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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露出的柔情春色,心里的小螞蟻開始原地轉圈兒。他想,既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那稍微做一點“那啥”的事情,應該也是可以的吧。于是彤梓青頂著一張紅得不行的臉,伸出手來,哆嗦著解開了俞寒深棕色腰帶上的銀色鍍鋅扣。經(jīng)過一連串并不流暢的動作,那劍拔弩張的東西最終被放了出來。然后他牙一咬,眼一閉就把倆熱得發(fā)燙分身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隨后的事情不再需要刻意琢磨。兩個人只需要跟隨那原始的,野生的,如今晚北風般呼呼作響的人類本能,便體會到了這美妙的,令靈魂顫栗的滋味。不知什么時候起,俞寒接過了這項任務的主導工作,他撫慰擼動著彼此最敏感的部分,盡可能地把這場小別勝新婚的情事拖得無限長。而彤梓青的手則不由自主地伸進了對方華沙灰的襯衫里,描繪著對方身體清晰流暢的曲線。隨著身下那手的速度越來越快,情潮洶涌而至,有滅頂之虞。千鈞一發(fā)之際,彤梓青猛地起身第一次主動咬住了俞寒薄薄的嘴唇。倆人腦子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同時被徹底點燃了,一股帶著辛辣的酥麻從腳趾末梢直沖到了頭頂,然后冒著熱氣融化在了四肢百骸里。彤梓青長長的呻/吟聲和急促的喘息聲就這么被留在了另一個人的口中,沒被一旁全程目睹活春/宮的煤球兒聽了去。此刻火旺氈暖的屋子里,滿是高/潮過后的余韻。就像是秋日里那風吹麥浪,一波拱一波的,一眼望不到頭。半晌,俞寒伸手拿起茶幾上的紙巾把對方和自己都弄干凈了,彤梓青這時方回過神來,紅著臉趕緊低頭提褲子。“著什么急?”俞寒從沙發(fā)上下來,把人按住,然后彎腰胡擼著彤梓青手感極佳的頭發(fā),開玩笑道:“咱這又不是一錘子買賣?!?/br>“火上還有湯呢,”彤梓青不敢看對方的眼睛,自顧自地碎碎念道,“等會兒再熬干了不就白費功夫了嗎?”由于彤梓青此時做賊心虛的樣子過于可疑,不由得讓俞寒失而復得的驚喜之心再一次變得倉皇起來。他阻止了彤梓青逃之夭夭的舉動,看著他問道:“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別的話想要跟我說?”“有......”彤梓青頓了頓,似乎在嘗試鼓起全部的勇氣。他仰起頭小心翼翼地看著俞寒:“那……那我可說了啊......”想要的答案分明近在咫尺,可患得患失了一天一夜的人,此時的邏輯和智商卻突然間宣告下線,俞寒不由得想起當初那頓“分手晚餐”。“算了,”考慮到自己目前岌岌可危的心理承受能力,俞寒干脆放開了彤梓青的手,顧左右而言他道:“要不還是先吃飯吧,吃完飯再說?!?/br>彤梓青一把拉住轉身離去的人,著急地說道:“哪兒有這么辦事兒的?我這兒醞釀半天,好不容易話到嘴邊兒了!合轍讓我說的是你,不讓我說的也是你!”“好,”俞寒萬般無奈,只得點點頭,“你說吧?!?/br>“哥,”彤梓青深吸一口氣,看著對方的表情透露出此刻的底氣不足:“內什么,你......你還接活兒嗎?”“嗯?”俞寒對著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一時竟愣住了。他問:“什么活兒?”彤梓青使勁地撓了撓頭。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已經(jīng)愈合的傷口那里卻癢得讓人心慌意亂。他緊張地瞪著俞寒,眼睛都不眨了。“就......就談戀愛那......那種?!?/br>作者有話說:誰能夠代替你呢~~趁年輕盡情地愛吧~~最最親愛的人啊~~路途遙遠我們在一起吧~~///頂著芭比粉蝴蝶結的煤球兒在線吆喝:還差一位差一位,差一位就走了啊~~~小破車兒在AO3,鏈接在微博,ID就是費拉曼圖?!拒噲鲕嚥恢挂惠v,找的時候看好章節(jié)序號鴨?!?/br>第47章同是天涯淪落人等彤梓青把這句話磕磕絆絆地問出口后,屋子里一時間安靜得如同真空地帶。倆人只能聽見廚房里咕嘟咕嘟的細微聲響,混合著一種世俗的幸福感和安全感,讓人心安神定。半晌,俞寒才緩緩開口問道:“氣球呢?”這話聽起來沒頭沒尾,只有彤梓青清楚對方是在問什么。“放手了,”他做了一個五指張開的動作,說道:“看它飛遠了?!?/br>“老屋子呢?”俞寒邊說著,邊把人摟進了懷里。“落學校了,”彤梓青也伸出手抱緊了俞寒的腰,“里面的人還在那兒,不會再受到打擾?!?/br>終于踏實下來的俞寒呼吸著空氣中玉米的香甜,繼續(xù)問道:“我接活兒的價兒可不便宜,你有這個實力嗎?”“那就先記賬,回頭再算行嗎?”作為工薪階層一份子的人開始耍賴。“行?!庇岷χc了點頭,然后用塵埃落定的口吻輕輕說道:“那就記一輩子吧?!?/br>彤梓青懷著占了天大便宜的心情,仰頭親了一下對方,然后一溜煙兒地跑去了廚房。煤球兒這時候懶洋洋地站了起來,溜達到俞寒腿邊,開始用腦袋蹭他的褲腿。俞寒彎腰把貓抱了起來,一邊給他瘙癢,一邊小聲問道:“沒看過癮吧?”“喵~”“沒過癮也就這樣兒了,”俞寒道,“下次給你關在外面兒,省得他不好意思?!?/br>晚餐的樣式平實不復雜,蔥油面配玉米胡蘿卜排骨湯。特別適合在這樣的寒夜里,倆人面對面地坐好,吃一頓熱乎乎的家常飯。彤梓青如同倉鼠一樣啃著玉米,看著對面的人邊吃邊笑。“干嘛這么看著自己男朋友?”俞寒笑著說,“哈喇子都流出來了?!?/br>這個稱呼從對方嘴里說出來,代表著一種突如其來又名正言順的身份,是如此具有幸福感。這讓彤梓青把玉米芯放到一旁,開始對俞寒進行不遺余力地吹捧:“誰教你長得這么帥?人又好,腿又長......嘿嘿?!?/br>“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俞寒瞄了他一眼,問道:“其實是想說什么?”彤梓青被人輕易看穿花招兒,于是就坡下驢說出了心里話:“哥,咱倆在一起,我沒別的什么要求。就那個......你別騙我就行。”“騙”這個字被彤梓青一說出來,俞寒心里頓時沒著沒落地跳了一下。“對了,你這兩天聯(lián)系小嶺哥了嗎?”彤梓青低頭喝湯,沒有注意對方此刻的表情。“聯(lián)系了,約了明天去和他把事情說清楚。”俞寒頓了頓,說道:“你也聯(lián)系下春花兒那邊,讓她有個準備。小嶺到時候肯定會要去見她,雙方見個面也好,怎么都得把事情說開了。”“行?!蓖髑帱c著頭,可心頭還是飄來一朵烏云。他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