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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溫庭弈:“……”溫庭弈聞言方想開口,就見陸綏撐起扇子挑起他的下巴,笑得眉眼彎彎,嘖嘖一聲,不太厚道地勾唇笑了:“我覺得成,本少爺身邊就缺這樣的佳人?!?/br>※※※※※※※※※※※※※※※※※※※※噓,不要告訴別人,給評論是會有紅包砸下來的!這是我們的小秘密哦,乖~作者微博:兩岸橘瘋歡迎來玩!美人陸邈給陸綏易好了容貌就領著兩人向小巷深處走去,小巷深處的一側石壁上鑿了一扇門,陸邈走在前面推開門。“這里是千金坊的西門,今夜是千金坊三個月一次的盛會,名門貴族世家子弟都會來此,警備嚴格,我們這幾日發(fā)現(xiàn)西門尚且較為寬松,只是要委屈殿下了?!?/br>時間緊迫,陸邈也來不及細說,陸綏和溫庭弈兩人也就沒有細問。陸綏牽著溫庭弈的手走入門內,陸邈則在門外守著,以防不備。進了屋,滿目望去盡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腳下的路也是綿軟得不像是土地。陸綏取出方才陸邈給的火折子點燃,借著火光才將這周圍的環(huán)境摸清楚。怪不得陸邈說要委屈他們,這個西門所連接的通道簡直簡陋無比,惡臭難當。甬道狹/?。疲?,腳下茅草胡亂鋪就,石壁上連一盞照明用的油燈都沒有,甚至空氣中還微微泛著一股子霉味。溫庭弈四處打量了一下,半晌開口道:“傳聞蜀州千金坊有東南西北正五處入口,每一處都對應不同身份階級的人。王侯將相,豪門世族,寒窗學士,亡命之徒以及普通百姓。看來我們進來的西門正是給普通百姓的。”普通百姓身份低賤,自然也配不上金磚碧瓦,香氣繚繞的入口。但同樣,也不需要費心費力安排人在這里守著,因此從西門進入千金坊最為安全順利。兩人差不多走了一盞茶的時間才走到了甬道的盡頭。陸綏看著面前同樣的一扇門,毫不猶豫地伸手推開。門內惡氣熏天令人作嘔,門外世界卻是嶄新一處天地。醇厚的酒香中夾雜著女子濃艷的脂粉香味直直撲鼻而來,每個賭桌前都擠滿了或錦衣華服或衣衫襤褸的賭客。銀錢碰撞聲,骰子搖晃聲,眾人壓錠聲,以及歌女柔柔的嗓音盡數(shù)混雜在一起,擾得人頭暈眼花。富貴人家有千金局,亡命之徒有賭生局,寒門書生有風雅局,平頭百姓也有蜉蝣局。一局定,錢散盡,有人喜笑顏開將金銀納入跨間錢袋,有人哭爹喊媽如喪考妣。蕓蕓眾生,世間百態(tài),盡現(xiàn)一方賭桌之前。陸綏活了兩輩子,連賭場的門沿都沒碰過,更別說溫庭弈這樣的高潔人物。因此兩人見此場景,都是微微一怔。“殿下,這里人太多,我們先去個人少的角落,再做商量?!睖赝マ亩硕ㄐ纳瘢嵝训?。陸綏點點頭。兩人剛打算走動,就聽身后傳來了聲音——“裴兄!”陸綏聞言步子一頓,握住溫庭弈的手輕輕捏了捏,然后才笑瞇瞇地轉過身,看清了眼前的人才開口道:“我當是誰叫我,原來是你?!?/br>身著藍色孔雀紋華服的小公子嘻嘻一笑:“裴兄今日可是來晚了,讓我們好等?!闭f完眼珠子滋溜一轉,瞧見了仙姿卓越的溫庭弈,不禁嘆道:“裴兄這是在哪里尋到的俏佳人,這清清泠泠的模樣,可不是裴兄一貫的喜好?!?/br>陸綏輕聲哼了一聲,展開扇子挑起自家媳婦的下巴打量了一下,才收了扇子道:“那幫庸脂俗粉,怎比他之姿色?!?/br>那小公子心中認同感大盛,一個勁地點頭,眼珠子卻一動不動地盯著溫庭弈看。陸綏最厭惡別人盯著自家媳婦看——好看也不是給你看的,再看就把眼珠子挖出來。這樣想著,往前一步擋在溫庭弈身前,攔截了那討人厭的黏糊糊的視線。“我今夜本是沖著那壘千金的壓軸來的,聽說也是位絕色,怎的沒看見他出場?”陸綏懶得同眼前人廢話,畢竟他連對方是誰都不清楚,趁早套出自己想知道的然后走人,免得說得多錯的多。那小公子眼見美人瞧不上,很是頹喪地說道:“原是要出場競拍的,誰想有人捷足先登直接問少東家要人,還出價封了頂。我也遺憾沒瞅見那絕色佳人是何模樣。”兩人口中的壘千金正是這三月一次的盛會的目的。千金坊于民間各地搜羅奇珍異寶絕色佳人,將他們作為物品上臺競拍,誰出價高就歸誰。價格層層往上壘,故名壘千金。陸綏套出了話,拉著溫庭弈腳底抹油來到一處安靜的地方。有個美艷的賭姬端著兩小杯酒蛇妖曼扭地走了過來,笑意盈盈道:“這位公子,可否賞臉喝一杯奴的酒?”溫庭弈見那女子如同一條水蛇一般快要纏在陸綏身上,索性閉上了眼睛。陸綏輕笑一聲,攬著她的身子接過酒,耳邊是那女子的聲音:“小殿下如今在三樓天涯歌?!?/br>陸綏仰頭飲下美酒,那賭姬笑著拿回酒杯,欠身道:“公子既然身邊有了人,那奴就告退了?!?/br>等人走后,陸綏才和溫庭弈拾階而上,趕到了千金坊的最高樓。兩人順著走廊尋找,終于在一處檀香木門前站定,那木門旁邊的墻壁上有三個大字:天涯歌“殿下,此處情況不明,我們切勿打草驚蛇。”陸綏用大拇指呲了呲嘴角,回道:“放心,我曉得分寸?!?/br>于是下一秒,陸綏一腳踹在了門板上,只聽“咔”的一聲,門板裂成四塊掉落在地。溫庭弈:“……”里面的人聞此巨變嚇得直接從椅子上跌落,懷中的美姬也被嚇了一跳,酒杯掉落,酒液灑了一地。“哪個不長眼睛的貨色,敢闖我的地盤!”陸綏進屋,快速地掃視了一圈屋內,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要找的人,眼睛往床上一看,才發(fā)現(xiàn)床上的層層帷幔后似乎躺著一個人,心中登時就是一個咯噔。這個王八蛋!陸綏剛想揮拳給這個王八蛋一拳,卻被溫庭弈攔住。陸綏回頭見溫庭弈輕輕搖了搖頭,最終無奈地放下了拳頭,只是目光淬毒地盯著地上的人。地上的人輕哼一聲,扶著美姬的胳膊往起爬,差點沒把小美人拽倒,總算艱難地爬起來。“你知道我爹是誰嗎,我爹可是戶部尚書,你當心我讓我爹弄死你!”陸綏聽他自報家門,心中嫌惡。也只有那個姓商的老匹夫才能養(yǎng)出這么一個窩囊廢。那姓商的老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