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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點魔氣,水晶球就能感覺到,若是出意外,那后果不堪設想。 薛嵐知道他心情不好,“大哥,我給你吹一首小曲啊。” “好啊。” 很快,他就后悔了。 薛嵐從不是一個賣弄風雅的人,他擅琴,可不愛彈。那些日子,雁回也不知道為何突然賣弄風sao,給年錦書吹了半天的笛子。 年君姚就夸贊了一句,雁回吹笛的風姿極好。 雖聽不到笛聲,卻也感受到悠揚的笛聲。 薛嵐一聽就不服了,他不善笛,還特意找了東林堡一名弟子教他,他這人沒什么藝術(shù)細胞,卻沒有自知之明,感覺自己學得不錯。 門下弟子不堪折磨,彩虹屁都吹上天,以至于薛嵐學了幾天后,自我感覺不錯,非要在年君姚面前賣弄一番,求年君姚夸獎。 薛嵐拿出笛子,這笛子是精心買的,還刻上他的名字,薛嵐清清喉嚨,開始吹奏笛子。 年君姚,“……” 城外的駐守不夜都的仙門弟子們。 “是誰大半夜嚇人?” “這笛聲,真刺耳,誰?” “快去尋他,不要大半夜饒人清夢?!?/br> “……” 笛聲如泣如訴,夾著仙門弟子罵罵咧咧的聲音,年君姚一言難盡地看著薛嵐一臉陶醉地吹奏,都不忍打斷他。 第244章 我給宛平城丟人了 這笛聲真是……催人尿下。 又尖銳,又難聽,還斷斷續(xù)續(xù),如一口氣沒喘上來似的。 薛嵐卻閉著眼睛,真極其陶醉,笛聲好不好聽不知道,可他卻拿出了音樂大家的架勢上,年君姚扶著額頭。 他做了什么孽? 先是被meimei不知分寸氣得半死,又要聽弟弟這催人尿下的笛聲。 這一晚上過得一言難盡。 薛嵐一曲吹奏結(jié)束,自我感覺不錯,問年君姚,“大哥,我吹奏如何?比起雁回也是不差吧?!?/br> 年君姚從小就疼年錦書和薛嵐,一直也把薛嵐當成親弟弟來呵護著,他看薛嵐濾鏡是極厚的,甚至比薛浩然都要厚。 可濾鏡再厚,也經(jīng)不住這么糟蹋。 “有清心醒腦之效,尚有……進步空間?!?/br> 薛嵐,“……” 雁回和年錦書的池子內(nèi)胡鬧了一個時辰,和年君姚預計的差不多,被薛嵐暗中吐槽了一遍,這雁回不行啊。 一個時辰也太短了。 該給他補補身體。 一定是這幾年被雁夫人打壞了,中看不中用。 年錦書因這一事,好幾天都避著雁回走,這一次弄得太過火了,且她醒過神來,知道水晶球外有人看著,簡直羞得無地自容。 幸好大哥來一次,再過來要幾個月,不然她一定逃不了一頓毒打。 “我給宛平城丟人了!” 意志不堅定! 唾棄! 只怪美人喝醉太撩人,不是她的錯。 雁回微醺,卻沒喝醉,自己做過什么,自是知道,有這水晶球,的確不太方便,他可不想自己和年錦書做這種事被人看一遍。 下一次,要克制一點。 酒太香了,月色太美了,人也太勾人。 他心底本就有點火氣,被年錦書一點就著。 年錦書見到他就如被踩著尾巴的貓,跑得極快,林述安都好奇,“少主,少夫人怎么見到你就跑?” “你去問她?!?/br> 林述安可不敢問,門內(nèi)弟子誰敢和年錦書太過親近呢? 少主的冷臉沒看夠嗎? 上一次林述安做了一道甜品,被年錦書夸了一頓,第二天林述安就要負責整個仙門的餐飲,一整天泡在廚房里,什么都做不了。 他是怕了。 “躲著我做什么?”午后,雁回回驚鴻院,就在書房練字,年錦書進來見到他就跑,被他喊住了,年錦書嘴硬,“誰躲著你?” “是嗎?” 年錦書輸人不輸陣,心想著那天被大氅這么裹著,旁人也見不到什么,名聲壞了,也是雁回名聲壞了,和她沒關(guān)系。 是的,和她沒關(guān)系。 這么安慰自己,真有奇效。 年錦書和雁回都剛出關(guān),不需要再一次閉關(guān),每天只要靜坐修煉就好,又被困在不夜都里,有大把的時間可以逍遙。 雁回招招手,神色戲謔,“過來!” “做什么?”年錦書十分警惕地看著他。 雁回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自那天的竹林暖池里吃飽喝足后,他在她面前就有一副壞痞子的模樣,她有點眼熟,又想不起來哪兒熟悉。 “你猜我要做什么?” 第245章 撩人的少主 他勾著唇,似笑非笑地看著人時,真有一種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氣質(zhì),再加上容顏過盛,年錦書雙腿軟得一塌糊涂,根本不能拒絕,意志又開始動搖。 年錦書定了定心神,“你別再胡鬧,他們在水晶球外都能見到,你……你不準再隨便……” “隨便什么?”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看著年錦書的臉蛋染上了桃花色。 年錦書搖頭,拒絕了他的誘哄,“不要!” 這話一出,兩人都愣住了,然后不約而同地想到昨晚雁回咬著她的耳朵問,阿錦,你要看我的嗎?年錦書意志堅定說不要。 不要,不要…… 最后不但看了,還摸了。 雁回清清喉嚨,不逗她,“過來,教你寫字?!?/br> “真的……只是寫字?” 她不相信他的人品,也不相信她的意志力。 雁回輕笑地看著她,眉目都是風情,“阿錦若想做別的什么,我也可以伺候?!?/br> “你……”年錦書臉紅耳赤,這誰頂?shù)米?,他為什么突然變流氓了,“你……大哥要打斷你的腿?!?/br> “大哥下一次過來,還需要三個月,乖?!彼姓惺郑p笑說,“我不逗你,真的是寫字?!?/br> 年錦書半信半疑,雁回待她走近,一手握住她的手腕,拉著她坐在他腿上,這姿勢曖昧又羞澀,她又想到昨晚溫泉池里的一幕,掙扎著要起來,卻被雁回掌心貼著小腹,按了下去,“坐好,別亂動?!?/br> 這一幕,也很熟悉。 她昨晚掙扎間,被他說了好幾次,別亂動,他難受,至于哪兒難受,她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學會了,她暗罵自己果然見色起意,一時意志不堅定,又被他騙來。 雁回真的教她寫字,年錦書從小不愛讀書寫字,也不愛作畫,她也沒什么攀比的心,白靈也好,楚鶯歌也好,寫字作畫都比她好。 幼年時為了寫了哄雁回,練過一段時間的瘦金體,后來就荒廢了。上一世飛升前的那些年里,她一心只顧著修煉,復仇,算計,哪有閑情逸致去學什么字,作什么畫。 多年不寫字,一寫出來就有點怪異,十歲少年的字都寫得比她好看,年錦書干脆就寫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