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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然后才拉著珩蕭坐上了另一輛馬車。不過片刻便抵達的皇宮側(cè)門,雖然身為皇族,但是沒有皇上的圣旨,王公貴族皇親國戚要想進宮也還是要經(jīng)過側(cè)門才能進去。從這里以后的路程便不能乘坐馬車了,必須步行前往。眾人只好下了馬車,老王爺許是還在生悶氣,一路上也不搭理陸綏,一扭脖子只顧著和吳叔說話。陸綏看他爹這幅別扭樣子,也學著他脖子一扭,只顧著和自家媳婦東拉西扯,嗓門扯得老高,專門說給老爺子聽。“珩蕭,我渴了,我要喝水!”陸綏大聲嚷嚷著。老爺子鼻孔出氣,胡子一吹,也高聲嚷嚷著:“老吳,本王也渴了,把水袋給本王拿來!”“珩蕭,你快點,水袋呢?”“老吳,你怎么不動啊!”……溫庭弈:“……”吳管家:“……”突然感覺,做人好難。正在兩個歡喜冤家兀自斗嘴津津有味的時候,一行人在宮道上迎面撞上了一行人。陸崢一身銀白色的錦衣,料子一看就是今年新晉的貢品,仔細看去甚至能看到袖口處繡著的暗色云紋。眉眼之間帶著天生的傲氣,看見了陸綏眾人竟然也沒有要打聲招呼的意思。只是在視線觸及溫庭弈的時候,微微停頓了片刻。陸綏心里冷嘲了一聲,瞅啥啥,再瞅把你眼珠子挖出來。他一轉(zhuǎn)頭就見自家媳婦目不斜視,顯然沒有什么大的觸動。再看陸崢,對方也恢復(fù)了往日的神態(tài)。陸綏沉吟片刻,突然愣了一下。皇后如今失勢,在宮中失了實權(quán),自然無法護佑三皇子,必然會讓陸崢好好待在封地。那么,陸崢怎么還會回來?!※※※※※※※※※※※※※※※※※※※※嘿嘿嘿,我把榜單完成了~終于開始煞星副本了,大boss很快就能猜猜了!我家小天使馬上就要被虐了qaq除夕宴陸綏吃驚的同時,這才看清了陸綏身后原來還站著一個人。那人一身碧綠色的宮裝,頭發(fā)規(guī)規(guī)矩矩束成流云髻,點綴兩三碧玉簪,溫婉而不失大氣。眾人定睛望去,這位女子不正是宜嬪嗎?四下寂靜時,宜嬪最先反應(yīng)過來。她斂衽一禮,道:“汝陽王安,世子,世子妃安?!?/br>老王爺輕輕點了點頭,還沒有說話,就聽陸崢搶先開口說道:“還請娘娘先顧要事?!?/br>宜嬪剛打算開口同老王爺細談,聞言一頓,只好點點頭略帶歉意道:“妾身還與三殿下有重事,請王爺恕臣妾先行離開。”說完再行一禮,隨同陸崢離開了此處。陸綏望著兩人行去的方向,略有所思問道:“那個方向,不是通往鳳儀宮嗎?”他摸摸下巴,轉(zhuǎn)頭看向老爺子,見老爺子也是一臉凝重地瞇眼看去,疑惑問道:“爹,皇后如今被囚中宮禁止任何人探望,宜嬪和陸崢去那里做什么?!?/br>老王爺微微緩和了顏色,淡聲吩咐道:“老吳,你先去宮里打聽打聽這兩天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br>“珩蕭?”陸綏見老吳領(lǐng)命離開,只好靜靜地等吳叔遞消息回來,想起了他們進宮還有大事,連忙轉(zhuǎn)身拉住自家媳婦的手,卻看見自家媳婦魂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珩蕭,你怎么了?”溫庭弈的手指修長但是冰涼,陸綏叫了一遍他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好再次提醒了一句。這一次,溫庭弈才回過神來。他睫毛輕顫,良久才說道:“殿下,我們先走吧”說完也不等陸綏反應(yīng)過來,牽著陸綏就走在了最前方。如果沒有看錯,陸崢剛才與他擦肩而過時的眼神那么古怪,那一刻他可以明顯地感覺到陸崢途徑他身旁時有意的停頓和意味不明的眼神,竟然讓一度以冷靜自持的他慌了神。溫庭弈壓下心中的疑惑,總覺不安的情緒籠罩著自己,憋得他胸口發(fā)悶,喘不過氣。眾人安頓下來的時候,老吳也打探到了宮里的消息。彼時老王爺端端坐在雕花太師椅上,聞言端茶杯的手一滯,似乎是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挑了挑眉。“你方才說宜嬪近來備受恩寵?”老吳點了點頭。老王爺這就奇了怪了,他蹙眉又展眉,口中還低聲地念念有詞,讓一旁的陸綏看得云里霧里的,連忙問道:“爹,你可是想到了什么?”老爺子輕捻胡須一聲喟嘆說道:“皇上的心思還真是難猜。當時因為屈美人誕下鬼胎,連累了與她同一日生產(chǎn)的宜嬪備受冷落。怎么如今反倒想起宜嬪了?!?/br>陸綏也像是想到了這一茬,聯(lián)想到這些時日宜嬪衣不解帶地照顧生病的皇奶奶,或許是因為此事,讓祈帝重新注意到了宜嬪。“爹,近來皇奶奶身體不好,又不允許宮人稟告皇上,是宜嬪衣不解帶終日侍奉。宜嬪會不會是因為此事而復(fù)寵?”老王爺搖了搖頭,“啪”得一聲放下手中的茶盞道:“宜嬪在宮中舉步維艱多年,只有依傍太后才能護住自己和陸灝的地位。這么久了,她哪一日不是對太后恭恭敬敬照顧有加。若是本王的好兄長當真在乎,至于冷落這么多年?”老王爺眼珠輕轉(zhuǎn),最終落在了一言不發(fā)的溫庭弈身上。他轉(zhuǎn)著手中渾圓的碧玉珠子,問道:“珩蕭,你可有什么看法?”溫庭弈自方才就一言不發(fā)沉默至今,自然是心里有些打算。他輕輕蹙眉,試探道:“陛下的心思珩蕭的確猜不透,不過臣斗膽猜,三殿下今日去鳳儀宮探望皇后的恩準,應(yīng)當是宜嬪娘娘求來的?!?/br>“文妃與皇后不和多年,斷然不會光明正大地幫陸崢爭取看望皇后的機會。想來想去,如今除了文氏,也就這位方方復(fù)寵,如今風頭正盛的宜嬪娘娘可以在皇上面前開口說上幾句話。”見陸綏和老王爺并沒有什么異議,溫庭弈才繼續(xù)開口道:“宜嬪娘娘一直中規(guī)中矩從不插手文妃與皇后之間的爭斗。如今公然違抗文妃幫三殿下,豈不是明擺著向文妃宣戰(zhàn)?顯然對她百害而無一利。臣私以為此事若是沒有文妃的授意,宜嬪絕不敢這么做?!?/br>“皇后一日不廢,陸崢都是嫡子,都是名正言順的繼承者。只要陸崢現(xiàn)在乖乖守在封地,無非是與陛下比命長?!睖赝マ某烈髌?,才輕聲道:“宜嬪此舉看似忤逆文妃,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