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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響起了輕輕的“咚”聲,那是什么落到地上的聲音。這個手辦裙子上的一個復(fù)雜雕刻被他不小心弄斷,落到了地上。林子鳴:“……”曾藝爵怕是要跟他拼命,說是手辦自己動的手曾藝爵會相信嗎?門外,鐵暴鳥探頭,與林子鳴對上視線。一人一鳥相對,林子鳴腦中靈光一閃!他腦海中閃過了那個爪痕滿滿的客房,他快步走到門邊,試圖拉鐵暴鳥進(jìn)來。但他往前走,鐵暴鳥就往后退,林子鳴從鐵暴鳥的眼中看出了人性化的鄙夷和嘲諷。“……艸?!?/br>計劃流產(chǎn),林子鳴只得返回房間,看看有沒有什么補救方法或者掩蓋方法。在房間里面轉(zhuǎn)著,很快來到一個書桌前,書桌上的電腦沒有關(guān)機(jī),亮著屏保。林子鳴經(jīng)過的時候,碰到桌面,屏保褪去,露出一張半成品的稿子。他的視線不經(jīng)意地滑過電腦屏幕,眼睛頓時微微睜大。作者有話要說:最近評論好少啊(低落.jpg)——感謝在2020-06-1223:33:03~2020-06-1322:47: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唐歆22瓶;紫苑10瓶;蘇晴柏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214、番外二②林子鳴只知道曾藝爵興趣是畫畫,私底下在這方面發(fā)展,他對這些不感興趣,從來沒有生出過想去探究的想法,也因而從來不知道曾藝爵到底畫的是什么。現(xiàn)在他知道了。林子鳴目光古怪地看著電腦屏幕,上面的人物是兩個男性,服裝大膽姿勢曖昧。雖然曾藝爵平日里穿著gay里gay氣,但林子鳴對他的性取向并沒有很懷疑,但是現(xiàn)在,他開始迷茫。曾藝爵那個家伙,不會真的喜歡……男性吧?林子鳴陷入沉思,很快他便從沉思中回過神,因為還有一個爛攤子要出來,他得先想一個辦法讓曾藝爵不會跟他拼命。曾藝爵一覺醒來,伸手在床頭柜摸索著,摸到手機(jī),拿過去看了一眼時間,手重重地放下,手機(jī)隨便扔到被子的某個地方。十二點多了。曾藝爵閉著眼睛不想起來,但是他的稿子還在等他完成,他不得不爬起來。在床沿靜坐了一會,曾藝爵抓了抓雜亂的頭發(fā)。“好像應(yīng)該去剪頭發(fā)了……”曾藝爵覺得偏長的頭發(fā)在這種趕稿的時候很礙事。林子鳴這會應(yīng)該已經(jīng)走了,曾藝爵沒有懷疑這件事,但他出來后,居然還在自己家里看到了林子鳴,神色意外。“你怎么還沒有走?”曾藝爵詫異地脫口而出,林子鳴可不是樂于助人的人。林子鳴抱臂坐在沙發(fā)上,下巴往前邊的桌子抬了抬:“你管我,過來吃飯,正好外賣到了。”曾藝爵心里的問號和臉上的詫異更大——林子鳴居然不止留下來,還幫他點了一份外賣?他看過去,桌上的外賣應(yīng)該是兩份。曾藝爵走過去,在單人沙發(fā)上坐下,身體牽扯,長臂一伸,將桌上放在另一邊的外賣袋子拉過來,打開餐盒,找著袋子里面的塑料湯勺。空氣一時間有些安靜,曾藝爵端起盒飯吃幾口,感覺這空間安靜得過分怪異,平常跟林子鳴待一起的時候,不是他罵就是林子鳴罵,這突然的和平相處,讓他格外不適應(yīng)。抬眸瞥向林子鳴,卻與林子鳴的目光撞了個正著,林子鳴撞上曾藝爵突然的目光,好像微驚,下一秒傲慢地移開視線。曾藝爵:“???”這家伙干嘛?剛才那目光感覺哪里不對勁。曾藝爵短時間沒想通這古怪之處來源于什么,很快被稿子的急迫感拉回,快速扒拉著盒飯,一邊吃一邊說:“早上你喂過帝皇蟹了嗎?”“喂過了。”“斐沉跟我說帝皇蟹剛出殼的一周內(nèi),一天要喂兩次那種食物,一周后就不用那么麻煩了,直接喂rou就行?!痹嚲粢贿叧燥垼曇粲行┖?。“晚上的你自己喂去?!绷肿峪Q立刻道,斬釘截鐵沒有回旋余地。曾藝爵反而點頭:“行。”這種語氣才是他認(rèn)識的林子鳴,語氣不高傲得欠揍他都感覺林子鳴不是本人。林子鳴看到曾藝爵剛才的狐疑,收斂了自己的“補償”心虛。“我早上弄那個的時候,倒多了,索性多弄一份,放冰箱了,你晚上自己拿去喂那只螃蟹,別再叫我過來,沒什么重要事叫我過來我會向揍你?!绷肿峪Q說著,站起身朝著大門走去,桀驁不馴得很是讓曾藝爵熟悉。“趕緊滾吧?!痹嚲纛^都沒轉(zhuǎn),低頭吃飯。林子鳴關(guān)上大門,在曾藝爵看不到的地方,腳步瞬間加速,匆匆離開。“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曾藝爵狐疑,但又沒有頭緒,便暫時不再去想這件事。匆匆將盒飯扒完,曾藝爵返回房間趕稿,拉開椅子坐下,繼續(xù)干活。鐵暴鳥在門口探頭探腦,曾藝爵眼角的余光看到,趕緊走到門邊把門關(guān)上,并嚴(yán)肅地對鐵暴鳥說:“這個房間你絕對不能進(jìn)來!”鐵暴鳥鄙夷地看著迅速關(guān)上門的曾藝爵,幾秒視野中就只有關(guān)上的房門了。那個傻子,還自詡對手辦有多上心和愛護(hù),連最大的那個手辦有問題了都沒有看到。鐵暴鳥保持著鄙夷的小眼神,走到嬰兒床邊,瞬間變了一副溫柔的樣子。曾藝爵在房間內(nèi)勤奮地畫了一段時間,處理完幾張草稿,看了一眼屏幕下方的任務(wù)欄,時間顯示已經(jīng)四點了。“艸,時間過得怎么這么快?!痹嚲粜÷暠г梗瑖@了口氣。持續(xù)作業(yè)讓曾藝爵靈感枯燥,他在心里算了一下時間,發(fā)現(xiàn)擠一擠還是可以擠出時間,快樂地拿起手機(jī),訂了一場五點的電影。去電影院去那邊大概十五分鐘,曾藝爵又繼續(xù)畫了一會,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匆匆趕去電影院。他最后畫那個細(xì)節(jié)用的時間偏長,趕到電影院的時候,場內(nèi)已經(jīng)暗燈,大屏幕已經(jīng)過了廣告,開始播放電影。在昏暗的綠色地?zé)艄庠粗袑ふ易伪澈蟮奶柎a,他買的是在通道旁邊,曾藝爵很快找到自己購買的對應(yīng)位置,在座椅上坐下。看了一會電影,曾藝爵眼角的余光瞥見通道另一邊、距離他兩排前座位上的人有些熟悉。從曾藝爵這個角度,可以看見那人昏暗的側(cè)臉,那非常有辨認(rèn)性桀驁氣質(zhì)……越峰?!越峰旁邊還有一個人,看著也熟悉。曾藝爵頂著那邊打量了半天,恍然大悟——那好像是邱雪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