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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饒微涼的指尖剛動了一下,便聽見身后傳來一聲:“白饒!”白饒嚇了一跳,手臂“蹭”地一下背在身后,冷靜地轉(zhuǎn)過身。一個抱著籃球的男孩子氣喘吁吁地跑過來,站在他面前,撩起襯衫下擺擦了擦汗。賀嶼天看著對方露出的腹肌,皺了皺眉頭。男孩子笑得爽朗,眉眼彎彎:“白饒,沒想到真的是你!”白饒怔了一下:“許念?”“就是我呀!”許念道,“自從你搬家,咱們都多少年沒見過面了,沒想到竟然在這兒遇見了你!你也真是的,搬家怎么都不帶吭聲的,你知道么,咱們院里的小孩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你離開了,圍在一起坐在地上哭,哄都哄不好。”白饒輕聲道:“那時候匆忙,沒來得及跟大家告別。”“那你倒是留個聯(lián)系方式啊,我還以為這輩子再也碰不到你了,咱倆可真有緣分!”許念這時候看見了站在白饒旁邊高大的男人,問道:“誒?這位是你朋友?”白饒看了賀嶼天一眼,道:“這是我未婚夫。”許念驚叫出聲:“未婚夫?”高高大大的未婚夫伸出手:“賀嶼天,白饒的未婚夫。”許念握上去:“我叫許念,這個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我是白饒的……我可以算是他的竹馬?!?/br>竹馬?賀嶼天眼神一沉,他現(xiàn)在想抽回手,還來得及嗎?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第26章賀嶼天薄唇微抿,嘴角下沉,抬腳向許念靠近一步。兩人離得極近,賀嶼天身高壓制越發(fā)明顯。他俯視著抱著籃球的男孩,眼神微冷,許念嘴角的弧度開始顯得僵硬。其實許念并不矮,少說也有一米八了,在平常人中算是高個兒的,但是他面前的是賀嶼天。賀嶼天身高腿長,比許念高了十幾公分,他們兩人相對站著,中間的差距愈發(fā)顯眼。剛剛還不明顯,但是現(xiàn)在許念感覺自己站在這個高大強壯的男人面前,跟一個臭乳未干的毛頭小子一樣,男人的氣勢很強,壓制著他渾身不得勁兒,就好像是貓咪的幼崽站在雄獅前,讓他不由自主地產(chǎn)生畏懼,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見許念嚇得退回去,賀嶼天笑道:“小朋友,竹馬可不是隨便叫的,我知道你想說的是玩伴,只不過口誤了而已,下次可別再喊錯了?!?/br>許念把籃球抱在懷里,像是抱著一塊盾牌,聽見對面男人溫和的聲音,感覺危機已經(jīng)解除了,整個人放松下來,臉上又露出了燦爛的笑,順坡下驢道:“對對對,玩伴嘛,我和白饒小時候經(jīng)常在一起玩,感情可好了。”“嗯,那我就作為他的未婚夫謝謝你了,陪伴他度過那么多快樂的時光,”賀嶼天悄咪咪瞅了身邊的白總一眼,見他唇角若有若無地勾著笑,似乎并不反對自己懟他“竹馬”,又繼續(xù)道,“我也有一堆發(fā)小,從小捏泥巴逃課打架長大,到現(xiàn)在還湊在一起約酒。下次找個時間請你來我們家做客,一起拼酒擼串,我和白饒一定掃榻相迎?!?/br>許念還沒來得及回答,便看見面前的男人朝身邊伸出手,白饒似乎楞了一下,才將自己的手搭在對方的手心里。面前的小兩口雙手交握,比肩而立。許念忽然覺得自己根本不該站在這里。他應(yīng)該在地縫里。許念撓撓后腦勺道:“那、那好,我肯定來。那啥,我先走了啊,你們慢慢溜達?!?/br>兩人沖許念道了別,看著他抱著籃球跑走了。白饒心里興奮地開了花,面上不動聲色,眼中的笑意卻掩飾不住。竹馬。賀二少為什么如此介意這兩個字呢?他是不是……?賀嶼天牽著白饒的手,問道:“白總,還難不難受,不如我們再走一圈?”白饒當(dāng)然不可能拒絕,他恨不得和賀二少散步到天荒地老。白總的手乖乖窩賀嶼天掌心里,他沒有掙脫,賀嶼天自然也不會傻到主動放開。兩個人手牽著手,在小區(qū)的綠化帶散步。白饒走在內(nèi)側(cè),賀嶼天走在他身邊護著他,不讓他被過往的各路熊孩子和騎行的人撞到。他感受著男人溫?zé)岬拇笫?,似乎是因為健身或者打架之類的原因,他的掌心有些粗糙,因為走路的顛簸不停地摩擦,帶著灼熱的電流,讓人有一種又麻又癢的感覺。他和賀少很小聲地聊著天,聲音如同耳語,分享著屬于他們自己的秘密,就連路過的行人都聽不見。這讓白饒有一種兩人的關(guān)系很親密的感覺,一直甜到心里。白饒有一點不敢相信,他真的和自己喜歡的人手牽著手,像普通情侶一樣,漫步在夕陽下。這種感覺浪漫地讓人陶醉。明明半個月前賀少還因為抗拒和自己聯(lián)姻而深夜酗酒飆車,不惜撞傷了腿,也要和他退婚。明明他一顆心只撲在蘇憐身上,根本不給其他人眼神,只慷慨地給予那個男孩無限寵愛,像自己這樣的追求者,只能眼巴巴地看著,無可奈何。白饒自知自己給人的印象過于刻板,也許不是很好相處,也不是這個男人喜歡的類型,但他還是想試一試,哪怕是用聯(lián)姻這種強硬把兩人關(guān)系綁在一起的方式,他也想努力一下。畢竟蘇憐只是吊著賀嶼天,他們沒有在一起不是嗎。白饒知道,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不采取行動,他永遠也不可能和喜歡的人產(chǎn)生聯(lián)系。這種時候,他不敢,也不能再猶豫了。如果蘇憐擦亮眼睛看到賀少的好,不惜拋棄整個魚塘,也要和賀嶼天在一起,他一定會后悔莫及。就試試看吧,白饒安慰自己,萬一踩了狗屎運,就真的成功了呢?如果他真的能和賀少在一起,哪還用一個人抱著被子,咬著枕頭,整夜整夜地翻看這個男人的照片,輾轉(zhuǎn)反側(cè)、孤枕難眠?白饒坐在賀嶼天的床上,聽著衛(wèi)生間里淋浴的水聲,還覺得一點也不真實,仿佛活在夢里一般。天啊。他竟然搞到真的了!不是照片?。?!是人,是活生生的、真實的賀二少!那個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他夢里的男人,抱著他做了不知多少次不可描述的事情。無邊的夢色里,他被狠狠壓住,腿被高高抬起,一下下地顫抖。他手臂牢牢地勾著男人的脖子,窩在他懷里,跟著他的節(jié)奏,就算被折騰地受不住,也抱著他不撒手。瘋狂而又暢快。夢里他的嗓子喊到沙啞,可醒來他面對的只有冰涼的夜色,和散著余溫的孤獨的被窩。就連和那人見面時,他們也如同陌生人一般。今天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