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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幸而唐臨是用兵奇才,未將戰(zhàn)事拖延太久。而如今這次,崖川大軍與西川王膠著在了獨水河一帶,遠(yuǎn)征之兵本就疲乏,最近幾次又接連戰(zhàn)敗……“今日,父親剛跟我說……去年年初,忠遠(yuǎn)伯屢出奇兵,原本將西川王趕入了夷國,我朝大軍只要乘勝追擊,幾乎勝局已定了。然而軍中有人忌憚他在軍中威信太重,所以遲遲不發(fā)援兵。西川王得到情報,反殺回來,差點將伯父困殺在外?!?/br>徐瑨聽道這斷的時候,幾乎要咬斷后牙槽,他本不想告訴祁垣,但又覺得此去路遠(yuǎn),讓祁垣知道總比蒙在鼓里的墻。祁垣如今已經(jīng)拿自己當(dāng)伯府的兒子了,聽這話猛然一震。“后來呢?”“伯父帶殘兵逃出來了。但被治了罪。而至于高崖所說的叛逃之事……”徐瑨道,“有人允諾向西川王歲歲納貢,云貴錢財盡入西川,女子皆為西川之俘……”祁垣簡直氣瘋了:“混蛋!”“這也是朝廷的意思……”徐瑨低聲道,“打不起了,所以出此權(quán)宜之計?!?/br>忠遠(yuǎn)伯祁卓對此并不知情,帶兵打仗,最后向夷賊納粟稱臣?貢□□女?他不服,時將軍自然也不服,于是最后有了五千死士。再詳細(xì)的,國公爺也不知道了。這些消息,其實恐怕連徐瓔都被蒙在了鼓里,否則他的家書中,不會只提及軍中諸多蹊蹺。徐瑨跟二哥熟悉,知道他大約是在猜測兵部尚書畏敵不戰(zhàn)。然而如今不戰(zhàn)的,卻是朝廷。祁卓壞了朝廷的計劃,如今失蹤是實,叛敵卻是假。大約元昭帝也清楚,不管是為了群臣的意見,還是心底仍有些微的一點良知,總之祁垣既然從獄中出來,忠遠(yuǎn)伯家便是徹底無事了。祁垣聽的心里亂極了。這些事情,大才子知道嗎?可惜自己并不能說,他們之間往來書信只能靠婉君,萬一被人看去,怕是會牽連國公爺。可是這朝廷……祁垣暗自惱火半天,忍不住又想,若自己是方成和,自己是那祁才子……這種朝廷,是明哲保身?還是入朝為官?大約也是入朝為官吧?多一個好的,便能多一分公道和希望,讀書人不死,求證之路不斷,忠臣良將尚存,這朝廷便還有救。二人低聲絮語一夜,天剛蒙蒙亮,徐瑨便卷了包袱,策馬出城,直奔山東而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ps:看到有人擔(dān)心完結(jié)。是這樣,如果爆更的話,月底能完結(jié)。如果爆不成的話,就不一定什么時候了……渣作者日萬之心不死,并打算給自己立個旗……pps:上次有讀者說看到江西出戲,感覺很尷尬(⊙o⊙)實際上古代江西人還是很厲害的,明朝永樂到正統(tǒng),內(nèi)閣首輔8個,有6個江西的。翰林學(xué)士各種學(xué)士33個,17個江西的。體現(xiàn)在科舉上,會試廷試的考官30幾個,14個江西的……大家熟知的大才子解縉是江西的,jian臣嚴(yán)嵩也是江西人。羨慕,禿頭作者太羨慕了……☆、第57章這次查案不比以往,徐瑨為了盡快抵達(dá),決定改道天津,取途渤海,直抵濱州。如此一來,水路路程不過五百里,若風(fēng)帆得力,比走陸路要快不少。祁垣從他走的第一天起,就眼巴巴地等著徐瑨給他寫信了。又過兩日,徐瑨的信沒來,揚(yáng)州的那位倒是給了回信。祁垣接到婉君遞來的消息后,一早離開鋪子,去了晚煙樓等著。這次回信卻是被封在了郵筒之中,同時送來的還有一個小小的包裹。祁垣迫不及待的拆信來看,一看滿紙的漂亮小楷,不由自主地先笑開了。“……偶聞逢舟兄所歷之險,恐愧甚深。幸昨日得君手書,憂懸頓解,喜慰至極,無以言喻……”祁垣沒想到那邊消息傳的還挺快,暗暗得意自己回信及時。只是這才子每次寫信都太文縐縐,讓他看著怪不好意思的。他自己高興了一會兒,又往下看。“……今日揚(yáng)州西風(fēng)驟起,院中秋栗初熟,聞君所植,悵然思矣……”祁垣臉上一紅,嘿嘿傻笑。“……替君遍嘗,甘芳如珀,甚是松脆,呵呵。……”祁垣:“……”那栗子樹是當(dāng)年教他分茶的老道送的,祁垣種下的時候小小一棵,最近兩年才開始結(jié)果,的確挺好吃的。他沒想到大才子也有戲謔的一面,笑著搖搖頭,突然想起剛剛的小包袱來。祁垣忙放下信,把那包袱層層打開,里面果然有兩個絹布小包,其中一個方方正正,包著一個木盒。另一個鼓鼓囊囊,解開一看,果然是幾十枚圓滾滾的小栗子。那棵樹比較懶,一年也就結(jié)這么點而已,估計那人沒舍得吃,都給自己寄過來了。祁垣心里感動,鼻子又酸了起來。他忙搖搖頭,壓制住自己的情緒,繼續(xù)往下看。對方果然給他帶了許多好東西過來,都是江浙土物,吃食若干、瓷具數(shù)套、絲綢十匹……林林總總,裝了足足一船。這些東西都是齊府中秋時采買來的,原身讓人挑了許多出來,對家中說是結(jié)交的京中好友。如今齊府長輩都知道了京中有位祁逢舟,志高行潔,素有俠義。恰好齊府管家要來京城參加斗香盛會,因此這些貨物便托由對方帶到碼頭。進(jìn)貨渠道,也由管家告與祁垣。不過為了避嫌,諸多事宜仍要經(jīng)由婉君姑娘,由后者幫為周旋。管家行船較慢,估計要晚兩日才到。祁垣上次寫信時太著急,忘記問斗香大會的事情了,沒想到最終是管家過來。他煉蜜磨粉都是跟著老管家學(xué)的,心里不由期待起來。原身又道,他如今竊用“齊鳶”之名十分不安,于是求得“伯修”二字。至于祁垣想要開香鋪一事,他極為贊成。人生于世,非財無以資身,祁垣既有此天分,放手去做便是。然京中香料一途似乎為何家壟斷,何家乃是皇商,提醒祁垣多多留意。最后,他寫到了包袱里的兩本書。“某少時曾讀徽商所做一書……隨信寄上……”祁垣把桌上木盒打開,果然看到里面有兩本用錦帛層層包裹的手抄書籍。他拿起一本翻了翻,登時就愣了。“北京至江浙福建驛路……北京會同館,七十里,至固節(jié)驛,良鄉(xiāng)縣……六十里汾水驛……八十里河間府瀛海驛……北京至徐州,響馬賊時出,必須防范。“北京至江西廣東二省水陸……”“北京至山西布政司……至山東布政司……”……后面還有各布政使司至所屬府怎么走,各州府之間水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