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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平靜無波,“大人不會再把我送給旁人了吧,我這個人喜歡安穩(wěn),不愿意老換地方?!?/br> 言語中像是對謝未笙將她送人頗有怨氣,左相心中又歡喜又心疼,只暗罵謝未笙不懂憐惜美人,不過還好這樣才叫他撿了便宜,連聲哄她必不會將她再送給旁人。 吃完飯游完湖,謝未笙的臉色已極為難看,明明是他親手把自己的東西送給了別人,這時候看著宋螢螢和左相站在一起,從頭到尾再沒有給他一個多余的眼神,倒有股被背叛的憤怒,心里又燥又氣,忍了又忍才沒有開口反悔。 他冷冰冰地同他們告別,坐上馬車,遠(yuǎn)遠(yuǎn)望過去,左相正低頭跟劍靈說些什么,姿態(tài)憐惜,眉眼溫柔,螢抬頭望了他一眼,微微頷首,便跟在他身邊一齊走了。 等到他們二人的背影都已看不清的時候,謝未笙才回過神來,放下簾子,叫車夫起駕。 他有點分不太清,剛才螢說的那些話、做出來的那些反應(yīng)到底是真是假,她心里是不是真的對自己頗有怨懟,借著機(jī)會發(fā)泄出來。 轉(zhuǎn)念又想,左相對美人向來溫柔,不像他陰晴不定,劍靈不過是心生寂寞,喜他日日撫摸,左相若是日復(fù)一日地溫柔相待,她會不會…… 回到府中,房間里空蕩蕩的一片寂靜,謝未笙在門口愣愣站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習(xí)慣性地來了螢的房間,他這段日子與她同住,自己的房間都倒是沒落過幾次腳。此時放眼望去,屋子里零零散散的都放的是他用慣的東西。 “來人,”他眉眼郁燥,“把我的東西都搬回正屋?!?/br> 他一甩袖子,轉(zhuǎn)頭便走。 另一頭,宋螢螢?zāi)X海里的任務(wù)進(jìn)度條動了一下,她瞥了一眼,從百分之二十二跳到了百分之三十二,謝未笙的進(jìn)度向來難刷,能一次性漲十個進(jìn)度點,說明今天對他的心理沖擊還挺大。 相比起他來,左相這邊的好感度就好刷多了,她隨手舞個劍練個字,他眼底的那點迷戀就開始洶涌澎湃。他遣散了之前的那些女人,一回府必然上她這兒來,卻除了握手?jǐn)埣缭贈]有更親密的舉動,好像真的把她當(dāng)仙子供著,不愿做出任何褻瀆之舉。 宋螢螢說想學(xué)琴,他便請了最著名的樂師來教她,她說無聊想散心,他便特地推脫身體不適,避了上朝帶她去城郊莊子上玩,幾乎對她有求必應(yīng)。 這段時間,宋螢螢除了細(xì)細(xì)觀察了一番他的性子,倒是沒有別的舉動。三個月后,謝未笙終于忍不住用左相府的暗線送進(jìn)來一封信,詢問她任務(wù)的進(jìn)展。 宋螢螢沒有立馬給他回信,這晚,她躲到了湖邊的那顆樹上,躺在樹干上安靜凝望著月亮。 左相找到這兒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她衣袂紛飛,翩然若仙,額頭的紅瑪瑙像一抹最艷的朱砂,月光和枝椏的陰影映得她像幅畫。 不似人間景色。 “螢螢倒是找到了個躲清靜的好地方。” 宋螢螢低頭望向他,他便覺得她合該這樣高高在上地望過來,而他就合該抬頭仰望她,他這樣想著,一時有些呆愣,下一秒,輕薄如絲的披帛垂落在他頰邊,宋螢螢握著另一頭輕輕蕩了蕩,櫻唇輕吐,“上來?!?/br> 左相便伸手抓住披帛,宋螢螢一使勁將他拉了上去,他借力在樹干上晃晃悠悠地站穩(wěn),挪到她身邊坐了下來。 “我剛好有些事,不知要如何同你說?!彼f是有事要說,眼神卻并未看他,懶散靠在樹干上望著月亮。 “何事,同我還客氣些什么。” 宋螢螢轉(zhuǎn)頭望著他的眼睛,半晌,直接道:“謝未笙送我到你身邊,是有任務(wù)叫我做?!?/br> 左相微微一愣,倒是沒想過她會說得這般直接,他也算了解謝未笙,自然知道他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何況宋螢螢此等絕色不是凡物,所以冶礦生意的兩成利他給的極為爽快,卻沒想還是滿足不了他。 “他還想要什么東西?”他神色微斂,“你不妨同他說,人心不足蛇吞象?!?/br> 宋螢螢慢悠悠答道:“這六年來科舉舞弊考中的人員名單。還有,若是有機(jī)會,能拿到你們兵器的冶煉配方便更好了?!?/br> 左相雙眼微瞇,倒沒了平日里那副不著調(diào)的模樣,“他倒是貪心,一來便準(zhǔn)備要我最重要的兩樣?xùn)|西,若拿到了這些,整個旭國便都在他股掌之中了吧?!?/br> “我向來不喜這些勾心斗角,只是我算是因他才有了這幾年壽命,不得不還這因果……”她輕輕勾了勾唇角,“所以想著還是同你說一聲,若你能直接給他固然是好,我也能同他斬斷因果再無顧慮,若是不能,那我再想想辦法還了他的恩情。” 這實在是荒唐。如果是旁人被他發(fā)現(xiàn)是為了舞弊名單和兵器配方而來,恐怕早在被他察覺到蛛絲馬跡的時候便直接殺了,但她這樣不咸不淡地說出來,他倒真地覺得這兩樣?xùn)|西也沒什么緊要的,能叫她舒心展顏最重要。 “你欠他什么恩情?”聽他語氣倒像在真心考慮事情的可行性。 宋螢螢安靜地望著他,片刻后,她整個人在他面前消失不見,而后在樹下出現(xiàn)。她仰頭望著他,語氣平淡,“我是因他才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不是凡人?!?/br> …… 謝未笙接到左相的邀約是在給宋螢螢送信后的第二天,他推開門走進(jìn)去的時候,左相正在給螢螢倒茶。聽到聲音,宋螢螢抬頭望了他一眼,而后便把目光移回到左相身上。 那目光竟有些陌生,以前她望過來的眼神向來是帶著股渴望和炙熱的,像是要把他整個人包裹在自己的目光里,她……從未用過這種眼神看過他,輕飄飄的,說是在看他,又像在看個平平無奇的物件。 謝未笙原本平穩(wěn)的心緒便又紊亂起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不知左相有何事相邀?” “請坐,”左相笑著朝他舉了舉杯,“是這樣的,螢螢這幾天突然說起九千歲對她有再造之恩,雖說你已將她送予我,換了冶礦生意兩成的利去,但她仍覺得恩情未還,于是求我?guī)退藚s這段因果。我仔細(xì)問了問,才知道九千歲對我手上的兵器方子很感興趣?!?/br> 說著,他拿出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用手指抵著推了過去,“九千歲要的話,其實可以直接和我說,倒也不用通過螢螢。這兵器制來又不能私賣牟利,還不都是造福旭國將領(lǐng),再說這配方不過使兵器多幾分堅韌,使得更久些,還不能量產(chǎn),倒沒什么特別的。九千歲想要,我送予九千歲便是了?!?/br> 謝未笙望著面前的信封,臉色微青,他沉默了片刻,看了宋螢螢一眼,她低著頭輕輕吹著盞里的茶葉,并不準(zhǔn)備參與他們二人談話的模樣。 不過片刻他已恢復(fù)平靜,拆開信封拿出配方從頭到尾細(xì)細(x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