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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讓他從二者之間進(jìn)行選擇,那他十有**會選前者。因?yàn)檫@樣會讓他覺得自己是有選擇權(quán)的,不是被逼無奈,所以心甘情愿地把東西吃下去。何硯之看了看,果斷拿走了白糖。俞衡把咸菜碟子拉到自己跟前,剛開口想說什么,就看見對方開始往粥里舀糖。一勺……兩勺……三勺……俞衡一臉震驚地看他舀了四大勺白糖,忍不住說:“你……不嫌齁嗎?”“齁?”何硯之語氣詫異,他把糖攪開,嘗了一口,“不齁啊?!?/br>俞衡:“……”這人是出車禍出得味覺失靈了嗎?可昨天吃飯的時候他表現(xiàn)得又挺正常。還是說……單純喜歡吃糖?也不知想通了什么,俞衡看向?qū)Ψ降难凵裢蝗蛔兊蒙铄淦饋怼?/br>聽說,缺愛的人更喜歡甜食呢。玫瑰網(wǎng),玫瑰網(wǎng),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et玫瑰網(wǎng)免費(fèi)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bào)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第10章摸頭殺何硯之喝了兩口粥,再抬頭的時候,忽然感覺對方眼神有點(diǎn)不同尋常。可具體是哪里不同尋?!终f不上來。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面前這小子有點(diǎn)不懷好意。但是看在他盡心竭力照顧自己的份上,還是裝沒發(fā)現(xiàn)好了。卑微老硯總大概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會為了一個小保鏢忍辱負(fù)重、裝瞎作啞。人生艱難,殘疾人沒人權(quán)了。這二位各自心懷鬼胎,一時間誰也沒出聲,默默低頭喝粥,貌似非常和諧。可惜被何硯之遺忘在沙發(fā)上的小畜生卻不肯配合,大橘翻著肚子睡到自然醒,隨即來了個貓式伸展,“喵嗚”、“喵嗚”地爬起來,開始拿腦袋拱他的腿。何硯之手一頓,扭頭瞄它:“走開?!?/br>貓聽不懂人話,卻好像能看懂人的臉色似的,大橘與他對視兩秒,果斷放棄這塊難啃的骨頭,一躍跳下沙發(fā),無聲地走到俞衡腳下,乖巧地蹲坐下來。俞衡嘆氣:“你慢慢喝,我去喂貓?!?/br>何硯之沒表態(tài),甚至沒抬頭,他正聚精會神地喝著自己的粥,加了糖的白粥散發(fā)著香甜的熱氣,緩緩淌進(jìn)腹中,將他躁動的胃安撫了下來。硯總以前牛逼的時候,什么山珍海味沒嘗過,卻好像這輩子沒喝過這么好喝的白粥,整個人竟有些恍惚,覺得以前過的都不是人過的日子,直到今天才被認(rèn)真對待了。這想法無根無據(jù),甚至是荒唐的,可就是這么不可阻攔地在心里扎根下來,讓何硯之自己都有點(diǎn)莫名其妙。俞衡喂完貓回來,就看到他饑腸轆轆的雇主已經(jīng)把一碗白粥喝完了,并且把碗底都刮得非常干凈,讓他仿佛看到了……他忘記喂貓時被貓?zhí)虻霉饪烧杖说呢埻搿?/br>小保鏢心情復(fù)雜:“我再給你盛一碗?”“不用了,”何硯之擦干凈嘴,“麻煩你給我搬回臥室就行了,或者你把輪椅推過來我自己回去也行。”俞衡果斷選擇了前者。他是個合格的保鏢,絕對不能累到他的雇主——哪怕輪椅是電動的。冬天天黑得早,這才五點(diǎn)來鐘,忻臨市已經(jīng)迎來了晚上。生病的何硯之比以往精神更差,吃飽了就開始犯困,回到臥室后躺在床上,禮貌地進(jìn)行“睡前玩手機(jī)一小時”活動,結(jié)果因?yàn)樘院?,手機(jī)“啪”一下砸了臉。何硯之:“……”疼。這一下直接給他砸清醒了,他揉著自己的鼻梁,眼淚差點(diǎn)沒出來。人落魄的時候吧,連手機(jī)都能落井下石。憤怒的硯總把手機(jī)撇向一邊,又暗自辱罵“喝粥催尿”,將自己挪上輪椅,到衛(wèi)生間解決生理問題。然后他就又想起了某人說“可以幫忙換尿不濕”的話。自尊心嚴(yán)重受挫的硯總臉色灰敗,心說自己要是真的到了那程度,還不如直接跳樓算了。何硯之心里想著“俞衡”二字,從衛(wèi)生間出來,還真就看到了俞衡,兩人隔著一道廁所門遙遙相望,何硯之一愣:“你怎么在這兒?”他允許他隨便進(jìn)出自己的房間了嗎?“我聽到有動靜,過來看看你要不要幫忙,”俞衡一本正經(jīng),好像自己真是個盡職盡責(zé)的保鏢,伸手幫他推輪椅,“畢竟你這種發(fā)燒到41度都不肯說的性格,我實(shí)在是不太放心。”何硯之一扯嘴角——不放心什么,不放心錢吧?六萬塊呢,燒死了多可惜啊。他內(nèi)心吐槽,嘴上卻一聲沒吭,被俞衡扶回床上,對方忽然道:“你手怎么這么涼?”何硯之縮回自己的爪子:“嫌涼抱你貓去,你貓爪子熱?!?/br>俞衡:“……”他又做錯什么惹這位喜怒無常的雇主不高興了?他默然了一下,裝作沒聽見這句充滿火`藥味的話:“我的意思是,你生病了今天也別洗澡了,不如泡個腳吧?驅(qū)驅(qū)寒?!?/br>何硯之:“?”泡腳?還真把他當(dāng)老年人養(yǎng)?聽說現(xiàn)在九零后都開始注重養(yǎng)生,原來是真的?何硯之拒絕的話還沒出口,俞衡已經(jīng)把洗腳水打了回來,他蹲下身,不由分說幫對方脫了襪子,捉著他腳踝輕輕碰到水面:“溫度還可以嗎?”何硯之表情猙獰了:“你是在故意嘲諷我嗎?”俞衡:“……”哦,他倒忘了,硯總下半身沒知覺。“你就是拿一百度的開水把我燙死,或者拿液氮給我凍死,我也感覺不出來的,真的?!焙纬幹鏌o表情,“你可以嘗試一下,我不介意?!?/br>俞衡趕緊服軟:“對不起,我錯了,我真不是故意的?!?/br>何硯之從鼻子里噴出一聲“哼”,低頭坐在床邊,看著對方的發(fā)頂。熱水緩緩飄著白氣,俞衡專心給他洗腳,只感覺這一手握上去摸到的全是骨頭。作為一個時刻關(guān)心雇主的保鏢,他開始為某人的未來擔(dān)憂起來,試探著問:“真的……好不了了嗎?”“大概吧,”何硯之對于這個問題倒并不避諱,他嗤笑一聲,“誰知道呢,反正出院的時候大夫說讓我別放棄或許還有希望……套話而已,明天就死的癌癥病人他們也這么說。”“我是無所謂了,”他聳聳肩,“反正看我好不了,他們就都開心了,生活這么艱難,就給他們這點(diǎn)樂子好了。”俞衡無話可說。“你大可不必這樣,”何硯之又說,“我沒要求的,你都可以不做,就算你獻(xiàn)殷勤,我也不會給你漲工資?!?/br>俞衡一言難盡:“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