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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肢體都在訴說著他的愉悅。 年錦書的話,徹底取悅了他。 然后,她就得到了一個(gè)粗暴的吻。 戀人對(duì)彼此身體的探索,幾乎是本能,何況是微醺下,月色那么撩人,氣氛那么好,懷中的心上人欲語還休,放縱著他的輕狂,又包容著他的沉溺。 …… 年錦書感覺自己要瘋了,忍不住想起了幻境里,雁回和她也如戀人般相處,卻從未如此親近,這超出她的認(rèn)知范疇。 “你在守孝……” “別怕……”雁回輕笑,“我不做?!?/br> “騙……騙子?!?/br> “不騙你,乖,別緊張?!?/br> 她緊張得渾身僵硬,雁回勾了勾手指,池邊的大氅飛起,蓋住了彼此的身子,他把她藏在他的一丈天地內(nèi)。 不容他人窺探。 他說不做,真的不做,只是擁抱著她。年錦書一邊昏昏沉沉一邊心想,大哥若是看到了,一定要宰了他。 “大哥……大哥……會(huì)看到的?!蹦赍\書幾乎要哭出聲來,有點(diǎn)后悔為什么要來竹林,端來醒酒湯就走了,為什么要留下來呢? 每次他喝醉,就會(huì)很放縱。 想要睡他,灌醉了,隨便睡,這人喝醉了,簡直無法無天,而且……很熱情,一點(diǎn)都沒有平時(shí)里禁欲驕矜的模樣。 “大哥是正人君子,不會(huì)看的?!毖慊乇羌獠渲谋羌?,喉間輕笑,咬著她的耳朵問,“阿錦不想看嗎?” 年錦書,“……” 她不想?。?! 大哥是正人君子,不會(huì)看水晶球,可……可那城外,又不是只有大哥一人。 “不要!”她躲在大氅里,如縮頭烏龜一樣,意志堅(jiān)定,不被誘哄。 第242章 白菜被豬拱了,好氣 這幾乎是一種本能。 雁回再一次側(cè)過來,聲音如魔似的,“真的不要?” 年錦書,“……” 城外! 年君姚和薛嵐回到城外,大長老無時(shí)無刻不在守著水晶球,除了大長老,他身邊也有一名女弟子一直陪著他。 不夜都內(nèi)的情況,水晶球能看得一清二楚,這水晶球就是為了監(jiān)視雁回的,雁回的一舉一動(dòng)都會(huì)被記錄。 雁回微醺坐在溫泉池內(nèi)時(shí),水晶球就記錄得一清二楚。 大長老眼觀鼻鼻觀心。 他身邊的女弟子卻紅了臉,一直到年錦書端著醒酒湯過來,她的眼底清清楚楚地有一抹恨意,這名一直用易容術(shù)在大長老身邊的,就是楚鶯歌。 楚鶯歌一見到年錦書,心里就恨。 三年…… 她要和表哥在不夜都朝夕相處三年。 她能這么近距離地看著表哥,她甚至能看到今天雁回為了年錦書做糖人時(shí)的畫面,那些戀愛的甜蜜,溫柔,是她從未體會(huì)到的。 寸步不離地守著水晶球,于楚鶯歌而言,成了一種折磨。 她看著心上人寵著年錦書,為博年錦書一笑,做了半個(gè)月的糖人,為了讓年錦書吃上一碗長壽面,他一個(gè)人在廚房,忙碌了好幾天、 他耐心,又溫柔,他呵護(hù)著年錦書,親吻著年錦書,把她寵愛成了公主,她在水晶球外看得嫉妒,痛恨,又無可奈何。 她什么都做不了。 如今,在水晶球內(nèi),又看到他們衣冠不整地交纏,雁回似乎也知道水晶球外有人看著,一件大氅遮住了彼此。 他們只能從波動(dòng)的水紋看到他激烈的動(dòng)作,也看到年錦書似是憋壞了,掀開了大氅,一頭往后仰,大口大口地呼吸,一頭青絲灑落。 修長的脖頸完美如天鵝頸,雁回卻咬著她耳朵,不知道哄著什么,年錦書又羞又急,抬手去打他,雁回笑得癡迷又性感,越發(fā)抱緊了她。 “不知羞恥!”楚鶯歌氣得聲音都變了調(diào),幾乎發(fā)狂。 大長老看了她一眼,他清心寡欲,看了這一幕并無反應(yīng),楚鶯歌干笑一聲,“年錦書太不知羞恥,雁回在守孝,他們竟做出這種丑事?!?/br> 大長老沉默是金,終究的非禮勿視,并未多看。 楚鶯歌閉上眼,眼不見為凈,幸好水晶球只能看到畫面,不能聽到聲音,不能她更要崩潰,可就算聽不到聲音,她也能感受到雁回多么愉悅。 是的,愉悅! 她從未在雁回臉上,見到過這么性感,又歡愉的神色。 薛嵐來看了一眼,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大吃一驚,慌忙去告訴年君姚,年錦書皺了皺眉趕緊過來,這實(shí)在不成體統(tǒng),其中一人是他親meimei,雖然被大氅遮掩,看不清楚太過私密的畫面,可光是看就知道發(fā)生什么。 “胡鬧!”年君姚太陽xue一簇一簇地疼,然后恭恭敬敬地給九云山大長老行禮后,要求他們退避,臉色極是不愉。 大長老蹙眉,起初不愿意離開,可水晶球內(nèi)畫面越發(fā)刺激,年君姚聲音也冷了,“舍妹年少,不知分寸,我自會(huì)教訓(xùn),還請大長老非禮勿視?!?/br> 第243章 催人尿下的笛聲 楚鶯歌似有心說什么,又怕年君姚起疑,不敢再說什么。 大長老沉默地看了年君姚一眼,起身外出,第一次離開了水晶球,年君姚深呼吸,把人都驅(qū)逐后,他和薛嵐也出來。 “何時(shí)能進(jìn)?”大長老瞇起眼睛。 薛嵐剛剛無意中看了一眼,也是面紅耳赤的,這兩人也太過分了,不知道城外有水晶球,這被人看見,多尷尬。 “一個(gè)時(shí)辰吧?!蹦昃Τ烈髡f。 薛嵐說,“大哥,人家血?dú)夥絼偅粋€(gè)時(shí)辰哪兒夠,至少一整夜?!?/br> 楚鶯歌恨得幾乎咬破了唇。 年君姚回頭看了薛嵐一眼,暗含警告,薛嵐舉起手,“我什么都沒說?!?/br> 年君姚親自守在外面,自是無人靠近。 心里氣得半死。 孤男寡女,被困三年,會(huì)發(fā)生什么,他也有所猜測,可有所猜測是一回事,真看見了,又是一回事,他自暴自棄地想,只要他們不搞出一個(gè)孩子,就當(dāng)大家都不知道這件事。 守孝三年,他們?nèi)糇隽耸裁?,沒鐵證,旁人也說不得什么。 水晶球里這事,只要他們幾人不說,無人會(huì)說破,他雖看不上九云山的人,可這大長老不是一個(gè)嘴碎的人。 “荒唐!”年君姚越想,也覺得荒唐。 這才半年,好歹過了一年,若過了一年,他也沒那么生氣。 薛嵐在一旁蹲著畫圈圈,小心翼翼地看著年君姚的臉色,大哥真像是自己家白菜被豬拱了,還被他撞見了。 他默默地給雁回點(diǎn)了一支蠟。 “大哥,我想起一件事來,若是他們?nèi)绱撕[……水晶球前沒人,雁回豈不是可以開虛空之門?”薛嵐問,“只要有辦法藏住虛空之門內(nèi)的魔氣,不被水晶球察覺到就行?!?/br> “沒那么簡單?!彼?qū)δ馓^敏感,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