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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名,怎么樣?”“嗯?!?/br>“咱們也算是貓狗雙全的人了,終于了卻我一樁心愿啊?;厝プ屵@個小崽子和家里的小貓咪住在寵物房,正好夠用?!?/br>“嗯?!?/br>不知為什么,賀嶼天這話總讓白饒有一種為人父母的感覺。兩人回了家,賀嶼天抱著薩摩放在白團子旁邊,白團子的圓瞳瞇了一下,不過在狗子搖著尾巴熱情地蹭過來的時候,也并沒有拒絕,看上去還很享受。一貓一狗相處分外和諧。賀嶼天高興地去找白饒,拉著人過來看自家貓狗親昵的畫面:“我還以為他倆要打一架呢,沒想到——”轉過拐角,賀嶼天的聲音戛然而止。乖巧的白團子整只貓惡狠狠地撲在狗子身上,一嘴狗毛。聽見腳步聲轉過頭,正對上主人不可置信的眼神,整只貓都僵硬了。第41章賀·白四口之家第一屆取名大會正式開始。一貓一狗兩個白團子站在排列整齊的方陣前,嚴陣以待。規(guī)則是這樣的,方陣里的每一個小物品都代表一個名字,讓兩個小崽子自己憑緣分選名字,就跟人類小孩兒抓周一樣。選得好了是運氣,但要是碰著賀嶼天起得什么“狗?!薄按浠ā敝惖钠孑鈱櫸锩蔷椭荒苣笾亲诱J倒霉了。之所以用這種方式起名,緣由是這樣的。其實白饒根本沒有想要插手起寵物名字這件事,因為他壓根就沒想要打理兩個小崽子,可以說未來的日子里,賀嶼天將要給兩個小白團既當?shù)之攱專话咽阂话涯虻貙⑺麄z喂養(yǎng)長大。所以關于起名權,白總原本打算全權由賀二少負責。賀二少也不推辭:“那就叫‘阿貓’和‘阿狗’吧?!?/br>白饒:???這個名兒活像后媽起的。賀嶼天從白饒的眼神中破天荒地讀到了不可思議,一臉無辜和不解:“怎么了?這個名字不好聽嗎?”白饒放下手中的電腦:“不,我只是想知道,你家杰瑞的名兒是誰起得?”“我啊。我頭一回見杰瑞的時候,他跟湯姆家那個杰瑞長得特別像,所以就叫這個名字啦。咱們家兩個小崽子叫阿貓阿狗,說出去大家一聽就知道咱們貓狗雙全,豈不是能暗暗炫耀一波?”不,我覺得不能。白饒看著被賀嶼天按在懷里揉弄的小白團,心想,孩兒啊,不要怪你爸起的名字辣雞,要怪就怪自己沒有長個明星臉,就算是長得像海綿寶寶,以后小名兒沒準還能叫寶寶呢……不過白饒還是良心發(fā)現(xiàn),提議以抓鬮的方式起名字,一切靠實力。這個主意新奇又好玩,賀嶼天覺得非???。他把兩個小崽子往白饒懷里一塞,轉身去找道具去了,行動力max。白饒盡量挑了些正常的名字,甚至去網(wǎng)上找了一圈寵物名字大全,什么果凍、布丁、雪球、奶糖、雙雙、布什、白虎,全給寫在紙條上。白饒看著懷里兩個還在你打我一下、我推你一把的小寶貝,心想,我只能幫你們到這里了,剩下的路,還是要靠你們自己去走,是鄉(xiāng)村小嬌娃還是大戶人家的閨秀,就在此一戰(zhàn)了……他們將紙條們貼在小物品上,賀嶼天拍拍他倆圓嘟嘟的屁股:“去吧,孩兒們?!?/br>兩個小崽子還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的是什么艱難挑戰(zhàn),也不知道這個挑戰(zhàn)的結果會影響他們一生,還傻乎乎地睜著圓溜溜的大黑眼睛瞧主人,賀嶼天隨手丟了個小東西到那堆名字里,形成一個拋物線,隱沒在各種小玩意里。兩個小崽子追過去,眼花地找不著剛剛主人丟的東西,白貓貓左右看了看,在名字堆里叼起一個啾往回跑,到主人那里交差。狗子也有樣學樣,搖著尾巴去討賞,半道被白饒截下了。白饒打開紙條一看,上面是賀嶼天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他抽了抽嘴角,抬頭看紙條放在一邊,正在愉快擼貓的賀嶼天,心中有一個不太好的猜想。賀嶼天:“狗子叫啥?”“你先說?!?/br>賀嶼天把紙條遞給白饒。“白花花?!?/br>上面熟悉的字體刺痛了白饒的雙眼。他失策了,兩個小崽子能嗅出賀嶼天的味道,選出的自然都是他取得名字。白饒面無表情看著狗頭,聲音很冷靜:“狗子叫傲天。”傲天興奮地叫出小奶音:“嗷嗷嗷!”他看著開開心心的一人一貓一狗。行叭。你們高興就好。一切都是天意。花花和傲天回了自己的房間,賀嶼天將他們各自安放在各自的屋里,看著他們乖乖巧巧地窩起來,道了聲晚安,關燈回了主臥。白饒已經(jīng)洗完了澡,穿著睡衣,頭發(fā)還濕漉漉的。他坐在上鋪的床上,筆記本放在膝蓋上,似乎正在認真的辦公。白饒似乎沒有發(fā)覺賀嶼天已經(jīng)進了屋,一雙又白又直的腿垂下來,輕輕搖晃著,睡褲被蹭到大腿根,他的腳丫不大,而且瑩白可人,非常適合握在手里把玩。賀嶼天整個人愣在門口,直到白饒?zhí)痤^,聲音冷冷淡淡,卻輕靈悅耳:“你回來啦?”像一個乖乖呆在床上,等著丈夫回家的小嬌妻。一滴水珠從他的發(fā)尖兒落下,墜在鎖骨處,然后滑進衣領,留下一點若隱若現(xiàn)的水痕。賀嶼天的腦子轟的亂了,腳步踉蹌著:“我、我去洗澡……洗澡?!?/br>白饒將電腦放在身邊,腿輕輕一抬,松垮的褲管滑下去,遮住了誘人的美景。浴室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可以聽出來里面人的動作很慌亂。白饒忍不住笑了一下,便聽見淅淅瀝瀝的水聲傳來。這人,竟慌成這樣,到現(xiàn)在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沒帶就進了浴室嗎?白饒詫異地一挑眉,利落地起身下了床,找出毛巾、賀嶼天的睡衣和一件深色的小布料,整齊地擺放好,然后坐在賀嶼天的床邊等。白饒面上不顯,修長的手指在膝上歡快地敲擊,像是舞女輕盈的舞步,完美彰顯了他的好心情。等賀嶼天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毛巾和睡衣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分鐘以后了。他看著空蕩蕩的架子,和自己換下來的衣服們,揉揉眼睛,還是有點不相信。他竟然真的忘帶毛巾和睡衣了!賀嶼天來到浴室門旁邊,屈指敲了敲:“白、白饒?你還在外面嗎?”白饒當然在,他輕輕“嗯?”了一聲,淡道:“怎么了?”鍵盤敲擊的聲音伴著白饒的清冽嗓音傳來,賀嶼天咽了咽唾沫:“我的睡衣和毛巾忘在外面了,你幫我拿一下唄?!?/br>“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