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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繞八拐,走到老城區(qū)去。阿坤覺得奇怪,他天天跟著許先生,許先生的行動非常無趣,醫(yī)院孤兒院家里白公館,要么就是跟白小姐約會。他怎么會跑到這里來,阿坤緊跟上去,看許彥文拐進了一條窄巷子。阿坤盯著看了一會,剛才人多他沒有注意,許彥文跟岑丹在一起的時候,阿坤又注意力不集中,現(xiàn)在他覺得不對了。許先生怎么……怎么像個木偶人?一陣穿堂冷風(fēng),吹掉了許彥文脖子里的圍巾,但他連頭都沒回,還直直往前走,阿坤一眼看見他脖子后面趴著一只紅蝴蝶。這大冬天,哪來兒的紅蝴蝶?阿坤吸吸鼻子,看四周無人,跑上去拍一拍許彥文:“許先生你……”許彥文這一路都在期盼能遇到熟人,同學(xué)同事都好,只有要有能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但一路上都沒人注意他。眼看許彥文的腳步還是沒停下,阿坤一把拉住許彥文,他打小練刀,很有一把力氣,一扯之下更覺得不對,許彥文有腳,好像停不下來似的。阿坤眼珠一轉(zhuǎn),按住許彥文,把他脖子上貼的蝴蝶撕了下來。撕成兩半,隨風(fēng)扔了出去。許彥文癱倒在地,他呼呼喘著大氣,舌頭終于又能發(fā)出自己的聲音:“謝謝你,你是……”那被撕成兩半扔在地上的紙蝴蝶,倏地飛起,用觸須狠狠扎了許彥文一下。阿秀遠在公園,她只覺得有什么東西正脫離她的身體,她頓住腳步。等她重新動起來的時候,白準(zhǔn)覺得那澎湃的感情剎時消退,他皺起眉頭,指揮黃雀:“去,看看許彥文。”阿啾拍著翅膀飛去,站在電燈桿上看見阿坤被巡捕抓住。阿坤百口莫辨:“我真是看到這位先生昏過去,想送他去醫(yī)院的。”巡捕拿著警棍,狠狠戳一下阿坤:“小赤佬,你是不是偷這位先生的皮夾子啊?”許彥文人已經(jīng)醒了,他呆怔怔站著,目光茫然望著街頭,不知自己為什么會站在這里。他好像忘記了很重要的人,很重要的事。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jié)接檔一本bg(接連寫了三本靈異,歇一下,不看言情就跳過)之后再接檔就是校園靈異**請點進專欄收藏下一本**預(yù)收【**、靈異、校園】林夏受傷之后,突然能看見每個人頭上都有一串?dāng)?shù)字不斷增加或者減少可以兌換健康、增強姻緣甚至換取一次生的機會人人頭頂都有只有他頭上頂著碩大的0林夏:……如何破0是個問題---------------------------------------------------------林夏覺得這個新來的室友孟云有毛病天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打轉(zhuǎn)林夏:“你能不能不跟了?”孟云:“守護你是我的責(zé)任。”林夏:“???我是直的!”117畫皮“謝謝你來看彥文?!?/br>霍震燁買了些補品去許家,許母客客氣氣向霍震燁道謝,把他帶到二樓許彥文的臥室。“我與許兄既是同學(xué),又是朋友,自然應(yīng)該來看他的。”許母面對霍震燁有些欲言又止,許彥文失去了一段記憶,他怎么想也想不起來,這幾個月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彥文忘記了一些事,但他身體健康,是可以正常工作生活的,但他什么地方也不愿意去?!痹S母婉轉(zhuǎn)請求,“你們既然朋友,我想請你勸勸他?!?/br>許彥文枯坐家中,把自己悶在房里,要么就是安安靜靜發(fā)呆,要么就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自言自語。跟他交談,他又確實能正常對答,問他到底怎么了,他自己也說不明白,只是怔忡自語“我忘了什么呢?”“我會勸他的?!?/br>霍震燁推開門,就許彥文坐在窗邊。他本來就文弱清瘦,短短幾日整個人又瘦了一圈,臉色蒼白,目光茫然。聽見開門聲,他才轉(zhuǎn)過身來,瞇起眼睛看了一會兒,認出霍震燁:“霍兄,你怎么來了?”霍震燁等許太太下樓才問他:“你覺得怎么樣,頭疼嗎?”在許彥文的記憶里,他回國之后只跟霍震燁見過一兩次面,兩人交往并不密切,可聽霍震燁的語氣,他反應(yīng)過來:“我們是不是經(jīng)常見面?”霍震燁頷首:“是,我是捕房的顧問,我們經(jīng)常因為案件中的醫(yī)學(xué)問題見面?!?/br>許彥文扭頭看向窗外,沉默許久突然發(fā)問:“你有沒有感覺自己忘記了重要的人,重要的事?”霍震燁想起自己曾經(jīng)忘了白準(zhǔn),但那幸好是小時候的事。“有?!?/br>許彥文倏地轉(zhuǎn)身,目光灼灼盯著霍震燁:“那你想起來了嗎?”霍震燁是把許彥文當(dāng)朋友的,許彥文知道白準(zhǔn)的秘密,也知道阿秀的秘密,但他守口如瓶,從未吐露過半字。“沒有,我到現(xiàn)在也沒法想起來。”在夢魘中經(jīng)歷的,只是他的想像,真實如何只有白準(zhǔn)記得。許彥文眼中的光淡了,他究竟忘記了誰,為什么他會如此暈暈惶惶寢食難安,不得不依靠藥物入眠。霍震燁走到他身邊,拍拍他:“我是忘記了那個人,但我們又重新認識了,如果你……有緣分,也許還會再遇見。”霍震燁下樓離開的時候,在門口碰到了一位小姐,她捧著一束鮮花,有些羞怯的對許母介紹自己。“許太太您好,我叫岑丹,我跟許醫(yī)生是在孤兒院認識的,聽說他生病了,我來看看他?!?/br>許母還記得岑丹,之前兒子確實好像交了女朋友,難道是這位岑小姐?她笑瞇瞇帶著岑丹上樓去了。霍震燁走到車門邊,抬頭看了一眼窗邊,許彥文正和岑丹說話,他們即將重新認識。他開車回到白公館,關(guān)上車門就見阿秀在玻璃花房里,拿著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