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0
以后一定銘記在心?!?/br>再也不會犯了,再也不會走了,再也不會推開心上人孤身犯險了。因為那樣太疼了……“珩蕭,我好疼啊?!?/br>忘了你好疼啊,誤會你好疼啊,失去你好疼啊,沒辦法陪著你一起死,真的好疼啊。※※※※※※※※※※※※※※※※※※※※揉一揉小天使們,這一章以后柿子已經(jīng)算是真的成長了,和溫溫也把心結(jié)解開了~以后就沒有虐點了!柿子和溫溫經(jīng)歷了很多才走到這一步,能夠走到這里真的很不容易。柿子孝期三年忘了溫溫是因為溫溫是他最在乎的人,肯定有人會問難道柿子的爸媽還沒有溫溫重要嗎。橘子可以告訴的就是不一樣。柿子童年很不幸,沒有玩伴,本身童年就有缺陷。王妃死后把自己鎖在靈堂,是陷入了深度的自我懷疑里。他想守護的都沒有守護好,他付出的沒有回報,沒有人愿意陪著他,是溫溫愿意陪他,在他最脆弱的時候守護他。溫溫對柿子而言,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溫溫之所以上一世一直隱瞞,不會用過去的過往做文章一是因為他的性格和品性,二也是因為溫溫對那段過往極其重視,越是重視,越不容易開口…感謝在2019122101:36:58~2019122218:29: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ovo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心尖燙溫庭弈身上的寒氣乃多年積攢所致,從他蘇醒后花小樓就減輕了藥量,饒是如此,這天夜里寒氣紛紛向外滲透時,還是折騰得溫庭弈苦不堪言,一條命差點丟了半條。上次雖然說藥量過重,但是溫庭弈畢竟是處于昏迷中,五感尚且不清醒,如今意識清醒之際受此寒氣排體的酷刑,當真是比大理寺牢房的鞭子還要難熬。他身體抖若篩糠,渾身的肌rou都緊緊繃著,像是一只受了驚的蝦米,冷得睫毛上都像是簌簌落了雪,呼出的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結(jié)冰。陸綏緊緊抱著懷里的人,看著他氣息微弱臉色慘白的樣子,心里一陣揪疼。那日他問花小樓既然珩蕭已經(jīng)蘇醒,能不能停了此藥,他實在不忍心看珩蕭在自己面前受苦受痛。花小樓見慣了生死,只淡淡問他:“若是此病不根治,他日后年老之際受盡寒痛之苦生不如死時,你可會后悔如今的心軟?”“或許哪一日舊疾來勢洶洶,他能不能陪你到年老也未可知?!?/br>畢竟世間之不如意,十之□□。人管不住老天,只能無望地珍惜當下。陸綏沒回答他,只沉默地扭開了頭,看向了窗外的院子里。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溫庭弈正坐在庭院里的教陸賦經(jīng)略論策,披著一件極為寬大的雪白狐裘,懷里抱著一個掐金絲的暖湯婆子,臉色紅潤了不少,天生溫潤的眉眼在暖陽下越發(fā)的柔美。陸賦安靜在一旁研習時,他便靜靜陪著他,神色安詳,若是陸賦提問幾點心中疑惑,他便立時正色起來,神色古板地像是以前教導陸綏的尚書夫子,一板一眼中透露出絲絲可愛。清晨的暖陽為他們鍍上蜂蜜色的柔光,這般和諧的一幅畫面就如此撞進了陸綏的心里。陸綏知道珩蕭一貫是喜歡小孩子的,上次看見宮里的四皇子,那雙慣于掩飾情緒只有在自己面前才展露一腔愛意的眼睛異常的雪亮。陸綏突然就想到了他們老了以后的光景,他和珩蕭并排躺在搖椅上在王府大院里曬太陽,他叫一聲珩蕭,珩蕭便應(yīng)一聲,他便起了興致,纏著珩蕭叫了一聲又一聲,叫到最后連尾音都帶上了哭腔,珩蕭卻還是用帶著笑意的眉眼看他,一遍又一遍地應(yīng)他。“珩蕭……”我要如何,才能留住你……他和花小樓的談話最終無疾而終,只能落荒而逃。他緣該比誰都清楚,他那么迫切地卑微地想要將珩蕭留在自己的身邊,而珩蕭也是那么迫切地卑微地想要同他白頭。“珩蕭,抱緊我。”陸綏牽著溫庭弈的雙手,引著他環(huán)上自己的腰肢,而后又將兩人從各自的衣物中剝離出來。溫庭弈的身體冰涼得讓人心驚,兩人肌膚相觸的瞬間,陸綏的肌體熾熱溫暖,他便循著本能貼近了陸綏,如同一只靈敏的蛇,極盡全力地與之糾纏。半晌過后他才清醒過來,一抬頭就見陸綏的雙唇落在他的額間,他輕輕一動,陸綏察覺到他的動作,低下頭關(guān)心問他:“是不是很難受?”溫庭弈冷得神志昏昏,卻仍是堅定地搖了搖頭。他低垂眉眼,睫毛簌簌而動,像是兩片小扇子,忽閃忽閃的。半晌輕輕推開了陸綏:“阿綏,我沒事了……”一句話吐出來,竟是夾雜了若有若無的寒煙。陸綏不解他,卻也不放手,反而手臂一用力就將他更加緊地鎖在自己的懷里:“不準,不能,不可以?!?/br>屋子里的地龍燒的很是旺盛,陸綏的額頭上都是被熱出來的汗,偏偏懷里的珩蕭是個冰坨坨,兩廂冰火,于陸綏而言未必不是一場折磨。溫庭弈想必是考慮到這個,才打算獨自一個人挨過去。陸綏將溫庭弈禁錮好,這才伸手撫上溫庭弈的胸口,催動體內(nèi)的真氣幫他引導寒氣排出體外。珩蕭的全身上下都是涼的,只有胸口的皮膚是那么的熾熱。陸綏的手掌方一觸碰上去,突然就愣了一下,低頭看去,就見珩蕭也在抬頭看他。兩人離得那么近,珩蕭的眼睛里好像是溢滿了星潮湖海,干凈漂亮得不像話。他突然伸手攬著陸綏的手掌,將他的手緊緊按在自己的胸口,掌心的跳動熾烈而撼動,陸綏突然就覺得鼻頭一酸。“阿綏,我的手腳都冷透了……”溫庭弈盯著他,突然輕輕地開口。陸綏聞言下意識地攥緊了他的手,就聽他繼續(xù)開口:“可我的心是熱的……阿綏,你感受到了嗎?”我的手腳都冷透了,唯有心尖一點,熱血難涼。把你放在心尖上的一抹凈土,緣是我的榮幸……*到了后半夜的時候,溫庭弈的體溫總算是回歸正常,陸綏替他理了一夜的寒氣,起身的時候只覺一陣眼黑,險些栽倒在地上。溫庭弈睡得沉,陸綏就縮在床邊盯著他的睡顏看了半晌,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