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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棗有些像,但卻遠(yuǎn)沒有人家大,只如豆子一般,表皮上還生著淡淡的花紋,有些很簡約,有些則眼花繚亂,每個果子看起來都格外美觀。不過花辭卻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喜悅,只是盯了一會便又把頭低下。“原來不是小娃娃。”聽到這句話,雪一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么好,當(dāng)初說花辭懷的是小娃娃的可是他,如今親眼看見的卻是幾枚青色果子,也感受不到其中有靈氣的波動,說不定就跟他們平時吃的蘋果橘子一樣,只是些普通的水果罷了,這樣花辭怎能不難過。唉,他這個嘴欠的!雪一從桌上拿下兩塊蜜瓜,一塊塞到花辭手里,一塊貼在嘴邊夸張的啃起來,“這也沒關(guān)系,這些果子是喝下帝君血結(jié)的,下次你們洞房,生出來的肯定就是小娃娃。”花辭見雪一拼了命的安慰自己,趕忙勉強(qiáng)笑了笑,“對哦,要像話本上那樣,洞房才能生出小娃娃的?!?/br>花辭自以為能把這件事瞞過去,沒想到雪一看見他的笑容,啃瓜的動作一下停住了,小手抹了把嘴,把瓜皮仍在一邊,表情頗為滄桑。“要是往常,就算不是小娃娃,您也不會連您跟帝君的果子都不在乎。所以到底怎么了”花辭被他問得愣了半刻,訕笑一聲,搖了頭,“我真沒事的?!?/br>“別笑,雪一不喜歡您這樣笑。告訴我到底怎么了?!?/br>“……”花辭抱住膝蓋的手緩緩摸到了肩膀上,十指緊扣打著顫,像是在大風(fēng)中凍得瑟瑟發(fā)抖的模樣,可火盆明明就在他身邊呀。“我只是有些糊涂,有時我覺得恩人離我很近,每天一覺醒來他就躺在我身邊,吃飯的時候我們會在一張桌上,還會相互給對方夾菜,所以我們該是很親近的人呀。可有時我卻又覺得他離我很遠(yuǎn),他會抗拒我的靠近,甚至疏遠(yuǎn)我,有意把我們之間的距離拉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被ㄞo頓了一下,眉頭擰出一個結(jié),“不過很奇怪,直覺卻告訴我,他抗拒的并不是我,而是我所看不見的另一個人?!?/br>說到這花辭無奈的扶住頭搖了搖,他都覺得自己說的話越發(fā)荒謬了,甚至細(xì)細(xì)想去都有些毛骨悚然。但花辭確實覺得,在他和清作之間一直都隔著一個并不存在的人,因為所有人都看不到也聽不到,他就像一縷煙一片霧,還未看清輪廓就會煙消云散。但那個人,與清作與他,卻又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他無孔不入無處不在,陰魂不散的徘徊在清作身邊,甚至也把他嚇得心驚膽顫。那種感覺描述起來十分匪夷所思,但仔細(xì)想想又不是解釋不通,尤其是他看到清作脖頸后的刻字后,先前在花辭腦子里模模糊糊的猜想,徹底具象化了,那個人不但存在,他還有了一個具體的名字——夜東籬雖然也不排除那不是一個人的名字,畢竟在乞靈山的時聽身邊的妖說,山腳下有個酒館,就叫東籬。這名字與那酒館只有一字之差,說不定也是……一家酒館?可是恩人為何要把酒館的名字刻在身上,莫非,是非常愛喝那家的酒?想到這花辭趕忙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不行,你不能這么自欺欺人了。見花辭一會變了幾十種表情,一會糾結(jié)一會釋然,一會憂慮一會又豁然開朗,雪一一時間也拿不準(zhǔn)花辭到底是什么想法,因為他已經(jīng)被花辭剛才那番言論徹底嚇到了。不是這番話本身有多可怕,而且他在害怕,花辭的直覺實在太準(zhǔn)了。“雪一?!被ㄞo突然換了一聲。“嗯?怎么夫人?”“你知不知道夜東籬是誰?”聽到這個名字,雪一的神情一滯,準(zhǔn)備回答的嘴是怎么都張不開。真的被夫人知道了……雪一頓了頓,趕忙接上話茬:“您怎么問這人?”花辭看著雪一躲閃的眼睛,雖然他腦子不聰明,可觀察人卻是細(xì)致入微,尤其是跟他相處久了的人,只要一眼便能看出端倪。察言觀色上花辭一點也不比雪一這小人精差,只是他不想跟好朋友推心置腹時還要眼觀六路罷了。雪一現(xiàn)在的樣子,很明顯是知道夜東籬的存在,但他不想告訴自己,估計繼續(xù)問下去得到答案的可能性也不大。不過這不怪雪一,他幾萬年的閱歷到底是比自己深,做什么樣的決定都自有他的考量?;ㄞo相信他不會傷害自己,只是想以這種隔絕一切的方法保護(hù)他。但很遺憾,他現(xiàn)在不想活在雪一的羽翼之下了,他需要知道真相,不然痛苦的不僅是他,還有清作。看花辭起身就往外走,雪一慌了,知道自己的倉皇失措太過明顯,早知道就不反問那句了,不過若是直接說不認(rèn)得,好像更顯得此地?zé)o銀三百兩。此刻只能起身去攔花辭,“夫人您去哪啊,外面天陰,很快又要下雪了。”花辭聽到了呼喊聲,卻不停住也不回應(yīng),儼然把清作那副不理人的勁兒給有模有樣的學(xué)來了,怎料還沒走出殿門,就被迎面而來的人影撞個正著,平時也不見花辭勁兒有多大,這一下卻把對面人撞個跟斗,連手里的拂塵都飛了出去。花辭揣著心事,剛才只顧悶頭走,突然眼前一道白光閃過,他也被嚇了一跳,聽到哎呦的慘叫聲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趕緊跟雪一合力把人扶起來。“非閑仙君,你怎么來了?”還是跟初見時那樣穿了一身青色袍子,只是額頭上碰了一個好大的紅印,看起來有些滑稽。聽花辭在跟他打招呼,非閑也有些意外,“你知道我名字?”“白伶是我好友,你是白伶夫君,好友的夫君自然知道的?!?/br>原本對這只小花妖無感的非閑聽到這話,瞬間好感度飆升的不止一星半點,剛才被撞的事情忘得煙消云散。抬頭看到了花辭頭上的小青果,突然哎呦一聲,要不是花辭反應(yīng)過來躲得快,非閑的手都要摸上去了。看花辭避之不及的動作,非閑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就算花辭是只小男妖,也是清作的夫人,他一個外人怎么好摸來摸去呢,趕緊把懸在半空的手收回來拍到大腿上。“清作這兒子長得還蠻快,半月不見就這么大了,我還以為跟仙胎一樣至少幾年才能顯形呢,妖胎就是比長得快。這下早出生我也能提早看到侄兒了?!?/br>而且這乍一看好像結(jié)了七個果,帝君家長一直都是一脈單傳,這一下就有七個,要是先帝君還在世肯定要樂抽過去,就是有點遺憾,七個全是妖胎,這底子肯定不及仙胎好,將來仙族那些死教條的老古董能不能讓這些孩子入仙籍還是一回事呢,更別提繼承帝君之位了。這時想想還真有點頭大,不過都是親生骨rou,清作那廝再冷血也不可能不管不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