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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認(rèn)了龜孫子當(dāng)大哥,它出手的機(jī)會少,得到好處的機(jī)會更是比龜孫子還少。狼王已經(jīng)見怪不怪,內(nèi)心無比羨慕,它要能有白妙一半優(yōu)秀就好了!徐之素問華如真:“你說你留下的東西藏在了個什么地方,那是什么東西來著?”華如真又是一陣感動,原來他們并沒有先去找他留下的寶物,而是先來救他了。他想到自己凄慘的叫聲心里有點不好意思,面上卻很坦然,道:“是塊石碑,記載了某種禁忌手段,和渡劫有關(guān)。我也是機(jī)緣巧合下發(fā)現(xiàn),并不知道是什么層次的天劫,還以為只是謬傳。沒想到會親身經(jīng)歷?!?/br>“禁忌手段?”聶云鏡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你別說話,專心幻境?!逼畎子裉嵝训?。聶云鏡嘿嘿一笑,瞧不起誰呢,他還留有余力呢。重越安撫好了自家靈寵,狐疑道:“莫非是……”“對,那東西記載渡神劫的禁忌手段,正如你們所看到的,古老至尊渡神劫能夠借嫡系血親替渡劫者承受痛苦,這樣能為渡劫者爭取渡劫的時間?!比A如真說,“在此基礎(chǔ)上,只要能找到一處神性物質(zhì)極其充沛的寶地,利用神劫葬盡一域,便有些微可能一步登天,成就不死神位!”眾人頓時倒吸涼氣,原來如此!只是讓血親代為承受痛楚,而渡劫之人在沒有痛楚的情況下能保持清醒,可以借神劫大殺器來煉化寶地內(nèi)的神性物質(zhì)引為己用。修為雖低些的血親只是承受痛苦,并沒有直接承受劫雷,但太過劇烈的痛楚,身體承受不住,甚至化道。疼到化道的情況簡直前所未見!難怪就連華如真這么能忍的人,都忍不住哀嚎。換做尋常人,只怕是在被喚進(jìn)神劫的那刻就已經(jīng)疼暈過去,哪還有空給外面的人傳音。“那你是怎么進(jìn)神劫里去的?”重越問,“你被莊岫忽悠了嗎?”“不是,”華如真搖頭,“這處秘境大多是以隊伍的方式行動,我就一個人,我原本在別處修煉,突然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自己進(jìn)了神劫中,我還以為是我的至尊天劫,見到莊岫發(fā)現(xiàn)不是……”這就好比靈寵召喚,并且不以人意志為轉(zhuǎn)移,渡劫的人只要知曉這等秘法,就能肆意召喚血親進(jìn)去給自己分憂。徐之素道:“那什么石碑,真是禍害人的東西,不能讓它流傳出去,否則這世道都要亂了,誰知道多少莊岫這樣的畜生爹!”“我本想毀了,但以我的實力還不足以毀它?!比A如真苦惱道。“我親自去銷毀!你帶路?!毙熘貧鈩輿皼?。“慢著,”祁白玉道,“你們看看他?!?/br>眾人看向手持砍刀滿臉鮮血的華藝,不由打了個寒顫,只覺那里站的不像是個人,而是個兇殘的披著人皮的魔鬼。徐之素很是放心地說:“把莊岫交給他對付,我覺得沒問題,你們覺得呢?”其他人也覺得沒問題,太兇殘了,那股子殺氣不是裝的,是真的怨恨到骨子里。懷揣這么深的怨恨竟然能隨侍莊岫左右,藏得滴水不漏,此人也是個人才。重越覺得很是滲人,莫名覺得這樣的結(jié)果似乎有那么不太妙,華藝這樣就能泄憤了嗎,殺了莊岫以后呢,他真能放下內(nèi)心的憤恨,不再對付華如真?重越原本這樣想著,但看著目前的狀況,只覺得心驚rou跳。一個人內(nèi)心的怨憤不可能通過兇殘的殺戮報復(fù)而得到治愈,兇殘殺戮的后果使得自己也迷失其中,他會在怨憤的深淵里爬不出來,找不到發(fā)泄口自行了斷還是好結(jié)果,若是禍害人,以華藝這般忍辱負(fù)重的耐心和殘忍的兇性,一旦把發(fā)泄的矛頭對準(zhǔn)華如真,或者說因為一個不快對準(zhǔn)了他們,那他們也是沒辦法開解的。唯一能夠開解他的只有莊岫。可若是莊岫真就這樣凄慘地死在華藝手中,下一頭脫韁野狗會不會就是華藝了……重越內(nèi)心蒙上陰云:“不急,不妨等這邊塵埃落定了,再去毀那古碑。我有點事想親口問問莊岫?!?/br>“你可別意氣用事!莊岫一旦恢復(fù)到能思考能說話的地步,就失去了殺他的機(jī)會!”徐之素道。“我知道。”重越說,“這也是我為難的地方?!?/br>徐之素還在說:“別多想了,藥尊心思成結(jié)你根本猜不透的,不如就當(dāng)做沒有見過藥尊,我們就按之前的想法來行動。你可以反過來想想,藥尊或許也是猜到了我們會報仇殺人,所以才出面多此一舉,他本意可能就是不想莊岫死!”祁白玉緩緩點頭。徐之素如受鼓舞:“像莊岫這種敗類必須趁他病要他命,拖一時半會都不行。我就是擔(dān)心你們會因為藥尊的只言片語而有所疑慮,平白耽誤殺他的時機(jī),還不如這個華藝小朋友殺伐果決!”重越還是覺得哪里不對,藥尊是那種行一步看似無用之招,這招會在很多年后或者很多事情以后暴露問題,就好比讓徐之素困苦至今的那小小一句“他獨愛黑色衣袍”。藥尊既已出招,又是句小小的“看在我的份上放過莊岫”,若不能防微杜漸,至少提醒了重越得想想看有沒有比原本打算斬殺莊岫更好的處理辦法——既能給華如真報仇雪恨,又不至于讓他們在不遠(yuǎn)的將來落入藥尊的陷阱中。重越徑直走上前,停在華藝身邊,問道:“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有沒有好過許多?”華藝對別人沒個好態(tài)度,唯獨對重越還算客氣,他低頭看自己滿是鮮血的雙手,抹了下自己眼皮上愈漸滴落的血珠,閉眸平復(fù)呼吸,靜默半晌睜開眼睛感受了好一會,如實地?fù)u頭:“沒有。”“竟然并沒有???”華藝胸口劇烈起伏,雙目瞪得充血,咬緊牙關(guān),一抹鮮血順著嘴角滑落,“我以為只要我殺了他,我這樣殺了他,我就能解脫,我解除怨憤會很快活!但是沒有,為什么我一點也不覺得快活,可人都死了,也算完了,我怎么高興不起來呢?”華藝回過頭來,濺滿鮮血的臉上露出茫然無措的森冷笑容:“你說這是為什么?”華如真等人莫名感到一陣寒意,這人是不是瘋了?不,這人一直都很瘋???“你看,他還沒有死?!敝卦街钢媲暗臓€rou道。聶云鏡繼續(xù)動用幻術(shù),那堆爛rou再次活絡(luò)起來,組合成有鼻子有眼,莊岫震驚中帶著憤怒的神情,以及極致的癲狂與不甘,沖華藝吐?lián)窖耐倌?,咯咯地笑:“你莫非是在給華如真報仇么,你跟他什么關(guān)系,要這么為他抱不平,我平日里對你不薄啊,你這個下賤的……”華藝面無表情,手起刀落,一刀將那張臉分為兩半,沖莊岫的臉叫囂:“你懂個屁!”重越慢悠悠地說:“他確實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