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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之地,絕對不能去!”※※※※※※※※※※※※※※※※※※※※橘子九點鐘要去上課啦,趁有時間趕緊發(fā)出來了~么么對不起大家,奉上一章熱乎乎的狗糧~橘子賣萌求包養(yǎng),求評論,只要一個評論,橘子就給你抱回家~⊙▽⊙終難訴西北之地不能去?陸綏在心中冷笑一聲,挑了挑眉才道:“皇上不是早就有了收回天鷹令的打算了嗎,便就算是我想領(lǐng)兵征戰(zhàn)西北,他哪能容得下我?”自他重生以來,所發(fā)生的一切已經(jīng)越來越朝著他不知道的方向發(fā)展。先是千金坊,再是廣澤鎮(zhèn),無論是哪一件,都是他上一輩子不曾經(jīng)歷過,不曾知曉的。他從未想過,在祈帝眼皮子底下,陸巡竟然有這般動作,可見心思不一般。而他竟然就這樣傻傻地被瞞在鼓里,也難怪他上一世會栽在陸巡的手里。想到此處,陸綏卻感到一絲快感。祈帝半生多疑善妒,對朝堂賢臣和各路藩王多加打壓,但凡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輕則降職流放,重則家破人亡。他任用jian佞,輕信小人,寒盡了天下寒門士子的心。自己與爹爹本來對他忠心耿耿,勢必要為他守護河山,可是也在當(dāng)年的那場暗殺中凋零破碎,所有的忠心和赤膽磨滅得一干二凈。如今連他的親生兒子,他自己最為寵愛的陸巡也背叛了他,當(dāng)真是因果報應(yīng)。陸姌聽他這樣說,不禁搖了搖頭:“父皇只是要我掌管天鷹令,卻并未削去你的將軍之職?!彼従弻⒛抗饪聪虼巴猓溃骸澳丬姽υ谏?,治軍嚴(yán)明且并無過錯,父皇沒有理由削你的職位?!?/br>陸姌說完,溫庭弈卻陡然驚了一下,陸綏察覺到緊握的手跳動了那么一下,緩緩將頭轉(zhuǎn)過來詢問道:“珩蕭,你怎么了?”溫庭弈用手撐了下額頭,緩緩道:“殿下,西北您的確不能去。”“皇上并不知曉公主殿下實則在幫您,既然他想要將天鷹令交給公主,那對您而言并沒有什么壞事。但是一旦將您的職位削去,您便再也無法執(zhí)掌軍中的大權(quán)。”陸綏聽過之后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開口道:“這些年我與皇姐只是私下交談,皇上的確不知道我與皇姐實為一心??墒且舱缁式闼f,我軍功在身又無犯錯,皇上他縱使看不慣我,也奈何不了我?!?/br>溫庭弈輕輕蹙眉,無奈開口道:“現(xiàn)在皇上的確沒有把柄,可難保日后。殿下,近來韃子屢屢進犯西北,皇上是存了出兵剿滅的心思。朝中正缺武將,西北無人掛帥,滿朝文武必定會推舉您,只要您領(lǐng)兵出征,就不愁找不到您犯錯的證據(jù)?!?/br>溫庭弈方方說完,就見陸姌拍了拍手,眉眼之間帶著淺淺笑意,一聲喟嘆:“綏兒,你當(dāng)真是娶了個智多星。”陸綏直到此刻才明白了陸姌為何勸他不要參與此次的西北之征。皇上只是收回了天鷹令,不準(zhǔn)他私自調(diào)度。可是只要他隨軍出征,天鷹營的將士歷來守衛(wèi)西北,一定會跟隨他。只不過他沒有了令牌,所能做的事情就會受祈帝的掣肘,不能不顧皇命了。天鷹營的將士認(rèn)牌不認(rèn)主,只要令牌不在他手上,他就不能對祈帝構(gòu)成威脅。而他只要掛帥,不管有沒有令牌,都要擔(dān)當(dāng)起一軍將帥的責(zé)任,行軍途中發(fā)生的一切事都要由他負(fù)責(zé)。只需稍做手腳,他的錯一定會快馬加鞭地送到皇帝手里。如此一來,連他的職務(wù)都能一并除去。一箭雙雕,對祈帝百利而無一害,當(dāng)真是精彩至極。陸綏胃里翻滾幾欲作嘔。他其實也很不明白,明明他和父王是祈帝最親近的人,他為何還能狠下心對他們進行打壓。難道當(dāng)真是因為皇室里的腌臜玩意將他迷瞎了嗎,害得他連同胞之情也不愿意相信了。撇去祈帝不談,最令陸綏費解的卻也有老王爺?shù)姆磻?yīng)。老爺子雖然不再領(lǐng)兵了,可是朝中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掌心。祈帝光明正大強取豪奪地拿走先帝交給王府的天鷹令,老爺子怎么會這么容易就交了出去。陸綏突然感覺頭疼,額角的青筋一直在暴跳,煩不勝煩。也恰是在這個時候,一雙略帶涼意的手撫上了他的太陽xue,輕柔但是適中的力道緩緩揉捏,替他緩和了難捱的疼痛。“殿下不要傷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既然知道了皇上的打算,想辦法避開西北之戰(zhàn)就好?!?/br>溫庭弈的聲音溫潤之中帶著半分的柔意,聽得陸綏整個人的心都化作了一灘春水。額角的疼痛稍稍緩了緩,陸綏緩緩睜眼,慢慢將他的手拉住,制止了他的動作:“好了,別擔(dān)心?!?/br>溫庭弈點了點頭,兩人一轉(zhuǎn)頭才見陸姌不知何時竟然捂住了臉,將頭扭向了一邊。“皇姐,你這是干什么?”陸綏迷惑了。陸姌頭也不轉(zhuǎn),開口道:“你們兩個人,在我這個還未出嫁的閨閣女子面前怎么能做出此等動作,真是……有傷體統(tǒng)!”陸綏難得看見她這幅捏捏捏捏的姿態(tài),噗的一聲笑出了聲,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哈哈哈哈,皇姐你竟然會害羞。”陸綏打趣道。陸姌聞言,冷了一張臉,放下?lián)跄樀氖?,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我看你就是想吃鞭子了?!?/br>陸綏連忙噤聲,只一雙眼睛里透出笑意。溫庭弈其實也有些羞,有些局促不安地坐在原位,索性將話題拉回正道,說道:“殿下,臣以為如今朝堂動蕩,局勢瞬息萬變,您應(yīng)當(dāng)留在皇城?!?/br>溫庭弈的這句話點醒了陸綏,讓陸綏想起了上一世的一件事。上一世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西北邊境也不大安生。那時皇帝并沒有收回天鷹令,西北之征自然毫無意外是由陸綏掛帥出征。三軍將于三更集合,因為溫庭弈早就將他的棉衣棉褲以及一應(yīng)物什準(zhǔn)備妥當(dāng),那一夜是他過得最為清閑的一次。當(dāng)婢女抱著收拾妥當(dāng),整齊地疊放在托盤里的衣物鞋襪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鬼使神差一般,陸綏想起了溫庭弈,也鬼使神差一般,萌生出了想要去看看他的念頭。因為陸綏的阻撓,上一世他和溫庭弈的完婚比這一世晚了十幾日,那一夜,也不過是距他們完婚過去不足十天。新婚燕爾,陸綏卻要一身戎裝遠赴西北,從此不知再見是何日。陸綏走回房間時,溫庭弈并不在臥房里休息。他也是問了侍奉的侍女才知道溫庭弈去了他母妃的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