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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珩蕭。”溫庭弈微微低下頭,避開了他的目光,只是手依舊沒有松開。陸綏以為是自己太心急了,畢竟珩蕭現(xiàn)下還難受,只好放軟了語氣,哄著自家媳婦:“好了好了,是我錯了,珩蕭先松開,我繼續(xù)幫你調(diào)理?!?/br>溫庭弈聞聲才抬頭看他,陸綏抽了抽手,他還是一動不動,緊緊攥著。半晌,他才盯著陸綏的眸子,認(rèn)真地說道:“阿綏,我好冷……”陸綏腦子里的弦搖搖晃動,喉結(jié)一滾,支支吾吾吐出幾個字:“那珩蕭快松手……”一句話還未說完,陸綏突然睜大了眼睛,溫庭弈已經(jīng)欺身wen上了他的唇,烏沉香混著淡淡的藥香溢滿了陸綏的鼻腔。陸綏只反映了兩三秒,當(dāng)即緊緊抱著自家媳婦,用一只手護住他的后腦勺,“登”得一聲帶著懷里的人翻了個身,把人壓在了身下。他的額角全是汗,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其他的,順著臉頰聚集在下頜處,然后一滴滴落在了溫庭弈的眉心。陸綏眸色一黯,俯身吻上了溫庭弈的眉心,動作輕柔,雙手與他十指相扣。溫庭弈畢竟藥效上身,冷得狠了直接抱住了陸綏,兩人之間的距離更是驟然拉近,只感覺陸綏的鼻息噴灑在耳畔,燥熱的浮動,致命的吸引。“珩蕭……馬上讓你熱起來,想冷都冷不來?!?/br>一夜被翻紅浪。陸綏的這一夜過得舒爽異常,只是第二日晨起時看見自家媳婦手臂和脖頸處的青紫痕跡,突然一陣愣。他是太興奮了嗎,怎么會沒控制住手勁,反而傷了珩蕭。等到細(xì)細(xì)想起來的時候,卻全然沒有這個意識。正在他晃神的時候,溫庭弈從背后抱住了他。陸綏這才人魂歸位,一臉茫然地扣住了他的雙手,試探問道:“珩蕭,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他背對著溫庭弈,溫庭弈沒辦法看到他的神色,卻還是朝他靠近了些,將他抱得更緊,吻了吻他的后背:“阿綏在想什么呢,沒有?!?/br>可事實上,陸綏前半夜的確溫柔細(xì)膩得不像話,后半夜突然變得異常不安暴躁起來,溫庭弈只有盡力地安撫他,才勉強讓他平息了下來。陸綏聽自家媳婦這樣說,才算是松了一口氣,只心道是自己經(jīng)久不提“槍”上陣,技法生疏轉(zhuǎn)。而后轉(zhuǎn)過身子長臂一攬,把人撈進(jìn)自己的懷里親了親,才道:“那就好,我可不想傷到珩蕭?!?/br>溫庭弈縮在他懷里,點了點頭,半晌才問道:“殿下以后打算怎么辦,這一次那人費盡心機設(shè)計臣,也不知道意圖在何?!?/br>若是想要殺他,怎么可能容許他活在現(xiàn)在,如果意不在他,又為何要布這么大的局。他在牢里思索了很久,依舊不得其解。陸綏捏了捏懷里人的臉,說道:“好了,先別想了……珩蕭昨日辛苦了,趁現(xiàn)在再睡一會,這些交給我。”溫庭弈點了點頭,陸綏才起身抽身,捏了捏他的鼻子:“聽話,再睡會?!?/br>等到溫庭弈再次沉沉睡去,陸綏才起身離開。紅錦在前廳候著,眼周一圈的紅血絲,陸綏看見了便提醒道:“這些時日也辛苦你了,今天回去歇著吧,換陸邈過來候著就行?!?/br>紅錦聞聲連忙跪下:“屬下不累,多謝殿下關(guān)心。”陸綏看見他們動不動就跪下來磕頭,有些頭疼,趕緊把人叫起來:“罷了,你累了便自行換陸邈過來替你?!?/br>他伸手交給他一張紙條,冷聲道:“這張紙條上的人,不管現(xiàn)在在哪里,都給我處理干凈,不要傷及他們的家眷。”紅錦伸手接過,只草草掃了一眼就轉(zhuǎn)身離開,卻被陸綏叫住。“讓人把陸巡偷偷送回去,本殿下惡心他,便不去親自送他。你只管告訴他,本殿下生來就是反骨,想要去御前告狀盡管去。如若再敢打珩蕭的主意,就不是這么簡單了?!?/br>恭王府前亂了許多時日,突然聽聞敲門聲,打開房門一看,但見雪地中跪著一人。小廝擦了擦眼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連忙上前將人扶起,登時就嚇得跪下了:“殿……殿下?!?/br>陸巡被綁住了手腳被迫跪在雪地里,下人連忙取下口封,剛一碰到他的身體,但見他痛得變了臉色。等仔細(xì)一看,就見他的胳膊上密密麻麻全是紫紅色的針孔,一片一片,觸目驚心……※※※※※※※※※※※※※※※※※※※※看在勤奮橘這么勤奮的份上,橘子能擁有甜甜的白色營養(yǎng)液咩qaq心中怨長安城外,一輛馬車停在枯葉之間,融入了深深夜色中。眼看著城門即將關(guān)閉,前來送行的人卻還沒有,黃善鐘坐在馬車?yán)锢浜菇蚪?,不停地用袖子擦著自己的額角。“老頭子,別等了,快些走吧,現(xiàn)在不走以后可就想走都難了?!迸赃呑膵D人輕輕推了推黃善鐘,焦急催促。黃善鐘回神瞪了她一眼,神色古怪:“催什么,死婆娘,我們給文妃干了這種掉腦袋的事,錢都不拿你就走?還不是你不爭氣生不出兒子,不拿錢,出去誰給我們養(yǎng)老送終?”婦人被他這么訓(xùn)斥了一通,到嘴邊的話又囫圇吞了下去,只無奈地嘆了口氣。正在這時,馬車外總算是傳來了焦急的腳步聲,黃善鐘拉開車簾一看,果然是文妃身邊的貼身公公。連忙鉆了出去,拱拳笑道:“公公可讓我和老內(nèi)好等?!?/br>小公公雙手捧著錦盒,皮笑rou不笑裝模作樣地對著他彎腰一禮:“咱家最后一次拜見司使大人了……我家娘娘感念大人的傾囊相助,無奈身體抱恙,還在病重,無法親自前來相送,特讓咱家來送大人最后一程?!?/br>說完這才奉上了手中錦盒,一打開蓋子,但見盒子里面金燦燦的金銀珠寶,在皓白的月光下閃著晶瑩的光澤。黃善鐘看得眼睛都直了,連忙伸手接過,遞給了馬車?yán)锏膵D人,再轉(zhuǎn)過身子,就見對面的小公公笑的不懷好意,一雙眼睛里盡是寒芒。“公公為何要這樣看著我……”黃善鐘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四周突然簌簌落下幾道人影,刀劍的寒光映著月光,直直地在他的眼前閃過。“你們……你們!你們要……”小公公勾唇一笑:“咱家都說來,要來送大人最后一程呀。大人有什么怨有什么仇,閻羅殿前可莫要多嘴提到咱家,這都是娘娘對你的厚愛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