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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決。身處黑暗的人若非自己想要離開黑暗,那誰也不能真正的幫得了他,哪怕牽強的拉回來,總有一天會再回去的。影王坐倒在地,道:“不可能?!?/br>云青月道:“捏碎它!你看看外面,山河波瀾壯闊,陽光是不刺眼疼痛的!姓葉的,捏碎它!”這種情況他是真不想再叫皇叔了,可又不知道這人叫什么。影王腦海中一陣血氣上涌,鼻血混著嘴里吐出的血一起向下流,他感覺靈魂都要被影麒麟的力量和云青月的話撕裂了,心臟一陣狂跳。可想起聽到云青月的話,鬼使神差的,他竟真的一把奪過那麟符,用力一捏。隨著極輕的“咯嘣”一聲響,影王的臉色一瞬間血色全無。洞頂上方的麒麟雕像突然裂為數(shù)塊,掉到了地上,砸出了幾個坑。守心跑了回來:“結(jié)束了嗎?”予霖點點頭,收起星回:“……結(jié)束了?!?/br>看著洞內(nèi)的景象,守心一指通道:“通道因為剛才的打斗塌了一部分,都能直接回到地面上去了,沒問題吧?”他可記得這上面是云青月家的祖墳。陽光真的灑入了洞中,兩百年來第一次。身上的黑袍化為灰粉消散,露出底下的青衫,影王怔愣的站起來,身形有些搖晃的向著陽光走去。他緩緩伸手去“觸摸”陽光,指尖上是溫暖和明亮,沒有半點灼傷。云青月道:“皇叔,天光明亮,歡迎回到人間?!?/br>云青月不知道那些墳到底有沒有事,上面忽然傳來幾個聲音:“什么東西在下面?竟敢在這里搞破壞!”守墓的官兵在坍塌上方探頭探腦,幾人走出去,云青月挑眉道:“我,你說什么東西?”守墓人大吃一驚:“越越越越王殿下?!您怎么在這?!這……這是什么情況?”這可不是東西,這是祖宗!云青月朝著還帶著些茫然看著外面的影王一指,道:“這是我皇叔,你們?nèi)ジ嬖V陛下我把皇叔帶回來了,剩下的事都讓他解決?!?/br>他看了看坍塌的地方離著母親那邊很遠,放心的嘆了口氣。真累啊,累死了,大過年的這些天一下沒歇過,比打仗累多了。予霖還以為他哪里不舒服,道:“還能走嗎?”云青月一聽,立馬坐到地上,對著予霖伸出手:“不能。”予霖:“……”可非得有那么個討人嫌的過來,守墓人問道:“王爺,這到底是怎么塌的?這墓……”“塌了就塌了,”云青月道,“那幫祖宗要是有意見,讓他們來我夢里提,當然我不能保證他們來完還能回去?!?/br>守墓人倒吸一口涼氣,頓時再也不敢問什么了,生怕越王再說出些擱別人嘴里要出大事的話。守心幽幽道:“色令智昏啊?!?/br>云青月和予霖一起扭頭看他。守心振振有詞:“干嘛,我說的不是事實嗎?那位姓葉的,不是我說你啊,也就得虧你娘有先見之明啊,你不是老大不是皇上,要你是天子,予霖再是個稍微有那么些愿意提各種要求無理取鬧的人……我看這江山得比商紂周幽那陣死的還慘?!?/br>予霖道:“不可能,不要胡說?!?/br>云青月攬過予霖,把下巴擱在他頸窩上,像個大尾巴狼似的正色道:“對,聽見我心肝說什么了嗎?不可能?!?/br>守心捂臉,嘆道:“算了,我要和你們割袍斷義,就從今天開始,以后再叫我燒紙吧!”說完守心,予霖看著云青月:“……別那么叫我?!?/br>云青月笑道:“嗯,怎么叫?心肝?”周圍的守墓人和官兵一聽紛紛又倒吸一口冷氣——冬天里吸冷氣的效果不可謂不強,不少人都被風嗆得重重的咳嗽起來,云青月桃花眼一瞇,掃過周圍,眾人一驚,瞬間全跑到了至少五十丈開外。開什么玩笑,那個眼神,誰敢去留那等死!予霖雙耳通紅:“云青月,你故意的?!?/br>“我不是故意的啊,我聽清了,換一個就是,”云青月挑起一邊清俊的眉宇,壓低聲音,“好不好啊,玄英哥哥?”“……云青月!”云青月趕忙把人抱的更緊,笑道:“在,心肝有求我必應,說吧,想要星星還是月亮?我立刻去給你摘!或者想要我就更簡單了!”話說回來,予霖挺喜歡那些鑄劍的名貴礦石什么的,洞xue里那些會發(fā)光的是不是?。咳掌饋淼昧?!誰知予霖沉默了一會兒,眸中屬于那個二十歲少年獨有的光芒閃了閃,他嘆息一聲,道:“你?!?/br>云青月怔愣許久,才反應過來予霖是什么意思,頓時呼吸一滯:“……”丹政殿內(nèi),葉崚扣下玉璽,掃視了一遍文書沒有出錯,對下方等待許久的葉峧道:“皇叔雖然回來了,但他的封號在你身上,皇叔自己說不用改了,他也沒想真的接著當他的王爺,但是王府還是得修一座,老十,這事給你去辦,沒問題吧?”葉峧接旨回答保證完成,葉崚讓他去看看生母老太妃后就退下了。看著葉峧的背影遠去,葉崚沉聲道:“李叔,這么多年,你看清過寧王的底細嗎?”身側(cè)的李實道:“陛下,老奴不知,但寧王殿下,不是個壞孩子啊。”“賜封不喜不悲,少時被排擠也從未見過他過激沖動,時常被小商小販騙個團團轉(zhuǎn),從無功績建樹……”葉崚道,“可先皇過世前留下的最后一道圣旨就是封他為親王,這樣的一個人……”葉崚目光幽深,李實想了想,道:“陛下,這天還這么涼,正月還沒過,越王殿下那邊就匆匆?guī)巳ツ线吜?,殿下那身體,要是……”葉崚搖搖頭,道:“青月自己有打算,現(xiàn)在擔心的事都結(jié)束了,那小子心里掛著人,才不舍得瞎折騰呢!你看看,這居然給我遞什么‘告老’的折子,這不是瞎折騰嗎!竟弄這些沒用的,我還能不讓他走?我真缺他打仗呢????”李實笑道:“不缺,不缺的?!?/br>“咦?十皇叔?”葉峧回過頭,看見了皇子葉馳在內(nèi)侍的簇擁下過來,回禮道:“七殿下。”葉馳看著有些猶豫,但還是問道:“十皇叔剛從父皇那邊過來嗎?父皇他……”“陛下心情不錯,”葉峧淡淡道,“臣要去看母妃,七殿下多久沒去皇后娘娘那里了?一起走吧?!?/br>葉馳一愣:“那就……就去吧……”葉馳出生不久母妃就過世了,是被皇后養(yǎng)大的。太子過世后,葉馳就隱約成了繼位的熱門之一,哪怕他自己性格溫厚不喜爭斗,和現(xiàn)在的葉崚一點都不像,卻也不得不被母家推著,趕鴨子上架似的去“爭權(quán)奪位”。葉峧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