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書迷正在閱讀:總有幼崽從天而降、學校扛把子怎么就不能罩了、投胎插隊的不良反應(ABO)、我養(yǎng)霸總們那些年、我在生死邊緣反復橫跳、重生后我只想靠臉、放肆寵愛、魔道祖師之陰差陽錯巧成書、被迫入宮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寵(穿書)、深白色的星
到里面?zhèn)鞒雠说穆曇?,然后我從門縫中看到我老公和一個女人糾纏在一起?!?/br>你老公出了名的花心,半夜玩女人有什么奇怪?朝初陽直言道:“張小姐,你老公私生活混亂你不會不知道吧?你都和他結婚了,正妻位置坐得穩(wěn)穩(wěn)的,何必在意他的小三小四?”朝初陽說。女人臉色難看,當眾說自己老公的風流韻事心情很遭,但不說清楚又怕天師過去看的時候有遺漏。“如果是一般女人,我怎么會害怕?”朝初陽對這女人印象不好,調侃道:“不是一般女人,那是什么?女裝大佬?”女人黑著臉,繼續(xù)說道:“我老公喊那個女人麗娜,麗娜是我老公以前包養(yǎng)的情婦,sao得不行,經(jīng)常纏著我老公,不讓我老公回家,有點鳩占鵲巢的意思。在我一再堅持下,我老公才和那個sao女人斷絕來往。”朝初陽說:“明顯舊情復燃了嘛?!?/br>女人說:“我怕他們舊情復燃,就去找麗娜,想給她一個嚴厲的警告,沒想到,她小區(qū)的保安說她服毒自殺,已經(jīng)死了好幾個月了,還說法醫(yī)勘測現(xiàn)場后,殯儀館的來收尸,卻沒找到尸體?!?/br>“除了晚上,我家白天也會出現(xiàn)很多靈異現(xiàn)象?!迸苏f完,臉色越來越白,濃厚的彩妝都掩飾不住她的驚慌。朝初陽和晁汐對望一眼,又一個詐尸的?晁汐本來對這種豪門狗血爭寵沒什么興趣,不過聽到麗娜死而復生,自然聯(lián)想到邪師。晁汐說:“白天也會出現(xiàn)?哥,我們一起去看看?!?/br>---晁汐和朝初陽到了女人的住處,這里意外的熱鬧。幾個拿著羅盤的年輕男人在她家客廳和各個房間進進出出。朝初陽摸羅盤的手頓住,改拿手機。女人看到這些人很驚訝,發(fā)現(xiàn)他們穿的衣服上繡著一個白字,問道:“你們是白家的天師?”其中一人點頭道:“我?guī)煾赣惺峦緩酱说?,順道來幫你一把。我們來的時候你不在,時間緊迫,我們就不請自入了,張小姐不會怪我們擅闖民居吧?”女人說:“你們肯來我高興都來不及,而且楊助理跟我說過,白逸瀟師父業(yè)務繁忙,請他看家宅講求緣分,不定什么時間來?!?/br>“嗯?!卑准姨鞄熆吹脚吮澈筮€跟著兩個男的,問道:“這兩位是?”女人說:“他們也是我請來的大師,你們一起看,人多看得要仔細些?!?/br>白家天師看朝初陽單肩背著帆布書包,面色一沉,道:“有我們白家在,其他宗派都要靠邊站。而且這里很危險,這兩位‘大師’還是先行離開的好?!?/br>口氣這么大,出門沒刷牙么?朝初陽超級不爽地盯著這個所謂的白家天師,不過二十多歲,語氣卻老成得很。女人聽說有危險,忙問:“天師,你們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了嗎?”白家天師說:“這里陰氣很重,你家惹到的邪祟是個厲害角色,我?guī)煾高€在樓上看。”女人捂著胸口,一臉驚懼。朝初陽對晁汐說:“小夕,我們也去樓上看看。”一進這座庭院,朝初陽就感覺到濃重的陰氣,明明午后太陽正曬,這里的溫度卻異常低,特別是進了客廳,寒毛自己就豎起來了。白家天師一聽他倆也要上樓,立刻堵在樓梯口:“你們不能上去,我?guī)煾缚瓷凡荒艽驍_,而且你們連羅盤都沒有,是道協(xié)認證過的天師嗎?”嘿!這家伙竟然質疑我們的真假。朝初陽徹底不爽了,拿起手機打開陰陽玄學APP里的電子羅盤,冷哼道:“誰說我沒有羅盤,這種高科技羅盤比你們用的那種先進多了,讓開!”“不行!我阻止你,是救你。”白家天師挺胸展臂,語氣很堅定。晁汐看這人身上散發(fā)著凜然之氣,是正統(tǒng)的天師,自稱白家人,不知是不是朝父口中所說的北派翹楚那個白家。晁汐按住躁動的朝初陽,自我介紹道:“我們是南派天師朝慕云的兒子,我叫朝小夕,這是我哥朝初陽。”白家天師愣了愣,語氣有所軟化:“原來是朝家人,剛才多有得罪,我們是北派的白家。這里我們先進場,兩位想上樓,請等我?guī)煾赶聛碓偃ァ!?/br>家門也報了,還特么堵在樓梯口,顯然不給朝家面子。朝初陽挽起袖子,準備以暴制暴,晁汐給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對那人說:“好,你們先忙?!?/br>“小夕,你也太好說話了?!背蹶枤夂艉舻溃骸岸际翘鞄?,我們憑什么被他們壓一頭?!?/br>晁汐淡定地說:“我們要做的事有人替我們做,何樂不為。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道理不懂嗎?”原來是這樣,朝初陽對晁汐豎起大拇指。兩人回到客廳,朝初陽無聊地打起手機游戲,晁汐在旁邊看他玩兒。女人盯著他倆,感覺自己多花了一筆冤枉錢。白家也是的,三催四請都不來,自己另外請了人,他們又暗戳戳地來了。不過有南北兩派天師看煞,女人安心了不少。沒過多久,客廳的燈突然忽明忽暗,二樓傳來異樣的聲響。女人嚇得瞪大眼睛,抱起沙發(fā)上的毛毛熊,蜷縮在沙發(fā)角落。晁汐和朝初陽同時站起來,晁汐看到一團鬼臉狀黑霧從窗戶直接飄向二樓,那個黑霧鬼臉和降頭師用的一模一樣。果然是你在搞鬼。晁汐快步走到樓梯口,又被那個白家天師攔?。骸皼]事,這是我?guī)煾冈谧鞣??!?/br>“我現(xiàn)在必須上樓,請讓開!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标讼渲?,聲音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白家天師被他驚人的氣勢震懾住,心生畏懼卻依然平舉雙臂,攔在樓梯口。晁汐伸手扣住白家天師的手腕,輕輕按了一個xue道,白家天師便渾身無力,單膝跪倒在地。“哥,這個麻煩交給你了?!?/br>朝初陽摩拳擦掌:“好嘞。”晁汐來到二樓,樓上有五個房間,四間都敞著大門,只有最中間的房門緊閉,濃重的鬼氣從里面滲透出來。晁汐沒有破門而入,而是靠在門邊,聽里面的動靜。只聽得一道略微低沉的男聲說:“一切執(zhí)念皆如泡影,既然求而不得,何不放下。”另一個抽噎的女聲說:“放下?王浩對我說過這輩子真愛只有我一個,無論生死都要和我在一起,我信了,我竟然愚蠢的相信了!哈哈哈哈——”女聲凄厲地慘笑,夾雜著哭聲:“我懷了他的孩子,他卻逼我墮胎,在我養(yǎng)病期間把未成年的學生妹帶回家,當著我的面亂搞。他配做人?我不會放過他,絕對不會!”男聲說:“他惡人有惡報,你已經(jīng)死了,人死如燈滅,重新投胎來世找個好男人?!?/br>女鬼說:“好男人?這世上有好男人嗎?”男聲說:“有壞必有好?!?/br>“是嗎?你是好男人嗎?你長這么帥,心肯定是花的,你還幫王浩這個禽獸的忙,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女鬼說著說著突然暴躁,屋內(nèi)傳出一陣桌椅倒地的聲音,夾雜著念咒聲。廢這么多話,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