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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東十分不爽地冷哼一聲。陳冉竹不敢說話,只能用眼神飄向他,帶著詢問。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尚東瞪他。我做了什么?——陳冉竹莫名其妙。叫什么師兄,惡心!——尚東怒道。那我不知道他名字噻……陳冉竹無辜。兩個人的眉眼官司沒打兩下,就聽那青年又開口了。“莫桂蘭在掌門面前告了你不少狀,你要小心一些。不過最近流光閣跟魔域有些摩擦,掌門騰不出時間來處理你們的事情,也不必太過擔(dān)心。正好趁此機(jī)會再多想想該怎么辦,不然若是真的定下罪名,就連我都救不了你?!?/br>“多謝師兄,我定會證明自己的清白。”那人卻是一頓,帶著些許嘆息地說:“你我之間已經(jīng)生分到這種地步了嗎?”你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尚東大怒。我真的不知道啊?!惾街穸伎炜蘖恕?/br>沾花惹草的風(fēng)流家伙!——尚東快氣死了。真的不是啊~——陳冉竹冤死。“連我的臉都不愿意看了嗎?”那人偏偏還火上澆油,擺出一副被傷了心的模樣。陳冉竹繃緊了面皮,生怕流露出一絲情緒點(diǎn)燃了尚東的熊熊怒火。他抬眼看向青年,眼中卻平淡無波,跟看著旁人沒什么區(qū)別。“并無此意,只是在想如何向掌門說明情況?!?/br>那人卻怔怔地看了他半晌,才說:“你變了?!?/br>陳冉竹心虛到了極點(diǎn),臉色也愈發(fā)冷淡起來,半點(diǎn)都不敢表露自己的情緒。那人嘆了口氣,無奈地?fù)u搖頭,不再逼他,總歸當(dāng)初是自己做下的決定,也怨不得陳冉竹如此生氣。“到了,我先進(jìn)去為你通稟一聲?!蹦侨苏f。“多謝?!边@次陳冉竹連“師兄”二字都不敢講了。等那人進(jìn)去之后,尚東便刷地一下揭下兜帽,用“你死定了”的眼神瞪著他。陳冉竹什么都不能說,只能苦哈哈地用眼神表示自己真的是冤枉,以前那都是系統(tǒng)設(shè)定的身份,真的跟他半毛關(guān)系都沒有。偏偏這些話不能跟尚東講,多少苦水都只能往肚子里倒。唉,看鬼王陛下這生氣程度,沒有幾個么么噠是哄不好了。沒過多久那人便出來了,對陳冉竹說:“掌門讓你進(jìn)去,別擔(dān)心,我就在這里等你出來,一會兒正好送你回劍門?!?/br>陳冉竹心中一喜,正發(fā)愁找不到路就有人來幫忙了。然而他那絲喜悅笑容還沒來得及綻放,就被身后的死亡射線給燒糊了。若不是實(shí)在找不到路怕露了餡,他真恨不得離這人十萬八千米遠(yuǎn),免得又點(diǎn)燃了尚東莫名其妙的怒火。他矜持地微點(diǎn)了一下頭,算是同意了。僵硬著脊背,努力忽略尚東火辣辣的目光,走了進(jìn)去。“你回來了。”掌門看起來不算年輕了,雙鬢都染上了些許白色,但是渾身的持重威嚴(yán)卻讓他看起來精力深厚。只不過這副模樣對于修煉之人來說不算什么好事,衰老的容顏和高深的法力只代表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突破過了。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等待他的便是衰老和死亡。“見過掌門。”陳冉竹恭敬地行了個禮,秉持著多說多錯的態(tài)度,老老實(shí)實(shí)地束手站在那里,聽候發(fā)落。“你不必如此拘謹(jǐn),雖然小蘭說了那些事情,但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樣誰也不知道。現(xiàn)在正值流光閣危難之際,你能回來,我很高興?,F(xiàn)在小蘭是我的弟子,你又是風(fēng)之華的弟子,手心手背都是rou。這次的事就聽我的,到此為止了,以后你依舊是流光閣劍門大弟子,師門未來都會交到你的手上?!?/br>陳冉竹聳然一驚,沒想到掌門竟選擇息事寧人,把這件事按下。他心中思量萬千,一時半會之間卻想不出什么好的應(yīng)對方法,只能吶吶稱是??磥?,那幾位師兄弟的命在掌門眼里并不算什么,若是他沒回來,便成了罪魁禍?zhǔn)?,若是他回來了,便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我就知道你是個聽話的好孩子,風(fēng)長老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出關(guān),這段日子你便好好在劍門住著。令牌不還在你手里嗎,你也該承擔(dān)起大弟子的重任了?!?/br>掌門真是深諳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的道理,直接把劍門的大權(quán)就這么交到了陳冉竹的手中。一來可以平息他心中的不滿,二來等風(fēng)之華出關(guān)之后也好有個交代,免得有欺負(fù)人家弟子的嫌疑。“多謝掌門?!?/br>陳冉竹還能怎么辦,沒有了記憶的他實(shí)在是捉襟見肘、無處下手,只能順著掌門的話說,還得謝謝這個包庇罪魁禍?zhǔn)椎娜恕?/br>“好,沒什么事便退下吧?!?/br>陳冉竹被掌門帶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根本沒有發(fā)言的權(quán)力,就這么進(jìn)去了幾分鐘便出來了。見到那人時,還茫然一臉。“沒什么事吧?”那人問。陳冉竹搖了搖頭,能有什么事,他就是個打醬油的。“那就好,我送你去劍門。”陳冉竹也不多言,緩步跟在他的身后。那人看他跟自己保持一定的距離,眼中有幾分酸澀。“你還記得小時候嗎?你我先后被流光閣收為弟子,因?yàn)槟挲g相仿,感情向來是最好的。那時候我們經(jīng)常手牽著手一起去練劍,去采藥,別人都很羨慕?!?/br>竟然還是青梅竹馬!陳冉竹默了,更加不敢說話,只是冷著一張臉,目光凝視著前方,半點(diǎn)都不敢看這人,生怕他這個冒牌貨被識破了。尚東卻是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好啊,還天天手牽手!如果陳冉竹知道他心中所想一定會無語扶額,注意這個重點(diǎn)是小時候,誰小時候還沒跟別人牽過手。“現(xiàn)在,你跟我都這么分生了,是……是因?yàn)槲艺f了那些話,傷了你的心嗎?”陳冉竹已經(jīng)僵硬到一折就斷了,他真是怕了這人,怎么這么多舊情……“你不要怪我,這么多年我一直拿你當(dāng)我的弟弟,真的沒想到會讓你心生誤會,產(chǎn)生那樣的錯覺。說到底是我不對,但我實(shí)在是不愿意因?yàn)檫@些事情就放棄這么多年的情誼……”陳冉竹卻是眼睛一亮,原來如此,這下他可總算找到不跟這人打交道的方法了。“別說了!我一個字都不想聽!”他緊皺著眉頭,厲聲打斷那人的話,眉眼中全是寒冰之意,寫滿了拒人于千里之外。“小竹……”那人似乎被驚到了。“我們已經(jīng)回不到從前了,此事不要再提,現(xiàn)在你我就是普通同門,以后見了面客氣地打聲招呼即可?!?/br>“小竹!”那人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沒想到他竟然如此決絕。陳冉竹沉默了下來,只是緊抿的唇卻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煎熬。“你別生氣,我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