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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說……謝謝嗎?雖然不喜歡被控制的感覺,但獵殺場目前確實為他的財產問題提供的解決方案。不是不能賺錢,而是沒必要。沉重的身體讓斐垣有些疲憊,他覺得,自己要好好地睡上一覺。林語被斐垣嚇住了,嚇得渾身發(fā)軟,好半天都沒能緩過勁兒。但緩過來后,她又不相信斐垣真的能翻出她的手掌心,只覺得那是自己的些許失態(tài)。要把斐垣找回來。林語不相信斐垣真的能逃脫他的控制。雖然今天的斐垣她看不透,但相處了十幾年,控制了十幾年的斐垣是不可能變的。就算改變,也不可能變得那么快。一定是因為事出突然,受了刺激和挑撥,不然不會這樣的。也怪她。怪她太興奮了,好久沒去醫(yī)院陪他了,所以斐垣才會鬧脾氣。但沒關系的,斐垣那么乖,只要放低姿態(tài),斐垣馬上又會乖乖地回到她的身邊來。林語無比堅信著。林語強自鎮(zhèn)定的穩(wěn)了穩(wěn)心神,不敢再在已經(jīng)有了流言蜚語的小區(qū)里住著,而是回了自己的別墅睡了一覺,一早起來先去做了一套全身的養(yǎng)護美容,給自己加油打氣,然后才去了醫(yī)院。斐垣手里沒錢,林語很清楚,除了家和醫(yī)院,斐垣沒有能去的地方,他自尊心那么強,一定不可能去找同學朋友的。不在家,只可能在醫(yī)院里。但林語沒想到的是,她來醫(yī)院撲了個空,看著空蕩蕩的病房一股要失去什么的恐慌涌了上來。不、不會的……怎么可能?“林……語?”愣神間,林語聽到了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聲音。不知是狂喜還是驚慌又或是其他的什么情緒涌了上來,林語慢騰騰不敢置信地轉過身。當那個只有在電視新聞里才能見到的人真真正正地出現(xiàn)在眼前時,林語的眼眶一下就紅了,呆呆地瞪著眼睛,身體微微朝后仰著,驚疑不定的眼神直愣愣地向前望著,紅.唇微啟,黑色眼眸前閃著一層水光,像是有很多話要說,但又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是一個身材很嬌.小的女人,纖細而脆弱,年過四十但保養(yǎng)得很好,遠看一點看不出大于三十,我見猶憐的氣質在她的身上格外明顯,但單薄的柔弱并不動人,久了就會乏味,所以不僅是柔軟可憐,她的身上更有一股向上的韌勁兒,像是永遠要給人新鮮感和刺.激感。斐程峰看得有些入神了,二十年前害羞又柔軟的林語好似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一樣。就好像他們分開的不是二十年,而僅僅只是幾年的時光。“林語……”斐程峰也像才反應過來似的,上前一步喃喃地拉住了她的手。林語觸電一般地回過神,驚訝漸漸被失落和痛苦代替。“程峰,沒想到,真的是你……”林語移開視線,不想再看他,手臂微微用力,想將手抽出,卻未能成功。“當年,為什么不和我說?”斐程峰急切地說,“如果、如果我知道的話——”“你會和常月笙離婚嗎?”林語的眼里蓄滿了淚水,“程峰,你會和她離婚,和我結婚嗎?”斐程峰沉默了。林語凄然一笑:“我不想讓你為難。我恨你,恨你拋棄了我,為了錢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但我也恨我自己。如果我出生在一個像她那樣的好家庭就好了。如果我不愛你就好了。但世界上哪里來這么多的如果呢?”“……”斐程峰沉默著。林語的話很戳他的心,幾乎是在罵他為了錢拋棄她,為了少奮斗幾十年和常月笙在一起,但是他能反駁嗎?他能說不是嗎?不能,他什么都不能說。而且,事情鬧成這樣,林語不怨他才是假的。“林語,我想過了,我想把斐垣認回來,這么多年,你帶著他在外面受苦了,至少,我想給你們娘倆一個好過點的下半輩子。”斐程峰幾乎是懇求著說。“斐垣是我的兒子,我養(yǎng)他就夠了?!绷终Z幾乎是立刻就否決了,抹掉眼淚要將手從斐程峰那抽出來。“林語,別任性,你一個人養(yǎng)孩子多難!我難道不會心疼的嗎?!以前我不知道就算了,我現(xiàn)在知道了,又怎么能坐視不管呢?!”斐程峰堅信著林語還是愛他的,不然她會不一個人帶著斐垣這么些年,更不會讓斐垣跟著他信斐。只是有怨氣罷了。這是正常的。斐程峰對自己說,你要負起責任來,林語不容易,斐垣不容易,你要加倍的對他們好,把從前的虧欠全部彌補上。窮日子有多難熬,他再清楚不過了。林語,一定帶著斐垣吃了很多的苦。得意和痛快從林語的眼里一閃而過,但很快被她壓了下去,咬著唇倔強地瞪著斐程峰:“不可能!”她的身體穩(wěn)穩(wěn)顫抖,眼圈又紅了一層,謀劃多年的計劃終于邁出了第一步,她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了。林語用了用力,掙脫開斐程峰,瞪了他一眼,眼里交織著痛苦和愛戀轉身跑開。斐程峰愣了一下,想要去追,卻被苦澀壓抑得無法邁開腳。終究是,他虧欠得太多了。林語恨他是正常的。但……他也沒有辦法啊……他不是沒想過去找她,但他不敢。林語被常月笙趕走后,常月笙就跟瘋了似的監(jiān)視他生活的方方面面,入魔一眼地控制著他的一切,哪怕那時斐程峰退縮想和常月笙一刀兩斷,他也完全無法做好。常月笙懷孕了,他們離不了婚,不僅不能離婚,他還要處處小心地照顧著常月笙的一切情緒。他能怎么辦?!斐程峰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眼里已經(jīng)充滿了堅定。他不再是二十年前除了常月笙一無所有的窮小子了。他可以做他想做的,可以做他能做的。常月笙,再也無法控制他了。斐程峰……斐程峰……斐程峰……林語的嘴里止不住地念叨著這個她占據(jù)了她的前半生近乎一起時間的男人。程峰啊程峰,我是再了解不過你的。你逃不出去的。計劃得以順利實現(xiàn)的林語止不住地興奮,但是想起斐垣,好心情又被澆了一瓢冷水。斐垣的行為,她開始看不透,沒辦法掌握了。也不知道常月笙和斐垣說了什么,那個孩子對她的抵觸心理會那么重!還真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林語咬牙,給常月笙記了兩筆,又給斐垣記了三筆。林語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斐垣打了頓,但想到自己的計劃,又只能把這股憤怒強壓下去。必須要找到斐垣,不能讓他對斐程峰胡說,更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