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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定時換班,死了的便算了,僥幸逃了的,殿下應(yīng)當(dāng)也不會放過?!?/br>“要怪也只能怪他們命不好?!?/br>陸綏的性子不招惹還好,如今溫庭弈在牢里險些丟了性命,陸綏又怎么肯輕易放過他們。花小樓點了點頭,嘟囔道:“多好,陸綏就不是塊木頭,還知道幫自己媳婦報仇?!?/br>他說完,抬頭悄悄瞟了一眼陸邈,被陸邈逮了個正著,索性不再扭捏。“若我將來有一日被人欺負(fù)了,你會不會也像陸綏一樣,為我報仇雪恨?”陸邈愣了愣,卻沒開口,只是突然撫上了花小樓的發(fā)頂,揉了揉他的腦袋。“不會的?!?/br>花小樓瞪大了眼睛,差點像個兔子一樣從陸邈懷里跳起來。“我不會讓你被你欺負(fù)的,我護(hù)著你,不會讓你受傷害的?!标戝阏f的異常認(rèn)真。花小樓第一次聽他這么認(rèn)真的開口承諾,耳朵有點紅,臉也燙的要死,咳了兩聲說:“誰需要你保護(hù)了,我身后還有將軍府,再說我又不摻和皇家的事……”說了幾句,突然停了停,然后小聲哼哼道:“你說的我可記住了,四哥,我記性很好的,你可別將來耍賴不認(rèn)賬?!?/br>陸邈點了點頭,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好?!?/br>※※※※※※※※※※※※※※※※※※※※“我只有傍著你,方不至于難受?!被蒙驈奈南壬恼Z句。歡迎大家來橘子和cp的小窩玩耍,橘子和風(fēng)風(fēng)很溫柔的~罪孽重京郊舊院內(nèi),一片寂靜中,突然一道飛影匆匆閃過,片刻后悄無聲息地鉆進(jìn)了屋內(nèi)。錦衣小公子捏著鉗碧骨的扇子,閉著眼睛聽耳邊的煮茶聲。聽到身后的動靜,這才緩緩展開扇面,遮住嘴角鼻梁,只露出一雙帶笑的眉眼。“怎得,如今已經(jīng)開始樂不思蜀了?”帶著幾分玩味地聲音已經(jīng)響起,跪在地上的人登時就神經(jīng)緊繃,連忙磕頭告罪:“屬下不敢,此次是屬下來遲了,屬下知錯。但請少主明鑒,屬下對少主絕對忠心耿耿,絕不背叛?!?/br>小公子靜靜看了半晌埋頭的人,突然笑了,親自上前將他扶起來,語氣輕松了許多:“我只是開個玩笑,你那么當(dāng)真做什么。”他拉著那人走到一旁的坐席上,示意他坐下,那人雖然面露難色,卻還是依言坐下,然后便見自己的主人扣住了他的手腕,道:“知道你如今不能輕舉妄動,今日見了你,這一段時間你便安心待著,沒事我也不會再傳你?!?/br>一身黑衣的少年點了點頭,悶聲道:“少主放心,如今時局緊張,屬下知道保全自己?!?/br>“這樣才對。”錦衣小公子轉(zhuǎn)身端起桌上滾沸的茶水,給他倒了一杯,推了過去。茶是好茶,尚品的君山雪葉,入鼻凌梅香,肺腑回春意。錦衣小公子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放下了手中折扇,趁著燙嘴的熱氣小啄一口,這才喟嘆道:“想辦法告訴文妃,是時候把病養(yǎng)好了。把人壓得狠了不見得是件好事,且先給那狗皇帝片刻喘息的機會。”黑衣少年點了點頭,上好的茶水入嘴,只有無盡苦澀,駭?shù)脻M嘴油膩。他低垂下眉眼,像是想到了什么。“姑娘那邊呢?少主有何打算?!?/br>錦衣小公子撐著下巴想了想,才道:“此事不急,讓她顧好自己便好,萬事先保全自己,待大業(yè)成,我會帶她出來。”黑衣少年沉默了半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我知道你顧慮什么?!彼従忁D(zhuǎn)動手中的折扇,一雙眸子里情緒翻涌,開口卻是淡淡的,如同一湖死水。“陸綏現(xiàn)如今還是不太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既想保全王府,又想保住心上人,呵,真是太貪心了……世上哪里可以真正做到兩全呢?”他頓了頓,這才繼續(xù)開口:“我留溫庭弈一條殘命就是為了讓他明白,他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只有他自己醒悟了,我們才好動手。”他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掌心紋路繁密復(fù)雜,白皙中透著微微的紅,他看得癡了,那淡淡的紅便越來越鮮艷,最后竟然開始流動,在他的眼中濃郁得駭人。他卻渾然不為所動,只靜靜地看著,半晌道:“我這一雙手上鮮血太多,殺孽太重,怕是死后也不得安生?!?/br>黑衣少年看他神色漸漸落寞,只好溫聲勸道:“少主莫要自責(zé),這些都是他們欠的債。我和姑娘會一直陪著少主,絕不背棄少主。”錦衣小公子聞聲輕輕嗯了一聲,只是依舊盯著自己的掌心,半晌才挪開了眼。“罷了,不過是多幾條人命,我都那么多的罪孽了,不差這幾筆。”“狗皇帝害我家破人亡,我也要讓他千夫所指孤立無援。這只不過是剛開始,我們好戲等著瞧?!?/br>窗外寒風(fēng)陣陣,突兀間吹開了緊閉的木窗,黑衣少年起身去關(guān)窗,突然開口道:“少主,溫家那邊不知道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這兩日突然開始鬧騰起來,溫桓和溫世休還出手打傷了我們的人?!?/br>錦衣少年聞聲嗤笑了一聲,喝了一口茶才挑眉緩緩?fù)鲁鰞蓚€字:“晚了?!?/br>“局都已經(jīng)布好了,哪有那么容易全身而退。溫家已經(jīng)注定要敗在這兩個人身上了,只是可惜了溫家那四當(dāng)家和溫庭弈了?!?/br>*陸綏從皇宮回到紅泥小筑后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安安心心待在屋子里陪媳婦。溫庭弈的寒癥好得差不多了,身上的傷口也好了徹底,花小樓便適當(dāng)?shù)販p輕了藥量。陸綏每晚美人在懷還要強迫自己坐懷不亂,沒幾天就崩潰了,纏著花樓旁敲側(cè)擊了一下,然后在花小樓看禽獸的目光中得到了回答。“只要適當(dāng)節(jié)制,還是可以的?!?/br>于是當(dāng)天晚上,陸綏依舊將手放在溫庭弈的心口幫他祛除寒氣,這些時日每晚赤誠相對,溫庭弈已經(jīng)習(xí)慣他每次幫自己理清寒氣,因此也沒有多注意,依舊乖乖縮在他的懷里。陸綏的手放著放著就變了味道,若有若無地在溫庭弈的心口打著轉(zhuǎn)。溫庭弈已經(jīng)沒有最初那么難受,頭腦自然也不會那么昏沉,幾乎在陸綏動作的那一刻,他便有所察覺。他緩緩睜開眼,一抬頭,就見陸綏望著自己,眼中有濃烈的y望在閃動。“珩蕭……”陸綏四下作亂的的手被溫庭弈輕輕捏住,陸綏當(dāng)即苦著一張臉,委屈巴巴地朝著珩蕭哭訴,“我會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