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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朵的。在西單買這些花時我就告訴我自己,等到殺青那天,我也要給我自己獻(xiàn)一朵花,要最大最艷的,對自己說:‘謝蘭生,恭喜,你把拍出來了,我很喜歡這樣的你?!?/br>自己籌款拍攝電影,一路走來好不容易。莘野看著對方的笑,想謝蘭生這個人真是該死的矯情。莘野甚至忍不住想,似他這般矯情的人如果深愛上某個人會是怎樣一番光景。大概……每天都能感受得到他對自己的矯情。莘野舔了一下嘴唇。“好了,大家!”沒注意到莘野的表情,謝蘭生又拍拍手掌讓所有人安靜下來,“為了慶祝殺青咱們今晚吃西安菜,去新街口。另外,等做完后期我會試著賣到歐美去,只要能賺一千以上我就請客吃韓國菜,去‘山釜餐廳’,決不食言!”歐陽囡囡大呼:“萬歲?。?!”這個時候,北京城有“三刀一釜”的說法在,用來代指名氣最大、價格最貴的四家餐館,而“一釜”就是“山釜餐廳”,誰要去了能吹好久。它就建在西海湖畔,地處一座山上,古色古香,與西海的湖光山色相映成輝融為一體,謝蘭生去過一次,覺得很不錯,能吃韓國燒烤,還能吃韓國火鍋,非常洋氣。劇組現(xiàn)在沒錢,但謝蘭生總惦記著帶所有人去坐一坐,“有難同當(dāng)有福同享”。…………晚上果然吃西安菜,在新街口“西安飯館”。這里菜色十分地道,是西安店和泡饃館的師傅們一起開的,清真菜和羊rou泡饃全都可以算作一絕,加上門口的電烤串,在北京曾名噪一時。據(jù)說,毛主席和彭元帥總專程到那吃泡饃。謝蘭生覺得西安飯館價格公道,適合他們,而且也算特色餐廳,知名度高,當(dāng)殺青宴的餐館兒還是可以湊合湊合的。這里味道確實不錯,囡囡吃到油不離手,美國回來的祁大攝也連頭都不抬一下,只有莘野,穿著一件無煙煤色的襯衫,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吃rou,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喝湯,謝蘭生只覺得對方在吃什么西餐似的,比如……嗯,麥當(dāng)勞。風(fēng)卷殘云地吃過飯,眾人交換聯(lián)系方式,約好以后有機(jī)會時再到北京來次聚會。大家都有一些傷感,一起回憶了的拍攝過程、誕生過程,每一場戲每一頓飯、每個挫折每個困難,一直說到餐廳閉館。他們11人牢牢記住了相處的全部細(xì)節(jié),到老板娘來攆人時,每一個人都緊盯住劇組里的其他“戰(zhàn)友”,并試圖在心里刻下這些人的樣貌五官,因為,他們心里其實知道,一旦分離,下回再見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人在這個塵世里走,走著走著就會散了。等吃完了這“殺青宴”,囡囡就要回到老家,等謝蘭生在電影節(jié)賣出版權(quán)“一鳴驚人”。祁勇會在北京逛逛,然后再去深圳看看,想獨(dú)自行動,謝蘭生想掏錢買票祁勇卻說“算了算了”,他想坐飛機(jī),不想坐火車,這六星期相處下來他也不想逼謝蘭生了。岑晨則要回老家跟朋友們開MTV的公司,順便等著謝蘭生下部電影的錄音邀請。至于莘野,中美兩國都有公司在邀請他加盟影片,他還在考慮,一個月后會去上海跟人談?wù)労献骺赡?,暫時留在謝蘭生這。眾人彼此看了會兒,不得不說再見了。謝蘭生把相機(jī)掏出來請老板拍攝照片,又對大家承諾說他會把照片沖印11份給所有人都寄一張。歐陽囡囡、助理小紅以及兩個小女演員面對分別最為傷感,一一擁抱所有的人。大家彼此感謝、祝福,終于,在新街口的繁華中分道揚(yáng)鑣、各奔前程。他們散落在北京街頭的人海里,也散落在更廣義的人海里。謝蘭生給歐陽囡囡等五個人叫了“大發(fā)”,讓司機(jī)往北京站走,又跟祁勇還有岑晨這些主創(chuàng)也道了別,裹緊衣服,帶著莘野還有助理小紅小綠回薊門橋。司機(jī)師傅走北二環(huán),當(dāng)謝蘭生見出租車從某城門穿過去時,竟有點(diǎn)開心,覺得是個好的兆頭。在出租上,小紅小綠有點(diǎn)高興:“謝導(dǎo),咱四個還在一起呢??!”謝蘭生笑:“嗯,對?!?/br>“我們倆都有點(diǎn)納悶……到底怎么能賺6000呢?”謝蘭生還是道:“明天再說?!?/br>小紅小綠:“哦……”“放心,我跟莘野商量過的,他說值得試一試看?!?/br>“噢噢噢噢,”小紅聽了立即開心道,“那應(yīng)該是沒問題了!”“喂……”謝蘭生想:你怎么就那么崇拜他?不就是洋氣、拉風(fēng)和帥嗎?好吧,好像已經(jīng)夠了………………第二天的一大早上,小紅小綠果然知道了。此時正好是八月末,各大高校正在軍訓(xùn),即將開學(xué),而謝蘭生是學(xué)導(dǎo)演的,會拍照片,還會畫畫兒,于是,他一邊參考北京地圖,一邊走路以及觀察,竟然自己繪了一份清華大學(xué)的地圖出來!還復(fù)印了二三百張!清華大學(xué)地大、樓多,為了所謂“風(fēng)格統(tǒng)一”樓還都是紅磚建的,新生根本分不清楚,甚至連宿舍都認(rèn)不出來。謝蘭生則繪制出了謝蘭生版學(xué)校地圖,把重要建筑一一標(biāo)出,讓新生們一目了然。這份地圖還連帶著周邊地區(qū)一起畫了,在地圖上,哪兒有東北菜館,哪兒有廣東菜館,哪兒能打長途電話,哪兒有修車的,哪兒有修鞋的,哪兒有做服裝的,哪兒有報刊亭,哪兒有新華書店,哪兒有修傘的,哪兒有……都十分清晰。因為自己是北京人,謝蘭生還“采訪”了他念清華的幾個同學(xué),而后,在地圖的背面,他提供了各大食堂各個餐館的拿手菜和廉價菜還有哪些報刊亭能壓價等等生活信息,非常實用。清華大學(xué)不發(fā)地圖,這是一個賺錢機(jī)會。謝蘭生讓小紅小綠在新生的宿舍前賣,兩毛五一份,一口價,果不其然十分緊俏。不僅僅是剛?cè)雽W(xué)的大一新生、碩博新生,甚至不少正好路過的學(xué)長學(xué)姐也掏錢了!比想象中出的更快!謝蘭生還賣北京市地圖和電話卡。他研究過,最終肯定“磁卡電話”是新鮮的好玩意兒,即使是在首都北京。前幾天,剛推薦電信公司大力推廣磁卡電話這項業(yè)務(wù)。想想就知道,電信公司大力推廣就說明它會變普及。以前,老百姓們接打電話主要靠“傳呼電話亭”。公用電話有人值守,一般設(shè)在居民區(qū)外。電話擱在小木板上,電話線被接進(jìn)屋里。若有電話找某某某,電話亭的值守大媽就會大叫“張三!”“李四!”不過呢,因為電話總被個別“值守大媽”給霸占去,“三不讓打六不讓呼”,1981年中,北京街頭出現(xiàn)了無人值守的投幣電話,但手握著一捧硬幣去打電話也不方便,于是,1989年,又引進(jìn)了日本產(chǎn)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