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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了夫人……等翻過隔在兩泉之間的山丘后又往西走了一里地,隱約能望見前面有一處亮晶晶的水域,在雪地里透明的宛如一塊巨大的水晶,刺眼的陽光把水晶映成了一朵五顏六色的花。而浸在中心的人影,無疑就是這朵花的花心,這幅絕美之景的點睛之筆。把這片肅殺蕭索的冰泉都帶得活了起來,好像有無窮無盡的生命正要從泉眼中破冰而出。不過由于離得較遠,還是模模糊糊看不清對面的情況,只能霧里看花,欣賞一下朦朧的美感。不等花辭提醒,雪一就很自覺的背過身子蹲在雪地里,用后腦勺對著花辭,一副您你就去吧不需要理會我的模樣,花辭看小家伙可憐兮兮的,也有些過意不去,摸了摸雪一的頭,“對不起,等回去給你做雪花酪,做兩個?!?/br>“那我要草莓和西瓜味的?!?/br>見雪一并沒真生氣,花辭笑瞇了眼,“好嘞。”等他良心略有不安的走到冰泉附近時,依稀看清了泡在泉眼中心的清作,手里的汗巾吧嗒一下掉在地上,恨不得捶掉自己的頭。尤其是看著清作那層緊裹在身上的里衣,花辭欲哭無淚。為何洗澡還要穿著衣服,這樣到底算洗衣服還是洗澡呀,他總不能隔著衣服給恩人擦背吧?要早知如此他就不和雪一說那番話了,回頭還要去冰云花叢里刨冰做兩份雪花酪賠罪。花辭默默嘆了口氣,這樣也好,趁丟人現(xiàn)眼之前趕緊悄悄逃離這吧,省著讓恩人難堪。怎料花辭右腳向后一步剛要轉身,清冷的聲線便從泉心中央傳來。“怎么來這邊?”花辭雙手緊握,心跳得亂七八糟,腦子快要跟不上事情的發(fā)展進度。原來恩人早就聽見了。想到這花辭用力捂住臉,使勁捏了一把,太丟人了。一聲不響的偷偷跑來看人家洗澡,沒看到又想偷偷溜走,恩人一定覺得他不是一朵正經花。他輕輕蹲在泉眼邊,撥弄著腳下的雪花,想把guntang的臉頰稍微降降溫,然而毫無用處,耳朵反而更燙了。他暗下決心,以后一定不要再聽雪一的話,這都是什么建議嘛,之前說跟恩人一起洗澡,結果氣喘吁吁爬到山頂清作就走了,現(xiàn)在又說給恩人擦背,結果人家洗澡還穿著衣裳。怪不得白伶說做妖要有自己的主見。花辭有一眼沒一眼的往清作身上瞄,諾諾道:“我就是好奇冰泉是什么樣的,沒想到真的有好多冰呀……”花辭沒頭沒腦說的了一堆,原本是想緩解尷尬的,怎料亂說一通后氣氛好像更尷尬了。而且全程只有花辭一人在那絮絮叨叨,清作一語不發(fā),弄得花辭好像在神經兮兮的自言自語。見清作一直閉著眼,完全沒有理他的興致,花辭后知后覺的站起身,愧疚的道歉,“對不起我來這打擾你了吧,那我先走,你慢慢洗?!闭f完如獲大赦,恨不得直接腳尖點地飛到山下才好。沒想到剛一轉身清作又說了一句。“不用走,在此處等我,出來帶你一起下山?!?/br>說完身后便是嘩啦一聲,花辭回過頭就看到泉眼中心炸裂的水花。清作起身朝花辭這邊的岸邊走,明明水深已經沒到腰間,阻力應該很大的,可他的步伐看起來卻與平地行走無異。上岸后全身的水汽都隨著內力被瞬間蒸干,旁邊懸在半空的千回間上掛著那件夜色外袍,花辭趕緊狗腿的跑過去把衣服取下來往清作那邊拿。清作接過外袍時看著花辭,又望了一眼不遠處的千回,眼眸沉沉,看起來有些不知深遠?;ㄞo被盯的有些害羞,“怎么了嗎?”“多謝。”他拿起外袍正要往身上披,花辭突然叫住他,舉著汗巾在他脖頸處擦了一下,提醒道:“頭發(fā)上有水滴,不擦干要弄濕衣服的?!?/br>清作道了謝,卻發(fā)現(xiàn)搭在自己脖頸上的那雙手忽然停住了,隔著汗巾,那雙手好像在不停的發(fā)抖。他面色一沉,猛然想到了什么,迅速扯開花辭的手退出與之幾尺的距離。站在花辭對面,聲音不同往日的沉靜,簡直像是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一顆巨石,濺起層層疊疊的巨大水浪。“看到了什么?”花辭被他嚇得全身都僵了,站在雪地里吶吶的搖頭,“什么都沒有……”那是花辭第一次說謊,他看見了,他看到了清作脖頸下三寸的位置,血紅的疤痕刻著一個人的名字——夜東籬☆、14聽到腳步聲,雪一趕忙放下手里捏的小雪兔站起身,就見清作和花辭一前一后從眼前經過,走得一陣風似的,之間隔著好幾尺遠。一個眸光凜凜,一個神情怏怏,尤其是花辭,竟低著頭一眼也沒往清作那邊看,實在反常得很。“帝君,夫人,這是洗好要回府了?”雪一走上去訕訕問。清作也不知是沒聽見還是不想理會,連眼睛都沒朝雪一那邊看一下,徑自拂袖而去。不過這也很正常,之前雪一跟花辭住在府邸時迎面見著就打過兩三次招呼,無一例外,均是被清作無視。不過帝君并非自傲,有時他也會主動同雪一說話,只是話題都是旁敲側擊的圍繞著花辭的。可這次竟連花辭也沒搭理雪一,依舊目光呆滯的盯著腳底,被風刮起的雪花打在臉上,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當真是傻了。雪一就納悶了,平時甜甜蜜蜜的模樣都跑哪去了?這夫妻倆怎么同時變得僵尸一樣,雖然帝君平日就不茍言笑,但今日似乎更加明顯,剛才從面前經過時,身上帶起的那股冷氣把雪一這只雪精都凍得打了個哆嗦,至于花辭的異常之處就不用說了。雪一跟在后面走了一段,終于忍不住扯住了花辭的衣擺,低聲喊道:“夫人!怎么了?”花辭被他嚇得一愣,半天沒合上的眼皮終于被嚇得眨了兩下,勾起慘白的嘴唇笑了笑,“我沒事呀,可能出了溫泉有些冷吧,回去烤烤火就好了?!?/br>雪一牽著魂不守舍的花辭回了寢殿,事實證明烤了火之后花辭更蔫了,雪一端來一盤切好的綠皮黃瓤蜜瓜走進屋,就見花辭抱著雙膝坐在地上,頭埋得低低的,從這個角度就能看見一個小小的發(fā)旋。也不只花辭是有意的還是不受控制,青絲上又纏繞上了一圈圈柔軟的藤蔓,不同于上次見到的嫩綠,這次的已經變成了淡青,像是幼苗稍微長大后的顏色。上面還長出好幾顆深綠色的小果子,頭上頂著一朵奶白色的小花。雪一把蜜瓜擺在桌前,蹲在了花辭面前,學著對方的姿勢也雙手抱著膝蓋坐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夫人您結的果子?!?/br>花辭從膝蓋見緩緩抬起頭,看到發(fā)絲上生出的小青果,模樣跟樹上結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