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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晨曉茉莉 文案: 曾淑自幼長在繼祖母和親娘之間,聽繼祖母說親娘愚笨不聽教,聞親娘埋怨繼祖母霸道不講理,練就了一身插科打諢左右逢源見縫插針地解決問題的好本事。 即使嫁了人也沒有放下,并且隨著時間的推進(jìn)這技藝是越發(fā)精湛。 侯府老夫人送來了貌美丫鬟,她拿起寫著未婚將士的冊子,將她們安排得明明白白; 便宜世子送了一箱子玩具,她收拾收拾,分發(fā)給了幼慈院的失孤幼兒; 朝中小人作祟,糧餉久久未至,侯爺夫君無奈之下把家用拿去給將士發(fā)餉銀了? 讓他一天三頓都吃烤rou,看他下次還敢不敢擅自做主! “不好了,夫人不好了!二爺在幼慈院和那些娃娃們蹴鞠,把墻給踢倒了!” 曾淑:“……”默念一遍這是親生的! “夫人不好了!三姑娘和封將軍家的大少爺打起來了!把人家頭都打破了!” 曾淑:“……”默念兩遍這也是親生的! “夫人不好……” “又怎么了?” “四爺,四爺和夫子在爭辯,夫子爭不贏,氣暈了!” 曾淑:“……把我的藤條拿來!” PS: 1、身心1 VS 1,但有姨娘女配,接受不了請點X; 2、架空,盡力查找資料,但請不要考據(jù);并且請不要以現(xiàn)代人的三觀要求古代受三從四德、孝道等教育背景長大的書中人物。 一句話簡介:內(nèi)要管侯府,外要穩(wěn)朝堂 立意:人的一生,總是不斷往前 內(nèi)容標(biāo)簽: 情有獨鐘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曾淑、傅永寧 ┃ 配角:曾家、廣寧侯府、敬國公府 ┃ 其它: 第一章 曾府祖孫三人 大太太想接外甥女來京,…… 京城·進(jìn)士坊·桂花巷·曾府 曾老太爺和老夫人鄒氏居住的正房堂屋內(nèi),窗明幾凈,一塵不染。 幾個身著綠色比甲的俏麗丫鬟魚貫而入,行走間步伐無聲,有條不紊地將沖泡好的兩盞熱茶、廚房剛做好的幾碟子點心、昨兒莊子上剛送來的鮮果子、今早大奶奶孝敬的干果脯等物分別擺放在條幾上。 而后幾個人身子微頓行了個禮,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訓(xùn)練有素的她們這一連串動作絲毫沒有打擾到屋內(nèi)正在說話的兩位曾府女主人。 長房長媳,曾大太太田氏興奮地滔滔不絕,“……我那三侄女娘您也見過,前些年還來過家里,乖巧懂事得很。” “她前兩個月就及笄了,我娘寫信給我讓幫著尋摸一門婚事。您也知道,咱們老家那頭啊破落得很,沒什么合適的好人家,我便想著不如接到家里來,這相看起來也便宜不是。” 她收到信后就急匆匆地來了,顯然對此事極為看重。如今說起這個打算時也是笑容滿面,滿心歡喜,“這女子嫁人就如同投第二回 胎,最要緊不過的。她若能嫁得好呀,也是好事一件,將來和淑姐兒幾個相互幫襯著,我也就放心了?!?/br> 坐在上首的老太太沒有回應(yīng),高興著的田氏見狀便有些遲疑,臉上的笑容也慢慢變得呆滯。 她動了動身子,有些不安地問道:“娘,您覺得呢?” 被田氏稱作“娘”的,是一個頭發(fā)有些灰白的老太太,她面容和藹,在田氏說話時只顧著轉(zhuǎn)動手腕間黝黑發(fā)亮的佛珠,一個字沒回。 但等她口干舌燥地將那一長串說完,在心里頭直打鼓的時候,她終于開口道:“拒了吧,自古婚事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讓已經(jīng)出嫁了的姑母尋摸的道理?” “再說了,”老人家淡淡地看了田氏一眼,“你把人接來,是想在京城給她找婚事?可她不過是秀才的孫女,在京城能找到什么好的?” “若是在大街上隨便找一個,將來她過得不好你怎么和田家交代?你一個做姑母的摻和進(jìn)這事做什么,給一份厚些的添妝也就是了?!?/br> 老太太把手里的佛珠放到旁邊的條幾上,端起了茶盞,在杯蓋與杯身的清脆碰撞聲中,她老人家又道:“說到親事,你的心思還是多放些到二丫頭身上,她雖然不是你親生的,但好歹也喊你一聲母親。這次病了有兩三日了吧,怎么還不去請個大夫來給她瞧一瞧?” “要多用些心?!?/br> 劈頭蓋臉的一頓話把田氏說得臉色漲紅,她嘴唇動了幾下卻也不敢開口反駁積威甚重的婆母,起身告了個罪,悻悻地走了。 然后回去沒多久她就捂著胸口喊疼,讓人去把自己嫁到侯府的大女兒曾淑請了回來。 …… “你祖母那人啊,蠻橫不講理,就這么點小事都不允,不但不允還說了我一通!那是你親表妹呢!” “??!說什么自古兒女婚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這個做姑母的莫要管這許多,免得將來被人說嘴!” “這不就是說我狗拿耗子嗎!” 說著說著更為氣憤的田氏在床上坐直,拉著曾淑的手哭訴,“我這都是為了誰??。课疫@般辛苦籌謀是為了誰?我還不是為了你們幾個!” “你嫁給了侯爺,多少人眼珠子都紅了,背地里說咱們家祖墳冒青煙,連帶著田家那頭你幾個表姐妹們都被人高看一眼。就這么幾個月的功夫好些人上門去提親,給多多的聘禮就想娶一個到家里頭,好和侯府攀親?!?/br> 這個曾淑倒是不曾聽聞,好奇地問道:“那都是些什么人家呢?” 田氏頓住了,在曾淑的追問下才撇嘴不屑道:“你外祖母說有開鋪子的、開酒樓的、家里有人在衙門里頭當(dāng)差的,還有什么窮酸的落第秀才。哎呀,反正要么窮要么門第低,都不是什么好人家!” 她激動道:“就我說的這個,你的三表妹,有個開酒樓的給五百兩聘禮就想娶回去做次子媳婦,你三舅舅和三舅母險些就答應(yīng)了,這怎么行???!” “她是你表妹啊,這不是埋汰了嗎?!” “打量著誰都能和侯爺做連襟吶?!” …… 田氏滔滔不絕地說了一通。 曾淑坐在床沿,讓人抬了個炕桌放在床上,再放上一盞溫?zé)岬牟杷?/br> 她一邊聽著田氏說話一邊慢條斯理地剝著一顆顏色微紅,表皮凹凸不平的荔枝,時不時地根據(jù)母親田氏的語氣激昂程度或“嗯”或“哦”地答應(yīng)幾句,間兒還得插一些‘是嘛’、“那可真不應(yīng)該”之類的話。 直至這荔枝褪去難看的表皮露出里頭瑩白的果rou,田氏終是忍不住了,拍著桌面道:“淑姐兒,娘在和你說話呢!你聽沒聽啊?!” “聽著呢,一句也沒漏?!?/br> 曾淑安慰著,然后將剝好的荔枝遞到田氏的嘴邊,“娘,這是宮里賞下來的鮮荔枝,整個京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