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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意外揪出了內(nèi)鬼,還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下屬被人cao控,鬼舞辻最近的怒火全都撒到他最近假扮的人的家人上了。因為那家人都死了,無論是父母還是仆人,必須得讓人服侍著才能過活的鬼舞辻又迅速換了一戶人家。※藹三,淺野醫(yī)館。夜晚正深,星星閃爍。醫(yī)館內(nèi),珠世打著燈,正在一片星光與月色下研究某些東西。那是某只鬼的血液。前些年的時候,無慘將這些血液交給她,并讓珠世好好研究一下里面的門道。珠世一開始以為是無慘的血,到了后來才發(fā)現(xiàn)是緣一的血。除了繼國緣一之外,沒有一只鬼的血液在陽光下不會消失反而活性會增加。除此以外,那血之中有著某些其余鬼(就算是無慘)也沒有的特殊的物質(zhì)。珠世也不知道那種特殊的物質(zhì)是什么,但是結(jié)合了紅發(fā)之鬼身上產(chǎn)生的變化來看的話,這些未知物估計就是促使對方進化的東西。據(jù)無慘所說,緣一似乎一直在進化。他不用通過食用人類這種方式來增加能力,化為鬼后不久就能直視太陽。而且他還是有史以來除了鬼王外第一只能將人類化作鬼的。而且他擁有兩個血鬼術(shù),每一個看上去都不簡單。雖然看上去像是輔助系,但是他本身的實力就相當(dāng)可怕了。并且,對方進化的這個走向越來越讓人感到了奇怪。對方,似乎在往人類那個方向進化……一直以來,鬼都是凌駕于人類這個生命體系之上的。鬼個個都身強力壯,就算是最弱的鬼他們的臂力咬合力也高出常人。更何況還有一些鬼能夠使用名為“血鬼術(shù)”的異能。那么為何會向人類這個方向進化呢?珠世不明白。無慘也不明白。……在送走了隔壁世界的這一波貴客以后,無慘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個人設(shè)真棒,可以去騙一波本地鬼殺隊的好感了。崽也找回來了,人設(shè)也搞定了,無慘這下終于要去見產(chǎn)屋敷耀哉了。然后他發(fā)現(xiàn)緣一不見了。雖說有點擔(dān)心,但是!人家是個相當(dāng)牛的成年人!完全不需要擔(dān)心對方的生命安全!之所以不在家,大約是出門了吧……緣一以往不乏有出門的經(jīng)歷,因此無慘也沒有放在心上。無慘接受產(chǎn)屋敷耀哉的邀請去了趟鬼殺隊,然后把之前在隔壁世界用的模板直接當(dāng)了一遍。這一次,還順便看了看時透家的孩子。……還上去還挺兇的嘛。噢!我記得這兩個告白之后才死的……無慘突然腦袋好疼。被無慘注視的伊黑小芭內(nèi)和甘露寺蜜璃產(chǎn)生了稍許疑惑。然后無慘當(dāng)著別人的面,來了一句在外人看來莫名其妙的話。“告白這種事情還是早點比較好吧——”無慘嘟囔著。雖然音量很小,但是聽力相當(dāng)靈敏的九柱卻是聽見了。蜜璃:“誒?誒誒誒誒!”蛇柱撐住了額頭,遮著嘴巴的半張臉上沖斥著某種情緒。(不打自招這簡直是——)風(fēng)柱不死川實彌滿頭的問號。——伊黑怎么一臉“我家蠢婆娘”的表情?看透不說透的風(fēng)柱默默咽下了這波狗糧。霞柱——時透無一郎坐正了。“炭子,請跟我交往?!睙o一郎的眼睛非常銳利,說話的時候一點也不輕浮,相當(dāng)正經(jīng)。炭子:???無慘一把按住無一郎的腦袋,“沒讓你告白——快把話吞回去!”(我女兒是你能肖想的??。?/br>霞柱翻了個白眼,給了無慘一個冷漠的表情。給大家表演了一個什么叫做雙標人的霞柱,成為了某種飯后閑談。天音夫人也呆了。……雖然發(fā)生了某些小插曲,但是合作的確是談下來了。鬼殺隊那邊雖然沒有完全信任無慘一方,但是勉勉強強地也算是相信了。在此前提下,無慘火速把藥理大師珠世派到鬼殺隊去了。他可沒忘記鬼殺隊那邊也有個非常厲害的人——蝴蝶忍。預(yù)知里那個害死鬼舞辻無慘的那個毒啊,一層套一層。你以為它只有一層,實際上它還有一層。你以為它有兩層,實際上它有四層!用毒的女人實在是惹不起……在把珠世送出去以后,無慘就開始在家里蹲著等消息,偶爾再送一堆鬼去人家那里坐著。他在家里蹲著的這段時光,一開始很快樂。但是到了后來,就有不對勁的地方了。緣一沒有回來。一天沒回來。三天沒回來。一個月沒回來。半年沒回來。一年沒回來。……兩年了,他還是沒回來。由于繼國緣一是特殊的鬼,所以現(xiàn)在無慘已經(jīng)無法通過精神聯(lián)系掌控到對方的存在了。琴音也不行。被人抓走了?還是單純地離家出走?同一時間,無慘還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聯(lián)系上妓夫太郎兄妹和狛治了。戀雪這段時間非常地不安,經(jīng)常做了噩夢半夜驚醒。不詳?shù)臍夥赵诼蛩u來。※荒山野林,枯木樹叢。冬天一到,大雪紛紛揚揚地落下。蓬松的雪堆罩在枝頭上,只給石頭的上邊留下一塊它原有的顏色。一塊雪堆之中,有一角古透老舊的紅色。像是被人拋棄的舊衣裳,在一年四季里面濕了、熱了、霉了、壞了。唰啦——唰啦——有個佩刀的劍士,冬日仍然踏著木屐,一腳一腳踏進雪堆之中。他的腳步聲晃晃如幽靈,松鼠蹦跳藏入深林之中。……黑死牟一步一步地踩過這片沒有人氣的雪林。他的佩刀與腰際的一些零碎物件相碰撞時,發(fā)出了某些脆響。噶呀——黑死牟的腳陷入了一片雪堆里面。他拔出腳,卻帶了一片紅布料出來。(?)然后,像是被觸動了一樣。那被埋在雪下的東西動彈了。……原來是一個人。一個穿著紅色羽織的人。對方的頭發(fā)臟兮兮的,很多,也很亂,發(fā)絲之間夾著一些亂七八糟的生命或者說非生命。對方的衣物破破爛爛,且已經(jīng)被凍成了一塊。手指微微蜷曲著。落到堅硬的地面上,被蹭紅了,然后又抬了起來。黑死牟已經(jīng)不會再驚訝“相遇”這種東西了。夠了。真是夠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緣一,你就這么想要死嗎?”被呼喚“緣一”之名之人,緩緩地轉(zhuǎn)過了腦袋。他瞳孔正常,如人類。他牙齒平整,如人類。他臉龐之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