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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要說:傅忘生:趙淺,你到底是怎么長得,我竟然越看越喜歡趙淺:不想死的,這句話收回重說傅忘生:趙大美人,我愛你趙淺:……戳眼警告明晚中午不更,晚十一點(diǎn)更三章~第28章第28章那自私自利的大媽摔青了膝蓋,只不過傅忘生推開她時并未用太大力氣,所以連皮都沒破。她這一路上都沒怎么開口,只跟來搭茬的陳邦介紹了一下自己叫“繆娟”。繆娟大概也知道自己有些混賬,所以敲碎雕像時格外賣力,當(dāng)?shù)谝蛔焓沟裣褶Z然而碎,里面掉出一具蜷縮的小孩尸體時,她卻忽然愣住了。那具尸體不到五歲,赤/裸,沒有人樣。第二具尸體七八歲,頭跟身軀分為兩個部分。第三具尸體稍微大一點(diǎn),也就十歲出頭,軟塌塌的,骨頭粉碎。……乘客不是趙淺,他們沒有近距離瞧一眼屠殺現(xiàn)場的資格,只能靠著一具具年輕幼小早已風(fēng)干的尸體來判斷當(dāng)時的慘狀。那些孩子的靈魂就圍坐在乘客周圍,帶著無所謂的表情,看著他們回溯歷史。很快,連最后一座天使雕像都碎了,數(shù)來數(shù)去,卻只有十九具尸體。塔樓之上,又一聲鐘響,第八分鐘悄然過去。剩下的那些人里,有些聽了傅忘生的建議,卻也有個五六十歲的老爺子異常固執(zhí),偏覺得趙淺被十字架束縛,是個害人精,跟他說話都是跟惡魔做交易,非但不肯換簽,還罵罵咧咧。夜晚的風(fēng)很涼,穿過教堂將燭火撩得躥起寸許高,忽然一陣鎖鏈晃動的聲響,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座燭臺便倒插而下,薄刀片一樣的部分直接由頭頂戳向舌頭,在下巴上開了個大洞。幾秒之后,人就死了。隨即,站點(diǎn)自己也梗住,它居然找不到下一個受害者。站點(diǎn)一懵逼,托馬斯的重要性就凸顯了出來,他作為站點(diǎn)里的關(guān)鍵npc,有遵循規(guī)則并彌補(bǔ)規(guī)則的重?fù)?dān)。托馬斯道:“……因乘客趙淺違反規(guī)則,將在十分鐘后給予懲罰,因盧卡神父違反規(guī)則,將在十分鐘后給予懲罰,”他頓了頓,又補(bǔ)充道,“因乘客傅忘生未能阻止趙淺違反規(guī)則,同樣予以處罰?!?/br>“……”傅忘生冷漠臉。什么懲罰不懲罰的,只要不落在自己的身上就不要緊,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完成任務(wù)——找到第二十具尸體。教堂里外所有的天使雕像都被推倒了,當(dāng)中自然有無辜者,但乘客們擁有的時間太少,根本來不及一一考究。傅忘生將目光放到了長排座椅的盡頭……巨大的圣母像抱著剛出生的耶穌,月色透過斑斕的窗戶,連同昏暗的燭光勾勒出神與人的邊界。打造這座雕像的匠人手藝精湛,就連頭巾上的花紋都清晰可辨,唯獨(dú)圣母手中抱著的嬰孩有些粗糙,五官雖然分明,毛發(fā)卻糊在一起,不過因?yàn)榈裣窀咔夜饩€差,若不是提前知道雕像有問題,很難注意到。乘客們也不是沒動過圣母像的腦筋,只是這座雕像直接焊在了地面上,更遑論這幾百公斤的重量,剩下這幫老弱病殘里實(shí)在沒幾個能貢獻(xiàn)力量,將它推倒。“爬上去,”傅忘生道,“只要將圣子的外殼鑿碎就行了。”這種推卸責(zé)任坑害別人的關(guān)鍵時期,傅忘生率先“哎呦”一聲,“我就不上去了,剛剛站點(diǎn)說要懲罰我,我嚇得腰閃了?!?/br>“……”乘客又不缺心眼。說完,傅忘生還打了個招呼,“接下來交給你們了,我去陪我家大美人接受懲罰?!?/br>他演戲演全套,但可能這輩子腰沒疼過,無從學(xué)起,所以扶腰的樣子活像懷孕,還是足月待產(chǎn)的。趙淺就這么看著他一瘸一拐地走向了自己。如果不是不能動,趙淺真想就此告辭。“我現(xiàn)在身犯數(shù)罪,你就這么挨過來,是怕單個人罰起來不夠重嗎?”趙淺嫌棄地看著傅忘生。“我是想死得時候有個伴兒,”傅忘生笑,他幫趙淺看了看傷口,“平常人受你這樣的傷,恐怕早昏死過去了,你倒好,還能膈應(yīng)我?!?/br>“你也說了,站點(diǎn)對我存有慈悲心,沒想徹底弄死我,所以這傷只是看著重,誰知道里面有沒有其它貓膩。”趙淺道,“還有多久可以領(lǐng)罰,我有點(diǎn)無聊了?!?/br>這兩位也算是奇才,別人頂多踩著站點(diǎn)的底線作個妖,他們直接把底線拆了,還試圖告訴站點(diǎn)“你得無底線?!?/br>站點(diǎn)的倒計時精確到毫秒,最后一具尸體重見天日的同時,趙淺又感受到了一股鉆心的疼,他幾乎已經(jīng)止血的傷口重新綻開,血rou外翻,看不見的利器緩緩抽了出來,而傅忘生感受到的,卻完全不一樣。傅忘生完好的四肢開始溢血,雙腳不受控制地踮了起來,十字架的陰影隨著陽光轉(zhuǎn)動,又剛好落在傅忘生的腳底下,把他當(dāng)成了新一代的繼承人。托馬斯不知何時站到了十字架前,他的目光比早先時候更具有靈性,臉色也有沒那么蒼白,反而透著一種鮮活的光澤。托馬斯道,“乘客傅忘生的懲罰已經(jīng)完成,乘客趙淺與神父將同時接受懲罰?!?/br>感情把人都要愈合的傷口捅開,只是為了給同僚讓位子,還不算懲罰?托馬斯將話說完,立刻踱著小短腿往外退了好幾步,與此同時,趙淺也發(fā)現(xiàn)自己周圍方圓五米,空氣像是被壓縮成了極薄的一面墻,一直籠罩在小鎮(zhèn)外圍的陰霾在緩緩?fù)@片狹小的空間里注。陰霾一開始是灰色半透明狀,除了可能導(dǎo)致肺癌,也看不出厲害之處,但隨著濃度越來越高,里外皆不可視物,加之趙淺身上有傷,得借外力才能站著,就連一向心態(tài)過好的傅忘生發(fā)出后悔的噫嘆。“哎,”傅忘生道,“早知如此,我就夾著尾巴做人了……站點(diǎn)對你的愛心余額是不是耗盡了,怎么一副不死不休的作風(fēng)。”趙淺借眼瞎之便行報復(fù)之實(shí),一把按住了傅忘生的傷口,兩人齊齊倒抽一口涼氣。站點(diǎn)還沒把他兩玩死,他兩先決定自相殘殺。其實(shí),趙淺的個性雖不像傅忘生這樣外放,任何情況下都能笑出來,但其實(shí)這副冰冷面貌之下,趙淺也是那種對危險不上心的類型,總是要大半個身子掛在懸崖上,才稍微緊張緊張。但此時,趙淺卻緊緊抿著雙唇,以至外面一層蒼白而里面殷紅,似含了血……不管事態(tài)如何發(fā)展甚至于失控,他都得在自保的同時分神看著傅忘生。霧霾很粗糙,貼在皮膚上有種難以言喻的顆粒感,傅忘生離趙淺并不遠(yuǎn),但聲音卻像隔著一層薄膜,聽在耳中有些不真切。傅忘生道,“閉上眼睛,不要管我?!?/br>話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