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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你大冒險,不是正好嗎?”秦硯攤了攤手:“來吧?!?/br>“你和鄧麗麗有什么恩怨?”“當(dāng)著我的面和那個警察叔叔上床。”兩個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閉上了嘴,臉也一起黑了。秦硯:“不可能,想都別想?!?/br>蘇窈:“不認(rèn)識,不知道。”兩人對視了一會兒,蘇窈別開臉冷哼了一聲:“我討厭你?!?/br>“我也不喜歡你?!敝绬柌怀鍪裁礀|西來,秦硯懶得在她身上下功夫,干脆也別開了臉。蘇窈見他不說話,又較上勁了,要么晃蕩晃蕩胳膊要么跺跺腳,非得制造出點聲響來引起秦硯注意才行。秦硯挑了下嘴角,把臉轉(zhuǎn)向了窗外——蘇窈越是想要引人注意,他就越是不理她。后面?zhèn)z人僵持了半小時,前面開車的小警員終于忍不住了。蘇窈動來動去的他還能忍,跺腳也能忍,但是忍到她開始摳座椅,實在是憋不住了:“秦教授,你能不能讓這位嫌疑人手下留情……我這車是私家車,可經(jīng)不起這么折騰?!?/br>秦硯回頭看了一眼,正好對上蘇窈示威般的目光,輕飄飄回了句“回去給你報銷”就又把頭轉(zhuǎn)回去了。蘇窈恨恨地咬了下嘴唇,還是咬牙切齒地開口了:“你為什么不理我?”“我為什么要理你?”秦硯不耐煩地哼了一聲,“我可沒心情和騙子聊人生。”身旁的人沉默了一會兒,小聲說:“我不是騙子?!?/br>秦硯又哼了一聲,沒再說話。“你是豬嗎?哼哼哼的?!?/br>秦硯:“哼?!?/br>蘇窈:“……”她真的很討厭這個人。.“真的不感興趣?”盡管魏淮銘已經(jīng)堵住了耳朵,旁邊男人的聲音還是清晰地傳了過來,聲音溫柔得像是在哄孩子,“這件事可是關(guān)系到整個案子的。”魏淮銘捂著耳朵裝聽不見。男人嘆了口氣:“人都擅長裝聾作啞,好像看不到聽不到就不存在一樣?!币娢夯淬懭耘f捂著耳朵,湊到他耳邊吹了口氣,“我說,令堂才是幕后主使者?!?/br>魏淮銘心臟漏了一拍,雙手也偏離了耳朵。像是很滿意這句話的效果,“金三角”繼續(xù)往下說,“說得不好聽點,我是個連環(huán)殺人犯,但要是說得好聽點,我也不過只是個殺手而已。從雇主那里接了任務(wù),按部就班地完成就好了。”“你們殺手還能拿到雇主信息?”魏淮銘捕捉到他話里的漏洞,突然有了底氣,“雇主是傻子?”男人笑了一聲,像是嘲笑他的無知:“小朋友,你是不是古裝片看多了?雇主信息當(dāng)然要知道,不然我怎么知道是在幫誰辦事?”“就算能知道,但也不能泄露吧?!蔽夯淬懙闪怂谎郏霸趺??跟東家鬧翻了?”男人點了點頭,往車窗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并排著的停下的車?yán)锍霈F(xiàn)了秦硯的身影,饒有興趣地盯了一會兒,岔開了話題:“是那位小朋友猜出來的?”魏淮銘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疑惑地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車窗外。“我和雇主鬧翻了啊?!蹦腥藨醒笱蟮貏恿藙硬弊樱澳銈儾皇窃缇筒碌搅藛??我從哪得到受害者的消息,怎么把犯罪現(xiàn)場和拋尸現(xiàn)場處理得天衣無縫,又是怎么自食其果的,他都猜到了吧。”沒等魏淮銘回話,他自顧自地往下說:“我本來想著直接把你綁了去和他們談判,但是事情比我想象得要麻煩?!?/br>一開始只是聽說刑警隊外聘了個心理學(xué)教授,并不知道這個人有多大能耐,但是自從上次見面之后,他就改變了計劃。雇主很難纏,但秦硯更難纏。如果抓了魏淮銘,那就相當(dāng)于自己和所有人都處于對立面,一邊是權(quán)大勢大的雇主,另一邊是偏執(zhí)狂秦硯。他搞不定。綠燈亮了起來,兩輛車?yán)_了距離。男人略帶惋惜地回頭看了一眼被落在后面的車,又把視線放在了魏淮銘身上:“所以我只能和你們合作?!?/br>魏淮銘翻了個白眼:“這話說的,我們可從來沒想過跟你合作?!?/br>“金三角”無奈地笑了笑,沒再說話。兩個人各懷心思,壓得車?yán)锏臏囟冉档搅吮c。.車開了快一個小時才到警局。秦硯一下車就接了個電話,魏淮銘站在不遠處看著他的臉色越來越差,不自覺地湊了過去。剛走到他身邊,電話掛斷了。“陸局。”秦硯掛了電話以后就點開了新聞頁,邊刷邊和魏淮銘說話,“他讓我自己看看新聞?!?/br>按在手機上的拇指突然頓住了。魏淮銘湊過去看了看,臉色也變得一言難盡。“XX平臺高人氣主播直播事故!神秘美男直播救人?”“現(xiàn)在的標(biāo)題起得……”魏淮銘抽了抽嘴角,從頭到腳打量了一下秦硯,“神秘美男?”和“翹屁嫩男”有異曲同工之處。配圖是幾張直播截圖,除了白色的墻壁和椅子上的女孩以外看不出什么東西,甚至全程看了直播的觀眾都說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媒體可能是為了搞噱頭,把有關(guān)秦硯的截圖無死角地放了個遍。秦硯的臉本來就小而精致,在鏡頭面前更是無可挑剔,再加上那張抱著鄧麗麗的截圖,讓整個視頻顯得更像個偶像劇。下面的評論風(fēng)向也完全被帶偏了,沒有人關(guān)心這場看起來像是炒作的表演,一群人喊著要秦硯的聯(lián)系方式,勢頭比追星的小粉絲們還要瘋狂。秦硯翻了翻評論,臉色漸漸好了些:“其實這也算是件好事??丛u論的風(fēng)向,我們完全可以把這解釋成一場表演。”他在車上的時候想了無數(shù)種解釋方式,又被自己一個個否決了,總覺得不管怎么說都不能自圓其說,多多少少都會造成點恐慌。沒想到這場烏龍好巧不巧地打破了僵局。“可是你紅了啊?!蔽夯淬憣χ聊簧夏菞l“我要跟你生猴子”的評論皺起了眉頭,“現(xiàn)在的小姑娘怎么回事?一點都不矜持。”秦硯靜靜地看著他吃飛醋。“問你有沒有女朋友?沒有,只有男朋友?!?/br>“夸你身材好?嗯,確實不錯。”魏淮銘翻了會兒評論,越翻越氣,干脆把手機塞回了秦硯手里,鄭重地說:“我要求開新聞發(fā)布會?!?/br>秦硯笑:“發(fā)布什么?”“告訴他們你是我的?!?/br>“好啊。”秦硯按住他的手,笑意更盛,“但是案子還沒結(jié),開發(fā)布會不太好,不過——”魏淮銘還在等著下文,嘴上突然有了溫?zé)岬挠|感。秦硯一手拽著他的衣領(lǐng),另一只手舉著手機,“咔擦”一聲定格了時間。“你可以把這個發(fā)出去?!?/br>魏淮銘看了一眼,不滿意自己剛才的表情,要求再拍一張。連著拍了好幾張才終于滿意了,魏淮銘看著照片上自帶戀愛濾鏡的兩個人笑得像個地主家的傻兒子,手一抖翻到了下一張。還是他們兩個,不過是坐在車?yán)?,秦硯叼著煙碰在他的煙頭上的那個瞬間。“這張照片我沒有見過。”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