著的簡柏殷扶到外面,讓簡柏殷半躺在寬大的沙發(fā)上。梁祁安拿了一個靠墊撐著他的背,給簡柏殷整了整凌亂的襯衣,扣好被扯開的扣子,又替他重新打了一遍領(lǐng)帶,唯獨頭發(fā)梁祁安沒什么辦法,只能隨意地用手捋了捋,讓頭發(fā)呈現(xiàn)自然的狀態(tài)。雖然跟他進來的時候還是不一樣,但至少外人應(yīng)該看不出什么了,頂多覺得簡柏殷喝多了,發(fā)型亂了一些而已,但帥還是一樣的帥。梁祁安笑了笑,親了親簡柏殷的嘴角,一觸即分的唇有一點點濕潤。簡柏殷沒有反應(yīng),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睡著了,還是累了不想動。整理得差不多以后,梁祁安低頭看了眼手表,他出來的時間太長,再繼續(xù)耽擱薛閩安他們估計圓不了話,梁祁安翻出手機給隋豐平發(fā)了條消息,讓他來休息室接簡柏殷,又起身給躺著的人擰了一條濕毛巾,拿了一瓶沒開封的水放在旁邊的茶幾上,順便拿起桌上的紙筆,給簡柏殷寫了張小紙條。“記得喝水,別忘了解酒藥,不然明天會頭疼,如果還有精神,讓人給你準備點吃的?!?/br>梁祁安把紙條壓在水旁邊,他不方便和簡柏殷一起出去,就算一前一后從這里離開,被人看見了也要惹麻煩。在沙發(fā)邊坐了一會兒,眼見時間差不多了,他起身想要先走,手卻被人一把抓住。剛剛明明還睡的好好的,現(xiàn)在就醒了?簡柏殷握著他的手不放。梁祁安回頭看了眼依然閉著眼睛的男人,笑著嘆了口氣:“你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不管真醉假醉,今晚的簡柏殷都異常纏人也異??蓯?。簡柏殷閉著眼睛沒回答,啞著嗓子反問:“你想去哪?”梁祁安干脆就著手被握住的姿勢蹲下來,面對著側(cè)躺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笑著說:“我該出去了,宴會上還有其他人?!彼氐窖鐣下秱€臉,把這場戲唱完。簡柏殷抓著他沒動,潮熱的手貼在一起讓梁祁安不由想起剛剛洗手間里發(fā)生的事情,哪怕沒羞沒臊慣了,這個尺度也遠超以往了,大約會成為他們兩個短期內(nèi)很難忘記的經(jīng)歷了。“還想要什么?”梁祁安在他耳邊低聲問。剛剛該答應(yīng)的不該答應(yīng)的要求都要應(yīng)承了很多,但簡柏殷似乎依然存著不安。清醒狀態(tài)下的簡柏殷總是無懈可擊,梁祁安并不清楚他的這種不安是因什么而起,但他樂于滿足簡柏殷醉酒后的小要求,就像當初簡柏殷對他做的一樣,愿意去相信,也愿意被相信。簡柏殷拉著他的手到了嘴邊,吻了吻他的手背,他沒有直接回答梁祁安的問題,而是道:“我做過一個不太好的夢,夢里,你和一個女人結(jié)了婚。”梁祁安好奇:“哦?”簡柏殷躺在沙發(fā)上,混著醉意的語氣低沉又溫柔:“這個夢不好?!?/br>“是過程不好還是結(jié)局不好?”“都不太好?!?/br>“具體呢?”梁祁安突然有點興趣。簡柏殷扣住他的手:“你和別人一起的夢,你要讓我忘了才對?!?/br>“行,那我不問了?!绷浩畎哺纱嗟溃D了頓,玩笑著說,“剛剛都那樣了還不能讓你忘掉?”怎么看起來這個成本要遠遠超出預(yù)計了?簡柏殷似乎考慮了一下,用清晰又緩慢的語氣說道:“其實還差一點,等你日后再補,但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的那些不能反悔?!边@種格外認真的態(tài)度讓梁祁安忍俊不禁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