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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寧不問也沒有什么心情來照顧一只狗的的情緒了,他將耳朵貼在墻上,看能不能聽出一點東西來。學校的隔音效果往往沒有那么好,剛才他躲進來的時候,也有看了一下這個房間距離校醫(yī)處也是挨著的,應該不至于一點聲音都聽不到。很快,他聽見了推門聲。可以,這里還是能夠聽到一點東西的。開始的聲音很小,寧不問聽不太清楚,但是突然有開始爭吵了起來,“jiejie”“喜歡”之類的字眼反復出現(xiàn)了好幾次。jiejie?寧不問腦海里冒出一個可能性來,該不會來的這個女老師和之前死掉的那個有什么關系吧,事情的發(fā)展到現(xiàn)在總算有了一個清楚的痕跡了。接著就是巨大的摔門聲。奇怪,怎么沒有高跟鞋離開的聲音?寧不問的心跳快了一些,他想了想,將身體慢慢趴了下來,企圖順著底部的門縫看清一點東西。然而,當寧不問剛剛將眼睛貼著地面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門縫的另一頭,也有一只眼睛正在看著他!第4章門,不知不覺的就被推開了。寧不問重新站起來,一臉淡定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出現(xiàn)在寧不問面前的,正是他的班主任。怎么說,人選就和他猜測的一樣,準的叫寧不問有些害怕了。班主任今天的打扮和平時截然不同,她上課的時候完全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女老師的模樣,正常的讓寧不問壓根就沒有往她身上懷疑過。可是現(xiàn)在,她身上穿了一條白色的裙子,卻配上了一雙鮮紅的高跟鞋,看著有種詭異的美感。“你在這里做什么?”班主任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寧不問,眼珠子似乎都不會轉(zhuǎn),若是換了人在這里,指不定要被她這個樣子嚇哭。寧不問的眼角余光瞥到了班主任的腳下,發(fā)現(xiàn)她站的那個位置已經(jīng)沒有了血跡。不,應該說,是這地上原本濃重的血跡在班主任的腳下飛快的消散。轉(zhuǎn)眼,就露出了原本地板干凈的模樣。“老師,我剛才摸口袋發(fā)現(xiàn)我的錢不見了,所以趴在地上找?!睂幉粏柮娌桓纳牟惶幕卮鸬?,“老師你來這里做什么,也是來找程校醫(yī)的么?”和班主任對話之后,寧不問的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他在賭。賭自己不會被殺掉。他一直就在班級里,班主任沒有做過任何叫他懷疑的事情,如果真的要殺他根本不用等到現(xiàn)在。再者,程校醫(yī)就在醫(yī)務室里呢,班主任打扮的這么好看去見他,對方八成就是她的心上人。一般的女人,都不會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大開殺戒的吧。靈異副本也要講究基本法啊。“快上課了,你和我一起回去?!卑嘀魅晤H有些猶豫的朝著程校醫(yī)的方向看了一眼,伸手抓住寧不問的肩膀。她的手冰的可怕。力氣也大的嚇人,寧不問嘗試了一下想要掙脫,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動彈不得。不行,和她一起離開這里的話就不能保證自己到底會不會死了?“程校醫(yī),我家小新生病了,能麻煩您幫我看看么?”寧不問當即高聲喊了出來,班主任想要捂住他的嘴已經(jīng)來不及了。程校醫(yī)從醫(yī)務室里探出身子,見到寧不問的時候微微皺眉。寧不問瘋狂的在給這位美麗校醫(yī)使眼色。“我先幫他看看病,你先回去吧?!背绦at(yī)還是張口對著班主任說了這么一句。寧不問肩膀上的手立刻就縮了回去。得救了。“你總是要來上課的?!卑嘀魅紊钌畹目戳藢幉粏栆谎?,高跟鞋的聲音在走廊上逐漸遠去。寧不問微微松了松肩膀,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心里已經(jīng)開始冒汗了。“進來吧?!背绦at(yī)說了這么一句,“你是故意來找我的吧?!?/br>“程校醫(yī),你這里還缺個助手么?”寧不問一把抄起小新就直接竄了進去,“我不想去上課了?!?/br>這個時候還去上課簡直就是找死。班主任肯定是個厲害角色,那教室里殺人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她有關?他現(xiàn)在又不能離開這個學校,還得存活接下來的幾天,想來想去,似乎也只有這個醫(yī)務室可以呆了。“不缺?!?/br>程校醫(yī)話剛說完,就看見寧不問抱著他那條狗開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淚。“小新,我們主寵兩個注定要露宿街頭了,到時候萬一死在路邊,也不知道警察會不會來調(diào)查?到時候,我還是要留一份遺書,寫著和程校醫(yī)沒關系,是我自己要尋死……”寧不問簡直忒能哭,眼淚好像半點錢都不要。之前好像也是這樣,好像一點小事就能叫這個學生痛哭流涕一樣。“你別哭了?!背绦at(yī)一張美麗的臉說這種命令性的話實在沒有什么說服力。寧不問嚎的更大聲了,“你不讓我留下來我就一直哭!”“你是男孩子,而且也快成年了。”程校醫(yī)臉色有些猙獰,可是漂亮的人就算露出這樣難看的表情也是好看的。“我只聽說過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睂幉粏柍橐艘幌?,“還是程校醫(yī)你重女輕男,歧視我是男生?”“你要留多久?”“不久不久?!睂幉粏柹斐鏊母种割^,“就留四天?!?/br>“兩天?!?/br>“五天?!?/br>“三天?!?/br>“三天半!”“行?!?/br>程校醫(yī)覺得心很累,“你就算逃避學習,也不能一直在我這里躲著?!?/br>“能躲幾天算幾天?!睂幉粏栆姵绦at(yī)答應了,立刻就擦開眼淚。這說哭就哭說不哭就不哭的本事,實在叫人驚嘆。“程校醫(yī),你這里有眼藥水沒有?”“有,怎么了?”“剛才哭的有點久,眼睛疼,我先滴幾滴?!睂幉粏柾约旱难劬Ψ较虼盗舜?,還是覺得有點疼。他都好多年沒有在人前這么賣力的“哭”過了,唯二哭的兩次都是在這個校醫(yī)前面。不過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