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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個圈呢!于是乎,柳方進(jìn)了堂屋,又朝外走,才撞上步伐匆匆的兩位叔姆。柳方笑著道:“華叔姆、秀叔姆,你們剛剛?cè)N房了嗎?”華叔姆笑笑:“對對,是去廚房了。你們家那個廚郎做菜真香,我回頭也學(xué)學(xué)!”秀叔姆也笑著點(diǎn)頭,應(yīng)和道:“中午有口福了!”“都是家常小菜?!绷街t虛道,又看向后面,“行之在堂屋呢,他剛剛?cè)ハ丛枇??!?/br>華叔姆挽上秀叔姆的胳膊:“那我們?nèi)ヌ梦荨!?/br>兩位叔姆年紀(jì)大,這么說了下話,心虛勁馬上沒了,好奇和八卦的探究倒蹭蹭地冒了上頭。兩人本來擔(dān)心小兩口感情上有問題,結(jié)果就他們剛剛看到那個場面。嘖,怪膩歪人的。那可啥問題都瞧不出來,所以想來就是小兩口之間有一星半點(diǎn)誤解,現(xiàn)在說清楚了就好了。華叔姆是個性子強(qiáng)勢的,主意打得正,心里已經(jīng)想著什么時候提成親這事兒了。催促著小兩口成親了,一切名正言順,以后有個萬一,就不怕再出現(xiàn)什么管家的哥兒或者小姐,弄得他們方哥兒名份上吃虧。不過目前小秀才的樣子,華叔姆看著也是靠譜的。只是掌權(quán)和有錢的誘惑太大,才會讓他不免對柳方的以后有些許擔(dān)憂。看來成親后,生孩子也要安排上??!華叔姆心里給柳方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走路的步子都格外沉穩(wěn)。四人坐著堂屋里,絮絮叨叨地聊著,華叔姆和秀叔姆講一會村里人,抽著空再了解一下景行之的情況,便漸漸熟絡(luò)起來。景行之對兩位長輩,即保持著穩(wěn)重的態(tài)度,也時不時會逗趣一兩句。柳方支著下巴,景行之談笑自如,神思不知道飄到哪,把兩位叔姆看得眼睛疼。用過午飯,再坐了會,兩位叔姆也預(yù)備上離開。柳方去準(zhǔn)備點(diǎn)東西,讓景行之單獨(dú)招呼著兩位叔姆。華叔姆找到機(jī)會,就問景行之道:“行之啊,成親宴的事你怎么看?你和方哥兒可都到年紀(jì)了,方哥兒這年紀(jì)還稍大了點(diǎn)?!?/br>一般來說成親的雙方年紀(jì)都相仿,不相仿的也是男子這方大,哥兒和姑娘年紀(jì)小些??赏B(yǎng)的夫郎自然要年紀(jì)大些,照顧得上丈夫才需要童養(yǎng),所以放在普通人家里,柳方的年紀(jì)還真是娃都能有兩了。秀叔姆看著景行之的目光也帶點(diǎn)殷切,想促使的意思明顯。景行之“唔”了一聲,抓抓腦袋:“兩位叔姆覺得今年什么時候合適?”華叔姆眼睛一亮:“你下月生辰,滿十六了。兩個喜日子一起辦,你看如何?”“那章程呢?請上親朋好友吃一頓,告知他們一下就好了嗎?”景行之虛心詢問,他印象里自己參加過別人的成親宴,可舉辦不知道有什么忌諱。秀叔姆對事兒更了解,介紹道:“差不多,正日子前請師長族老們擺上一桌。正日子大辦,村里有個十來桌,你師友們?nèi)魜淼枚嘈?,能有二十桌,不過這個不用你們cao辦,你們出錢買點(diǎn)食材就行。等忙完了,晚上幫廚的叔姆們和嬸娘們再吃上一頓就完事了!”三頓飯的章程,聽起來還好,感覺也不是特別麻煩。“好啊?!本靶兄c(diǎn)點(diǎn)頭,“我問問阿方,他覺得日子也成,那就定那天吧。到時候可辛苦兩位叔姆了!”華叔姆眼睛一掃,正好瞥到提到兩個籃子出來的柳方。他一把把人拉過來,笑瞇瞇地問:“行之覺得他今年生辰的時候,一道半成親宴不錯,方哥兒你覺得成不?”“???”柳方懵了一下,看著笑盈盈的華叔姆和秀叔姆,最后才看向景行之。景行之笑著看他,嘴角掛著讓人高興的弧度,眼里也是溫柔如夏風(fēng)的笑意。柳方哪里扛得住,“啊啊哦哦”一頓點(diǎn)頭。都行,都好。是這個人,就一切都行。******是夜。景行之洗了一天之內(nèi)的第二個澡,然后進(jìn)了柳方的房間。柳方正拿著本詩集在看,他上回說跟著景行之一起學(xué),被景行之以從頭再學(xué)麻煩又辛苦拒絕了,不過那之后柳方便琢磨上這詩文一道。聽到景行之進(jìn)來的動靜,柳方側(cè)眸回頭,目光瞥了一眼又快速收回去。柳方看書的桌子就擺在床頭位置,除卻書還放了幾個小瓶。景行之坐到床上,歪在床頭看他:“還看書啊,上來睡覺啊?!闭Z氣帶笑。柳方手里的書被翻了一頁,腦海里卻沒留一個字。他看向歪著靠在床頭的少年,衣領(lǐng)松松垮垮,一半是燈光下的陰影,一半是被光線□□在外的皮膚。愈發(fā)俊郎的臉上帶著笑意,目光鉤子似的看著他,讓人沒法生出抗拒的心思。景行之瞅見他目光,湊得更近了點(diǎn),嘴角彎起問:“我好看嗎?”柳方伸手捏著他湊上來的下巴,丟開了手里的書:“不穿衣服應(yīng)當(dāng)更好看吧?!?/br>“嘿!那不行、不行?!本靶兄χ笠豢s,裹了裹衣服,“都沒成親,不能讓你占我便宜?!?/br>柳方聽得耳根子都紅了,他就知道,景行之還是那樣。撩都撩了,然后他給你沒有然后了……你說氣不氣!柳方丟了書,索性把燈也吹了,爬上床躺倒里側(cè)去。景行之等他躺好了,側(cè)轉(zhuǎn)過身看著柳方側(cè)臉,同他聊起天來:“小方方,你說巧不巧,昨兒明瑞兄才跟我提成親宴的事呢,今天兩位叔姆就提了起來!”“巧。不過吳明瑞怎么提到這事了?”柳方問道。“他想轉(zhuǎn)移話題,好像窈君去找他了?!本靶兄畡恿讼拢謫柕?,“你覺得他們合適嗎?”“隨緣的事啊,往后走,能在一起也行,不在一起也行。畢竟沒走到后面,誰知道會不會真的在一起?”柳方語帶感慨。他正想著自己也是幸運(yùn)兒,身邊另一股熟悉的氣息就朝著他靠了過來。景行之把柳方枕頭霸占了一半,頭挨著他的頭,手里抱著柳方纖細(xì)的腰身,兩個人貼得極近。景行之聲音低沉道:“是啊?!蔽抑耙矝]想過,我們會在一起。景行之沒把話說出來,柳方卻是聽懂了,他歪頭也蹭了下景行之,像是兩只互相依賴的小動物,你蹭我一下,我蹭你一下。蹭著蹭著,景行之呼吸急促起來,而后慢慢地笑了出聲。“還好沒傻太久,不然多吃虧……”柳方懷疑他開車,不過沒有證據(jù),因為景行之只有上半身貼得近。******景行之生辰就在下月,時日一眨眼變得急促起來,好像一溜兒就過去了,就和匆匆的流水一般。不過忙的事,柳方把景行之摁到后山看書,他則是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