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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很快就拿出一份像模像樣的東西。季西陸看完他的成果,給予了高度肯定。“很完善,沒有任何漏洞,只需要加一份設備申請附錄就可以直接提交了?!?/br>葉文瀾面露喜色,有些焦躁地動了動腿,實在沒法壓抑自己的興奮,回答季西陸時聲音格外響亮。“那我等下就去整理附錄,下午就給你拿來?!?/br>季西陸勾了勾唇角:“不急,我準備再附一份財務報告。我記得你今天上午沒有工作,來和我一起整理報表?我對藥劑儀器市場不熟,很多事情得問你?!?/br>葉文瀾表情僵住:“……”他為什么要親自來送資料,他就應該直接傳給季西陸!要是不來,他就不會被抓壯??!葉文瀾后悔得抓心撓肝,嘴上卻條件反射地說:“好啊?!?/br>說完他就想給自己一巴掌。季西陸好整以暇看著他臉色變來變去、最后定格在認命上,更覺得這個孩子還是有救的,和沈承燁不一樣,含笑找出之前整理的儀器清單,一一詢問規(guī)格和價格。葉文瀾搬了把椅子,坐在季西陸床邊給他解答問題,說著說著后知后覺不太對。“陸哥……你這份清單……儀器規(guī)格是不是有點太高了?太貴了,加起來得有這個數(shù)吧!”他伸手比劃了一下,“我知道的就只有沈上將的私人藥劑小組才有這個規(guī)格,一般藥劑實驗沒必要用這么精密的儀器,可以適當下調一點。”季西陸隨口反問:“我要研究的是一般藥劑嗎?”葉文瀾一噎:“……”他想了想,發(fā)現(xiàn)季西陸這話還真不是自賣自夸,吐槽的話盡數(shù)咽進腹中,“那也用不著這么精密的啊,就算沈、沈承燁賠了你不少錢,后續(xù)研究也需要燒錢,能省的地方還是省一點吧?!?/br>季西陸愣了下,轉頭驚訝地看著葉文瀾:“你怎么會這么想?”葉文瀾滿頭霧水:“什么?”季西陸理所當然地說:“沈承燁怎么可能給我賠償?也不對,他算是給了,但沒有錢,只有幾瓶藥劑?!?/br>葉文瀾一臉空白的表情:“怎么可能?”季西陸驚奇地說:“怎么不可能?我記得他說他不愿意侮辱我的真心,當著我的面把卡收走了?!?/br>葉文瀾:“???”葉文瀾難以置信,葉文瀾大惑不解,他近乎失聲地發(fā)問:“你說的是真的?不,不可能!沈哥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這么做他良心不痛嗎?”季西陸:“???”季西陸一臉迷惑:“他有良心?”葉文瀾:“……”☆、第14章第14章葉文瀾知道季西陸不可能對沈承燁有什么好評價,但這句話還是把他噎得喘不上來氣。他僵坐在椅子上,腦子亂糟糟的,視線看著落在季西陸身上,實際卻沒有焦點。光腦投屏閃爍著亮光,給安靜得可怕的病房憑添幾分壓抑,仿佛錘子一下下無聲地砸在他心間,不停提醒他之前生出過的懷疑。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幾分鐘,也可能是幾十秒,葉文瀾聽到自己干澀的嗓音。“沈哥、沈哥不是那種人。我哥出事的時候,連我家里人都放棄了他,只有沈哥愿意伸出援手!沈哥在戰(zhàn)場上一直很英勇,單人突襲任務那么危險,他從來都沒有退縮過,搶險抗災也永遠沖在最前面,救了那么多人,連敵人都知道他從不背棄承諾,怎么可能沒有良心?陸哥,你一定誤會他了!”葉文瀾說得顛三倒四、異常艱難,也不知道到底是想替沈承燁辯解,還是想說服自己。季西陸聽了一會,敏銳地抓住了重點:沈承燁救過葉文瀾的哥哥,當時雙方應該非親非故,因此換來葉文瀾深深的感激;沈承燁在感情上是個人渣,但在戰(zhàn)場上,他服從命令、保家衛(wèi)國,將生死置之度外,軍人該做的事情一件都沒落下;沈承燁非常重視承諾,但凡許諾的事情就沒有一件做不到,他的朋友們可能對此感觸更深。總的來說,他身上有不少優(yōu)點,也存在嚴重的缺陷。季西陸許多疑惑得到了解答,比如葉文瀾為什么會主動為沈承燁出頭,又比如他的繼任者為什么會看上沈承燁,在對繼任者眼光有了一定認可的同時,更為繼任者嘆息了。如果沈承燁真的一諾千金,那繼任者的遭遇只能說明一件事——沈承燁從一開始就沒有給過繼任者一句諾言、一分真心,他刻意接近繼任者,卻從頭到尾對繼任者飛蛾撲火的舉動冷眼旁觀,將繼任者的真心棄如敝履。在感情上,他就是個人渣。季西陸瞇了瞇眼睛。葉文瀾還在語無倫次地給季西陸列舉沈承燁獲得過的榮譽。“之前法蘭倫王國越過三不管地帶,和榿木自由聯(lián)盟一起攻打聯(lián)盟邊境,聯(lián)盟兩線作戰(zhàn)處境非常不利,就是沈哥主動請求執(zhí)行伏擊任務,帶隊奠定了勝利的基礎,軍部為此給他頒發(fā)了一等功勛章;黑天鵝、小美人魚星盜團劫掠商用星艦時,也是沈哥主動充當人質才成功拖延時間,救下其他無辜的人,被救的人集體給他送了錦旗;還有很多次和其他國家小的沖突,別人覺得瑣碎復雜不愿意接手,都是沈哥帶隊四處奔波……”季西陸聽他絮絮叨叨了很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突兀地問:“這些事情不是你主動去了解的吧?”葉文瀾聲音戛然而止,迷茫地看著季西陸,呆呆地點了幾下頭。季西陸從喉嚨里擠出一聲哼笑,眉峰挑起,形成一個銳利的弧度——因為后遺癥一直沒好,他面色一直蒼白,繼任者留存在這個世界上的痕跡,又讓這具做過數(shù)據交換的身體天生帶著兩分柔軟。偏偏他本人性格和繼任者天差地別,每當他挑起眉峰,整張面孔就會染上十二分的凜冽,一笑起來竟有些驚心動魄的威勢。葉文瀾心里一個哆嗦,下意識往后退,卻忘了自己坐在椅子上,瞬間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噪音。季西陸慢條斯理整理了下袖口,不疾不徐說:“我猜,告訴你這些的人應該是你哥哥?他對戰(zhàn)局很敏銳,每次復盤過戰(zhàn)斗后會和你講一講他發(fā)現(xiàn)的東西,本意應該是培養(yǎng)你對危險的嗅覺,可惜你……只記住了表面的東西?!?/br>葉文瀾懵在椅子上,一時間忘了答話。季西陸上下打量他兩眼,擺了擺手:“今天先到這里吧。你回家以后可以問問你哥哥,他和你說這些到底是為了什么。”葉文瀾沉默許久,安靜地站起身來,將放在一邊的東西收拾好,一言不發(fā)往外走。季西陸目光掃過自己的光腦投屏,出聲喊住他。“我下午會將電子申請?zhí)峤坏剿巹焻f(xié)會,你記得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