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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忘不了。”“可別人我都快忘光了?!?/br>喬水扶著yinjing,捅進(jìn)唐岱翕張的后xue,他是一點點擠進(jìn)去的,手指不斷揉著那圈褶皺。唐岱里面又緊又熱。他爽得懵了,還見鬼地想流眼淚。唐岱被他捅得一連串地喘,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他的話。他們的喘息有時就這樣疊在一起,混亂地攪著,像什么都不管不顧了,讓喬水有種他們的命都拴在一起的錯覺。“哥,你聽沒聽見啊,聽沒聽見啊。”他像個急于跟大人討個答案的孩子,嘴里絮叨不斷,下面也一個勁兒地撞著催促。“你丫……”唐岱覺得這玩意兒真糟心。可他想疼呢,想放在心上疼。他被喬水頂?shù)靡痪湓挾颊f不出,渾身都在抖,一開口就是叫啊喘的。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反手去撩頭發(fā),把頭發(fā)撥拉到一邊去。喬水看見了,像那個炎熱的午后,他們重逢后的第一眼一樣。后頸,脊柱上面一點的地方,他們恨啊愛啊也為彼此保留多年的文身。唐岱用那種能要了他的命一樣溫柔的語氣,同他說:“聽見了,我聽見了,祖宗。”42他們貼得很緊。rou體相撞的聲音很悶很扎實。喬水一點喘息的機會也不給唐岱留。他真如他所說那樣,一邊往唐岱身體里鑿,一邊扯著唐岱的頭發(fā)。他其實是不敢用勁兒的,可唐岱在他手里比平常溫順多了,輕輕往后拉一下,頭就乖乖后仰。他看見唐岱臉上迷亂的神情,長而翹的睫毛泛著水光。唐岱的皮膚是蜜色的,頭發(fā)是烏黑的。喬水的掌心摸到哪里都是那么順滑,他就像上了癮似的,一只手不斷在唐岱的身上游走,迫切、毫無章法,僅僅是循著本能,像一條蛇、一尾魚。唐岱呻吟,在這場過分激烈的性愛中呻吟。喬水扯著他的頭發(fā),情不自禁地索吻。“哥……”他感受著那又熱又緊的甬道咬著他的性器,舔了下唐岱的耳廓,說,“親……”“哈赤哈赤”的喘聲被堵住了。他們瘋一樣地接吻,唐岱咬他,咬出了血。他疼時總覺得情欲也在加倍翻騰,他如果是臺機器,此刻必定要經(jīng)歷一次死機,嗡嗡作響,而后要連續(xù)不停地運作,運作,直到他報廢,冒煙,爆炸,死掉。在這個破舊的衛(wèi)生間里,水珠砸在唐岱的身體上綻開,他閉著眼,美好得像天使。橙黃色的光很快速地暗了一下,暗了又亮起來,這是電壓不穩(wěn)??蓡趟难劬τ袝r也要跟著這頻率一眨,像畫面的一閃。舊電影一樣的質(zhì)感,可他摸到的唐岱是真實。他想象這每一閃都是一次定格。拉開長長的膠卷,他和唐岱或許可以走過很多年。想到這些,喬水更用力地用下身頂弄唐岱,更癡迷地感受著這一刻的感受。他們可以這樣老去,就在瞬息間。他們什么都能忘卻,什么都能拋棄。唐岱扶在墻上的手指微屈,他肩膀微微抖著,反手胡亂地抓,不小心撓了喬水,在喬水的小臂上留下幾道紅痕。“喬兒……慢點兒。”喬水一把捉住他手腕,很壞地說:“哥,沒事兒,我不累。”唐岱轉(zhuǎn)頭,從眼尾飛了個兇狠的眼神給喬水,配著此刻水潤的模樣,簡直是又下流又風(fēng)情。這一眼把喬水看得更熱了。他從唐岱的身體里出來,把人翻了個面兒,一邊翻一邊給人揉腰揉腿根兒。他們臉對著臉了,唐岱感到難為情,眼神躲閃。喬水撈起他一條腿就把他抵到了墻上,再往里戳?xí)r總戳不準(zhǔn),yinjing頂端一次次蹭過唐岱的肛口。唐岱閉著眼睛,被這些假動作嚇得幾次三番打哆嗦,一雙手扶在喬水肩上,手指忍不住要用力。“我遲早要被你氣死?!碧漆窔庀⒉环€(wěn)地說,在喬水又一次嘗試失敗后,他不得不用手握住喬水下身那根,引著往自己后xue去。再進(jìn)去時,喬水幾乎是第一下就往最深處頂,唐岱驀地感到腰酸,幾乎要站不住。喬水卻把唐岱那條腿抬得更高,讓那身體打開得更徹底,挺腰又快又猛地往里面撞。他的手握著唐岱有些軟下來的yinjing上下擼動。唐岱舒服了,就開始低吟,柔柔的,像心上的小鉤子。喬水興奮得無以復(fù)加,低頭舔咬唐岱的胸膛,他什么動作都很蠻橫,用牙尖磨唐岱乳尖時把人磨疼了,聽到一聲臟話,又趕忙換舌頭去舔。他舔時也不像別人那般有調(diào)情的味道,講節(jié)奏,講輕重,他只是舔,舌尖快速地上下掃動,對著那小小的rutou吮吸,野蠻得很,有種說不出的情色。這導(dǎo)致快感來得也很兇,唐岱的手放在喬水頭上都覺得羞,他推開他,小聲說:“你丫變態(tài)啊……”喬水終于舍得松口,他看著唐岱壞笑,用手撥了一下飽受蹂躪的乳尖,看唐岱紅著眼尾發(fā)抖,問:“被變態(tài)干,喜不喜歡?”唐岱抓住個空擋喘息,他用手指將頭發(fā)往后梳,又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他伸手去捏喬水的臉蛋,“讓你一次你還來勁了是不是?!?/br>喬水偏頭去親唐岱的手指,下身動作著,他叫:“哥……”唐岱現(xiàn)在聽到他這么叫,心里就發(fā)虛。他不說話,喬水很快自顧自接道:“上次你說叫老公就可以射進(jìn)來。這次我也想……”是上次他給喬水口。唐岱被喬水抱著,他怎么也沒料到喬水會翻出這一句來,就湊在那廝耳邊沒什么氣勢地放狠話:“喬水,你別跟我犯渾?!?/br>“你不最喜歡我這樣么,”喬水像被什么附了體,可那渾身的張揚又很確實,他鼻尖蹭著唐岱的鼻尖,“老公?!?/br>這一句是用氣聲說的,不嬌不軟,是有點沙啞低沉的,帶著強烈的雄性荷爾蒙,簡直浪得不像話,又是這么個情形下,頓時搞得兩個人都有點受刺激。忽然察覺到什么,喬水看著唐岱的眼睛,欣喜道:“這么喜歡?我叫一聲,一下子夾這么緊……”他手還握著唐岱那根,抖著腕子,給唐岱打得更快了,聽到唐岱逐漸拔高的呻吟,他挺腰,把自己整根都插進(jìn)唐岱溫暖的后xue里,一絲縫隙也不留。“老公,我要全部射進(jìn)去了?!?/br>43喬水的神經(jīng)還酥酥麻麻的,他在衛(wèi)生間里發(fā)呆。他準(zhǔn)備把出租屋退了。唐岱費勁吧啦把他搞進(jìn)后面的東西清理了,現(xiàn)在在外面穿衣服。喬水一點愧疚都沒有,因為在他射進(jìn)去的時候唐岱咬住了他的肩膀,那一口特別狠,疼得他渾身的血都燙起來。他記得自己繃著肌rou和唐岱較勁,意識中整個肩膀都很硬,可唐岱的牙也很硬。喬水疼死了也不躲不逃,他喘著粗氣,把唐岱抱得更緊,死死卡住唐岱的身體,聳腰,那東西一股一股地出,打在里面,唐岱仿佛受不住般在他耳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