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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心底。為什么?這樣恐怖的傷疤別人只會厭惡,為何他的眼中只有真誠的關(guān)懷?“是我冒昧了?!标惾街褚詾榕鲇|到了他的傷疤,趕緊改口,不敢再問。尚東暴躁地瞪了他一眼,也不是什么大事,沒什么不能問的。他曾經(jīng)越級吞噬過一只大鬼,卻沒想到那大鬼竟還保存意識想要同他爭奪身體的控制權(quán)。他便用刺骨針封住自己的關(guān)竅,將那只大鬼活活困死,不僅得到了大鬼的力量,還讓以后的鬼怪莫敢侵身,也算是因禍得福。陳冉竹抿了抿唇,不敢想象當(dāng)時的尚東是如何下狠手自己用針一點點地縫住面皮,那該有多疼。“以后,我?guī)湍?。?/br>尚東心下有些輕視,就他這么個小雞仔能幫什么忙,然而碰觸到陳冉竹宛如立誓般的堅定眼神時,他又咽回了到嘴邊的嘲笑。“你到底親不親?!”不知道該如何接話的鬼王陛下十分生硬地轉(zhuǎn)移了話題。“親,親!”“那個……”陳冉竹糾結(jié)地看著他,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沒講出一個字。“有話快講!”“除了親,摸也能吸食靈魂嗎?”尚東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必須得肌膚相接的觸碰才能吸食?!?/br>陳冉竹的臉已經(jīng)紅成了個大蘋果,眼珠子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尚東的臉。“那能又摸又親嗎?”他話剛說完,就被尚東猛地一推,一下子摔進了柔軟的被子里,半天才爬起來。“你干什么?!”他氣急敗壞地質(zhì)問尚東,一言不合就推人也太過分了。卻沒想到尚東猛地轉(zhuǎn)身背對著他,沉著嗓子發(fā)火:“你才是,說的都是什么話!”陳冉竹也很無奈,他能怎么辦,小精靈非要他做這么破廉恥的事情。要他說,等到感情水到渠成之后,這些任務(wù)做著才不至于這么浪?,F(xiàn)在這樣,別搞得把尚東嚇跑了。“就,就想親一親,再摸摸……”“住口!住口!!”尚東呼哧呼哧地粗喘著氣,原本白色的眼睛都布滿了紅絲。這個家伙,竟然不僅要親,還想要摸,能不能有點矜持?。?!陳冉竹無辜地撓了撓頭,可憐巴巴地看著尚東,不能摸一下嗎?不能!尚東再也忍受不了,直接化成一道黑影跳出了窗子。陳冉竹茫然地看著他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摳了摳被單,長嘆了口氣倒回了床上。他就說小精靈的任務(wù)不靠譜,幸好沒有任務(wù)期限,不然他現(xiàn)在就可以死啦死啦。正在他如死魚般盯著天花板發(fā)呆的時候,突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去而復(fù)返的尚東。“親就親,摸就摸!”他猛然瞪大了眼睛,看著撲上來的尚東,只聽見一聲響,“滴,任務(wù)完成,獎勵鬼王尚東皮膚碎片一塊”。哈?這任務(wù)完成的好夢幻……作者有話要說:尚東:不許主動!咳,應(yīng)該能過審吧……第98章手持身份令牌,陳冉竹站在流光閣大門口,看著氣派十足的大門,給了自己鼓了鼓勁。走上前,他取下斗笠露出真容,將手中的令牌交給守衛(wèi)查看。“流光閣劍門大弟子空元子。”守衛(wèi)自然聽說過前段時間的風(fēng)波,瞪大著眼睛檢查了一下手中的令牌,確認無誤后恭敬地將令牌還給了他。看來流光閣的天又要變了,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芳菲子更勝一籌,還是這個空元子。“走了,你到底要不理我到什么時候?”陳冉竹無奈地看著用兜帽把自己遮得嚴實合縫的尚東,從那晚之后這家伙就不理他了,怎么哄都沒有用。明明奉獻的人是他,擺出一副被rou躪模樣的卻是堂堂鬼王陛下,說出去都讓人笑掉大牙。“別扯我!”尚東咬牙切齒地說,想要將自己的袖子從這惱人的家伙手中抽出來。作為一個心志堅定的人,尚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然而這樣的原則在陳冉竹這里就跟搞笑似的,時不時地就被打破一下。昨晚,明明都已經(jīng)在心中不斷地告誡自己絕對不能受到誘惑,結(jié)果等反應(yīng)過來之時,還是一頭栽進了溫柔鄉(xiāng)中,爬都爬不出來。“這里是我?guī)熼T,到處都是想要看我笑話的人,您若是不理我,等會兒我就要被人欺負了。”陳冉竹默默示弱,好聲好氣地哄著尚東。尚東看他面露驚慌,心立刻就軟了。“放心,有我在?!?/br>陳冉竹心中一喜,總算跟他說話了。他立刻綻放出一個燦爛地笑容,使勁點點頭,假裝自己無助弱小又可憐。果然鬼王陛下就是那么溫柔,表面上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實際上還不是惦念著他。不過,解決了他跟鬼王陛下的小別扭。他看著前面的三岔路口,有些頭疼,劍門該往哪邊走???“小竹,你真的回來了?”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陳冉竹立刻渾身緊繃、進入備戰(zhàn)狀態(tài),這么快就遇到熟人了,希望他的偽裝不會被識破。他轉(zhuǎn)過身,就看見一個英俊青年站在那里,穿著流光閣特制的門派服飾,頭戴玉冠,手持寶劍。青年看著他的眼神很是復(fù)雜,有些驚喜,又有些沉郁,讓他也分不清這人是敵是友。“是,我回來了?!标惾街裼仓^皮說,秉著少說少錯的原則,他只是淡漠地回了一句話。那人卻有些詫異地看著他,片刻后才擺出微微蹙眉,沉聲說:“你還在怪我嗎?”天??!陳冉竹在心中拉響了警報,聽著話怎么感覺這人跟他以前有些什么特殊的關(guān)系,這要是一個答不好就完蛋了。“并無此意。”他只能簡單地回了四個字,默默在心中祈禱這人少問兩句吧。那人嘆了口氣,似乎拿他沒辦法的樣子,又說:“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但是……算了,這件事我們稍后再談,你趕緊回劍門洗漱一番,便去掌門那里走一趟吧?!?/br>陳冉竹也默默松了口氣,稍后再談也比現(xiàn)在就談好。不過,劍門、掌門的他都找不到路啊。“不必,我想直接面見掌門,不知……師兄能否為我引見?!?/br>看這青年修為不低,叫師兄應(yīng)該沒錯吧。那人卻呆愣了片刻,似乎被戳中了心事一般,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地說:“你已經(jīng)好久沒喊過我?guī)熜至?。?/br>陳冉竹簡直就想痛哭流涕,媽耶,誰知道你們關(guān)系竟然如此復(fù)雜。好在那人沒再多問,只是說:“跟我來吧?!?/br>太好了,沒想到這便宜師兄還有點用。陳冉竹這邊陽光普照,尚東那邊卻是烏云密布。什么師兄師弟的,叫這么親密干什么,明明就不認識,還裝得一副親熱的樣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