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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十二點(diǎn)。蘇遙邊喝甘草茶邊走出公司大樓,接他的車安靜地停在樓下。最近天色不好,晚上沒有星星,還會吹很涼的風(fēng)。蘇遙奉命保護(hù)身體,萬萬不敢在這個時候感冒,于是街上的女孩子們還穿著短裙熱褲,他是帽衫外面已經(jīng)套上了外套。這件囂張的鉚釘外套是蘇遙作為一個朋克少年最后的倔強(qiáng)。在被貓耳帽衫和純情校服支配的可怕人生中,蘇遙用一場委屈到天地震顫的淚汪汪,換來了這件囂張的皮革鉚釘外套。這是他愛愈生命的珍寶。來接他的人還是周禮。蘇遙有點(diǎn)失望,他戴上帽衫的帽子,低頭掩飾自己的失望。帽子上有兩個很小很小的貓耳朵,隨著他的動作一顫一顫,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貓咪。周禮說:“秦總今天飛外地出差了,現(xiàn)在飛機(jī)剛剛落地,你們大概會一起到家?!?/br>蘇遙說:“哦……”周禮忍俊不禁,扶了扶眼鏡憋住了自己的笑。很多人不明白秦向源為什么偏愛蘇遙,可周禮卻知道,因?yàn)樗看慰吹教K遙在秦向源面前脾氣臭臭地撒嬌,就覺得秦向源這輩子是栽進(jìn)這小屁孩手里了。因?yàn)樾〖一餁夤墓挠植桓艺f的樣子,真的很好玩。蘇遙和秦向源果然是一前一后同時回家的。秦向源飛了一天,累得臉色不太好,連外套都沒脫,大搖大擺地往沙發(fā)上一坐,對著蘇遙招手:“過來?!?/br>蘇遙已經(jīng)換上睡衣準(zhǔn)備睡覺了,放下熱牛奶氣哼哼地跑過來,站在秦向源面前居高臨下地問:“干嘛?”秦向源說:“過來,給我把扣子解開。”蘇遙一邊抱怨:“你又不是手不能動了?!币贿厖s乖乖地跪坐在沙發(fā)上,笨拙地接開秦向源的外套扣子,兇巴巴地把老變態(tài)的外套扯下來扔下了旁邊。秦向源長眉一挑:“你今天是不是精力有點(diǎn)旺盛了?”蘇遙警惕地豎起耳朵。秦向源陰沉一笑,猛地?fù)溥^去:“作業(yè)寫完了?歌練的怎么樣了?精力這么旺盛老公幫你發(fā)泄發(fā)泄,嗯?”蘇遙驚恐地?fù)淅猓骸扒亍乜偂乙X了……睡覺,喝牛奶,你說過的,我不能睡太晚!”秦向源鬧著玩一樣把不停撲棱的小貓咪緊緊摟在懷里,埋首在蘇遙脖子里深深吸了口氣。少年清甜的奶香和小貓咪的毛絨絨的味道一樣有使人精神振奮的能力。蘇遙還在撲棱。秦向源低沉說:“別動,讓我好好抱你一會兒?!?/br>蘇遙乖乖地不動了,雙腿纏在秦向源腰上,兩條小細(xì)胳膊不情不愿地?fù)ё×死献儜B(tài)的脖子:“吶,你要抱多久?!?/br>秦向源輕輕在蘇遙屁股上拍了一下:“你怎么那么多事兒?老實(shí)呆著!”蘇遙哼哼唧唧地動來動去,就不肯好好讓秦向源抱:“我困了啊,明天還要上學(xué)呢?!?/br>秦向源說:“你就這樣睡?!?/br>蘇遙哼唧了兩聲,嘟囔:“睡不著?!?/br>秦向源說:“睡不著就繼續(xù)刷題?!?/br>蘇遙乖乖閉嘴了。他窩在老男人寬闊溫暖的胸膛上,在明亮的燈光中困倦得打了個哈欠。秦向源像哄孩子一樣輕輕拍打著小貓咪的脊背:“睡吧,明天我送你去上學(xué)?!?/br>蘇遙在半睡半醒中低聲喃喃:“我不用你送……我自己去……嗯……騎單車……我要買單車……”秦向源說:“等你有了駕照,我送你輛悍馬行不行?”蘇遙滿意地使勁兒點(diǎn)頭,小下巴磕在了秦向源胸口,撞得咚咚響。他真的太困了。一個在演藝圈打拼的高三生,所有能睡覺的時間都顯得萬分珍貴。夢中,他還在背英語課文。Doyouwantafriendwhomyoucouldtelleverythingto,likeyourdeepestfeelingsandthoughts……真難背,下一句是什么來著。腳下忽然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軟綿綿地接了下去:“Orareyouafraidthatyourfriendwouldughatyou……”蘇遙驚愕地低頭,看到他腳邊蹲著一只巴掌大圓滾滾的小橘貓。小橘貓緊張地趴在他腳背上,軟綿綿地張開嘴:“喵~”蘇遙手足無措地蹲下,摸摸那個毛絨絨圓滾滾的小腦殼。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蘇遙迷迷糊糊吧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秦向源正把他放在床上,堅毅的下巴落在他的額頭上。蘇遙下意識地抓住了秦向源的衣袖,迷迷糊糊地低喃:“秦總……”秦向源低聲問:“怎么了?”蘇遙咕噥著語無倫次地說:“我們……我們有小貓咪了……喂它喝奶……”第14章第十四章第十四章沈凌玹的住處離秦家只有三公里,那座商圈旁貴到死的小別墅當(dāng)初還是秦向源買的,為了慶祝沈凌玹第一首單曲大爆。當(dāng)年還是花花公子的秦向源,給情人花錢比現(xiàn)在還大方一些。沈凌玹嗤笑一聲,修長的手指撫過琴鍵,按出一串清亮的琶音。這里很久沒人居住,匆促中剛剛收拾干凈,還沒來得及買新的生活用品。還好沈凌玹也不需要什么生活用品,他只是暫時住在這里,平靜地做完自己的工作。林天晴今天給他打了電話,說起蘇遙的事。沈凌玹不喜歡蘇遙,但也說不是有多討厭。那個高中小屁孩兒看上去就沒什么心機(jī),就是運(yùn)氣好入了秦向源的眼,才被寵得無法無天。但他不想和蘇遙合唱,他不容許自己的作品被一個連五線譜都剛開始學(xué)的鄉(xiāng)巴佬玷污。那個小明星根本不懂音樂,根本不配唱他的歌。他不能拒絕公司安排的工作,不能明面上表現(xiàn)他不愿意讓蘇遙唱他的歌,就只能透過林天晴去找盧越。那個脾氣暴躁的老臘rou,受得了自己的機(jī)會被一個靠爬上金主的床才火起來的小屁孩兒搶走嗎?沈凌玹給自己倒了一杯溫開水,站在落地窗前靜靜欣賞著窗外的好景致。他并不恨蘇遙,甚至連討厭都算不上。誰會討厭一個好看的小傻子呢?只是蘇遙配不上,配不上他的歌,也配不上和他比。第一次試音很快就要到了。秦向源急著開會,讓司機(jī)送蘇遙去了錄音棚。蘇遙有些失落,氣鼓鼓地低著頭不說話。他就像是在期末考試之后去領(lǐng)成績單的小學(xué)生,雖然緊張害怕,卻還是希望有人能出席他的家長會。這樣,老師就不會罵他罵得太狠了。但秦向源不是他的家長,他也無法厚著臉皮讓秦向源陪他去錄音棚。可他真的怕沈凌玹,就像怕從小到大所有的班主任一樣,總覺得對方看自己不順眼。秦向源一邊往會議室走,一邊還是有些擔(dān)心,抽空給蘇遙打了個電話。蘇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