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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那樣……不如說,我其實挺喜歡的,有時候我覺得,做你師父挺好,有個這樣的徒弟,蠻好的。”他有些語無倫次?;ㄏ鹿α顺鰜?,而后抱了抱他,說:“張允,你知道的,我是第一次做人,對你們?nèi)祟惖母星橹皇且恢虢?,不過我覺得,遇上你這樣的師父,挺好的?!?/br>花下說的是實話,他有時候甚至?xí)涀约菏莻€系統(tǒng),具體表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報過好感度了,他想,什么好感度,什么CP,讓那些東西見鬼去吧,反正這篇文寫到這里已經(jīng)十七萬字了,他就不信作者還能在這種地方坑了咋的。唯一能讓他想起自己是個系統(tǒng)的事,是他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的地圖發(fā)生了變化,之前的世界觀提到的地區(qū)只有他們腳下這塊大陸,其他地方都是一團迷霧,但是現(xiàn)在,有一片迷霧散去了,出現(xiàn)了他胞姐世界中的那塊大陸。那塊大陸名叫“澤洲”,他們腳下這塊大陸也因此有了名字,叫作“瑀洲”。發(fā)現(xiàn)這件事時他就告訴了張允,張允也覺得十分奇怪,問道:“為什么會這樣?”花下說:“我也不確定,好像和那個叫楚綃的女子有關(guān),聽說她去往澤洲游歷了三十年,大約是因為這個緣故,這塊地方被帶出來了。”“那你……”張允神色怪異地問,“這算是世界觀合并嗎?你胞姐不會又來找我們的麻煩吧?”“我也不知道,”花下心里咯噔一下,摸著心口說,“千萬不要,我還想多活幾年呢。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好像拿到了很多她那邊的資料……譬如這個世界的修行系統(tǒng),境界等級,好像都是從她那邊流出來的?!?/br>兩人為此有過一番探討,最后也討論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張允此時早已脫胎換骨,就算對上當初那妖人,也不見得會落在下風(fēng),所以兩人也不畏懼。空閑的時候,張允一直在習(xí)練自己琢磨出來的那幾門功法,為了練那招“陣前倒戈”,他甚至把趙雍從大街上揪了過來,讓趙雍做他的陪練。趙雍心里十萬個不情愿,他陪張允練一天功夫少賺好多錢呢,但是張允十分無恥,不惜用未來的利益誘惑他,對他說:“你早點助我練至大成,我就能早點躋身頂峰之列,到時候我們玄華派就會成為玄門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派,你的投資也就不會打水漂,說不定還能賺個三四五六倍?!?/br>趙雍于是屈服了,跟二百萬兩銀子的三四五六倍一比,眼前這些損失就顯得沒那么重要了。他陪張允練了數(shù)月,張允的招式越來越嫻熟,修為越來越精深,趙雍漸漸發(fā)現(xiàn),自己在張允手下已經(jīng)討不到一點便宜,往往撐個數(shù)十招就被打敗。張允卻知道,自己還遠遠未將這招練到圓滿,想要再上一層,他需要更厲害的對手,比如說,阮言鈞。當然他只是想想,阮言鈞不是趙雍,不可能做他的陪練,何況他們現(xiàn)在這種關(guān)系……他們現(xiàn)在到底算是什么關(guān)系?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塵”小天使投出的地雷!mua~第50章蛤蟲莫的故事就在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午后,阮言鈞外出而回,還未行至秋鶴堂,十分突然地倒在了張允門前。張允恰好坐在門邊喝茶曬太陽,一下就看見這一幕,腦子里冒出來的第一想法是:“碰瓷?!”他也來不及多想,趕快把阮言鈞扶進自家門庭,號脈聽心跳檢查一番,也檢查不出是什么毛病,張允正要找人去秋鶴堂叫他們的醫(yī)師過來,阮言鈞忽然抓住了他,示意他不要叫人。張允下意識叫道:“堂主?”話出口,他自己也意識到不對,不禁啞然。阮言鈞似要說話,張允忙湊上去聽。阮言鈞低聲道:“不要緊,只是舊傷發(fā)作?!?/br>舊傷?張允忽然想起,當時在安樂鎮(zhèn)對付那些喪尸的時候,阮言鈞的表現(xiàn)也十分反常,現(xiàn)在想想,可不就是舊傷發(fā)作的樣子?原來自清浪湖跟楚幽一戰(zhàn)過后,阮言鈞那時受的傷果然沒有全好。張允嘆了口氣,心說也不奇怪,畢竟當時阮言鈞毫無防護地從天上摔下去,全身骨頭咯吱咯吱碎裂的聲音他也聽見了,這種傷勢哪有那么容易就痊愈的。而這個人,就是拖著這樣的身體在外面浪跡了半年。這樣不顧惜自己的身體……找到楚幽,報仇雪恥,當真有那么重要嗎?張允握著他的手,柔和醇厚的靈力源源不絕送進阮言鈞的靈脈之中。阮言鈞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張允卻是淡淡一笑,說:“沒關(guān)系,在清浪湖……我那時候,你也是這樣給我捂著的?!?/br>沉默片刻,阮言鈞忽而開口,說:“你變了好多,跟以前……”他想找到合適的詞匯,然而思索一番,最終還是簡單地說:“不一樣了?!?/br>張允說:“是嗎?”阮言鈞微微點頭:“沒那么狗仗人勢了。而且……變溫柔了?!?/br>張允:“……”張允不禁說:“哥哥,我這還扣著你脈門呢。咱倆現(xiàn)在是競爭對手,你就這么跟我說話,不怕我把你當場掐死?”阮言鈞道:“你不會?!?/br>張允心頭一熱,正有些感動,便聽阮言鈞說道:“你是個好人。”張允現(xiàn)下能夠確定了,阮言鈞今天就是來報仇的,要把自己以前氣他的都氣回來。可他也不好和病人計較,能怎么辦呢,只能暫時先忍著,等阮言鈞稍微好點,從他這出去了,他才好琢磨報仇的事兒,不然在自己地盤上把阮言鈞氣出個好歹來,萬一對方訛他,要找他索賠,這事就很難掰扯清楚了。“你……”阮言鈞忽然說,“不打算回來堂里了?”才說罷,也覺得自己問得十分好笑,淡淡一哂:“也是,畢竟你已經(jīng)開宗立派、自立門戶了,又怎會愿意像從前一樣屈居人下……”“不是你趕走我的嗎?”張允忽然顫聲問。張允說:“不是你將我趕出去的嗎?”他的情緒忽然有些激動起來,那表情像是生氣,又像是受了委屈,咬著牙不肯將傷口展示給人看。阮言鈞頓時怔住。啞然半晌,說:“我以為你會叫住我,道個歉、服個軟,開口向我要求回來的?!?/br>阮言鈞說起此事,也是一肚子悶氣,頓時就有些煩躁:“不管怎么說,你也是對我動過殺心的!我自問從沒虧待過你,你又憑什么這樣對我?”“……”張允默了半晌,說:“對不起?!?/br>張允無奈,心想,這事要怎么說?說其實我以前并不認識你?我以前真的挺下流的,我的心就是一坨爛七八糟的東西,又壞又雞賊,還慫,是因為和你相遇,因為你對我很好,就像一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