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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泡到清水里也不會恢復(fù)原樣。”“道友的神魂成色特別有意思,一打眼看是顏色淺淡的黃,與普通下界修士并無區(qū)別。唯有觀察的時間久了,才能看出道友的神魂之色返璞歸真,是幾近于淺黃的淺金,看似顏色接近,實際上則有天壤之別。”眼見一個器靈一位大能轉(zhuǎn)世都聽得認(rèn)真,余浩邈心中有股自豪之感油然而生。他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說:“神魂淺金,我只是聽過從未見過,直到見到道友,才知道一切不是傳言。傳說中的紫胤帝尊么,他的神魂顏色正是淺金?!?/br>不一會余浩邈像犯了難般,瞇細(xì)眼睛犯愁道:“說是淺金成色,其實也不準(zhǔn)確。嗯,大概是我看走眼了。不過道友必定是紫胤帝尊無疑了,他的劍法除了他本人以外,還有誰會?”還有得到紫胤帝尊真?zhèn)鞯钠黛`會啊,白羽在心里說。他相信齊佑天不是普通的下界修士,因為齊佑天是天命之子,即便了結(jié)天命以后,齊佑天仍舊氣運加身,和羅浮晏歌全然不同,也著實古怪,這點白羽琢磨不透。“那器靈呢?”齊佑天問。“器靈神魂乍一望去和下界修士沒區(qū)別,稀奇古怪什么顏色都有。唯有修為夠高且夠細(xì)心,才能分辨出來。我那倒霉兒子正是沒看出這一點,才遭了秧?!?/br>余浩邈提到自己兒子的時候,更像是提到了什么陌生人,絕對沒有想起他師姐時來得痛徹心扉。“不管了,反正道友必定是紫胤帝尊無疑。否則你一個下界修士,不會如此快地適應(yīng)上界靈氣,修為提升如此之快,跟吞了仙丹一樣。”余浩邈自顧自點點頭,越發(fā)覺得自己的推斷沒有錯,真是格外聰慧。齊佑天臉上寡淡得沒有表情,半點反應(yīng)都沒有。余浩邈往前挪了挪,諂媚地笑,“雖說轉(zhuǎn)世重生以后,不能算是同一個人,不過我對紫胤帝尊還是相當(dāng)服氣的。就好比你給自己捏了個器靈,又娶他當(dāng)?shù)纻H這份本事,天底下也沒幾個?!?/br>白羽眼角一跳,他很想揍人了。這話說得,仿佛他是齊佑天的童養(yǎng)媳一般,生來注定就要與齊佑天結(jié)為道侶。余浩邈全未察覺,他正大光明地望白羽的臉,還有心思感慨,“捏得真好看啊,前輩屬實厲害。要是我有前輩這份本事,我也給自己捏個器靈……”話音戛然而止,因為白羽出手了。他抽出劍把余浩邈定在了船艙上,似笑非笑地問他,“你也給自己捏個器靈?”余浩邈拼命搖頭,“不敢不敢,我沒有前輩那份本事。我隨口一提,兩位不必動怒。就算沒了前世羈絆,兩位也是一對好道侶啊,別人斬不斷也劈不開?!?/br>這副諂媚模樣讓白羽懶得下手,他收回劍,“留道傳信印記,明天我就去衍州周圍繞一圈。我是器靈,天生對洞府有感應(yīng),能給你們?nèi)Τ鰩滋庫`脈所在?!?/br>“這當(dāng)然好?!庇嗪棋泓c頭如搗蒜,“能得前輩幫助,是我等的榮幸。能見紫胤帝尊一面,我更是三生有幸……”他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往旁邊走,眼看這兩個人誰都沒追來,余浩邈邁開腿就跑,比兔子還快。這混賬又花心的上界修士,丟出個重大消息就自己留了,唯獨留下白羽和齊佑天兩個人。白羽說是有點尷尬吧,也不大準(zhǔn)確,他心里就是有點別扭。齊佑天是紫胤帝尊那縷殘魂轉(zhuǎn)世,白羽對這消息已然信了七成。否則也沒法解釋,為何在下界齊佑天能輕而易舉地滅殺楊鳴與云芙。可齊佑天與紫胤帝尊半點不像,這小劍修不光臉冷脾氣更冷,和優(yōu)雅從容的紫胤帝尊從不是一路人。都說修士和他親手捏出的器靈之間,多半有些孽緣,最后收了器靈當(dāng)?shù)纻H的也大有人在。本來白羽是不信這些傳言的,至少紫胤帝尊只把他和天君當(dāng)成孩子,誰能有那么多齷齪心思。偏偏事情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好一圈,白羽垂頭喪氣地發(fā)現(xiàn)齊佑天就是紫胤帝尊,至少他心里是有點古怪的,白羽過不去那道檻。白羽對著大海低頭沉思,聽見身后的齊佑天開口了:“我不是紫胤帝尊?!?/br>這小劍修還在鬧別扭,可算是沒救了。白羽不吭聲也不回頭,齊佑天接著說:“不管我前世是誰,今生我只是齊佑天。如果你再分辨不清,我就直接親你了?!?/br>這句話帶著幾分孤注一擲的意味,白羽確信齊佑天說到做到。他立時回頭了,浮皮潦草般招招手,“過來,讓我看看你?!?/br>如此語氣,像是招呼自家的貓過來接受恩寵一般。要是換成沒心沒肺的風(fēng)華,他肯定會喜滋滋撲到白羽懷里。齊佑天沒那么好伺候,他冷著一雙藍眼睛站在原地,連手指頭都沒動一下。大有白羽再輕慢一句,他就給白羽點顏色看看的狠勁。“你還生氣了?!卑子鸩坏貌蛔约鹤叩角懊?,他一抬手按住了齊佑天的臉,“把偽裝卸下去吧,這張臉看得久了,我都快忘了你長什么樣?!?/br>青年劍修依言照做,重新露出了那張英俊得鋒銳的臉,濃長睫羽像鴉羽黑亮,半遮著蒼藍色眼睛。白羽按下了齊佑天的腦袋,手順著額頭摸到鼻梁,最后留在嘴唇上,“的確不像啊,我雖然快忘了紫胤帝尊的模樣,卻記得他的面相比你柔和多了,不至于像你這樣看了一眼就想讓人遠(yuǎn)遠(yuǎn)避開,怪討人嫌的?!?/br>難得齊佑天這么乖,肯低下頭讓他隨便擺弄。白羽眼珠一轉(zhuǎn),開始捏齊佑天的臉,隨便一掐就把他的臉扯得怪模怪樣。再英俊的臉也禁不住如此禍害,白羽來了興致。他只捏一次還不夠,又換了種方式揉齊佑天的臉,看那張臉在他手里變換各種形狀,怎么看怎么有趣。白羽的手被齊佑天捏住了,青年劍修心平氣和地問:“好玩么?”“好玩。”白羽誠誠懇懇地答,“你這么乖,我當(dāng)然覺得好玩?!?/br>“對著紫胤帝尊,你也敢如此做?”齊佑天繼續(xù)攥著白羽的手腕,這次換成他抬著白羽的下巴,四瓣嘴唇快貼到一起去,“他會像我一樣,也這樣親你么?”說不上輕柔的吻,終歸帶著點泄憤的意味,最后卻變得纏綿溫柔。大約是齊佑天天賦異稟吧,他們才親了幾次,齊佑天就能吻得白羽氣息不穩(wěn),本來要掙開的手也沒了力氣。光是親吻還不算完,齊佑天望著眼角緋紅的白羽,又問:“紫胤帝尊親過你么?”白羽惱恨地往旁邊推他,“你在想什么齷齪玩意?!紫胤帝尊算是我親爹,他把我當(dāng)成兒子養(yǎng),誰沒事……”接下來的話太齷齪,白羽說不下去了,唯有用眼睛狠命瞪齊佑天。這點瞪視對齊佑天而言不痛不癢,他還能沉著臉繼續(xù)往下問:“紫胤帝尊沒有,天君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