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書迷正在閱讀:總有幼崽從天而降、學??赴炎釉趺淳筒荒苷至?/a>、投胎插隊的不良反應(ABO)、我養(yǎng)霸總們那些年、我在生死邊緣反復橫跳、重生后我只想靠臉、放肆寵愛、魔道祖師之陰差陽錯巧成書、被迫入宮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寵(穿書)、深白色的星
邊終于干起來了。“嘭——”一聲巨響,房門被一股強大的氣力沖爛,一個身穿道袍的年輕男子從里面飛了出來,手中的青色法劍在地面劃出一道深深的痕跡,火星四濺。晁汐快速移動到那人身后,掌心聚氣抵在他的背心上。男人穩(wěn)住身體后,將法劍入鞘,雙手結印,掌中聚起一團純白色的至陽之氣。男人攜氣又沖進屋內(nèi)和女鬼展開激戰(zhàn)。幾分鐘后,女鬼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胸前浮出一張黑霧鬼臉,快速往窗戶處遁逃。晁汐怕鬼臉逃脫,抽出一張縛鬼符,沖進房內(nèi),飛身往鬼臉頭上拍去。男人自然不會也放過那張鬼臉,同一時間也撲了過去。然后……南北兩大陰陽家來了一次世紀性的碰撞。作者有話要說:晁汐:能動手解決的事,盡量少動口。朝初陽:我是話嘮啊,不說話會憋死。白家天師的師父:他說的是我。女鬼:我遇到壞男人已經(jīng)很可憐了,連說幾句臺詞的機會你們也要剝奪嗎?三人:閉嘴!我們都是男人。女鬼:我收回之前說的話,男人里還是有好東西的,比如你們?nèi)弧?/br>三人:你才是東西!滾......第20章晁汐猝不及防被男人撞倒在地,男人也站立不穩(wěn),在倒地的瞬間擲出一個東西,正中鬼臉的印堂。鬼臉吐出一口渾濁黑氣,飄出窗外。眼看男人迎面撲來,晁汐迅速起腳,一腳踢在男人的胸口,將他揣飛出去。晁汐這一腳又快又狠,白逸瀟有罡氣護體也經(jīng)不起他的猛力,身體橫飛出撞在墻上,硬生生把水泥墻壁砸出一個人形大坑。白逸瀟用手抹去嘴角的血絲,眼冒火光,咬牙問道:“你是什么人?”晁汐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好像沒看到白逸瀟一樣,邊走邊喃喃自語:“失策,又讓這鬼東西跑了?!?/br>“…………”白逸瀟從未嘗過被人無視的滋味,氣得喉頭腥甜,差點吐血。“我問你是誰!”白逸瀟舉劍橫在晁汐面前,面覆寒霜。晁汐低頭看著擋在胸前的藍色法劍,如果沒看錯的話,這是一把洞玄靈劍,可召萬靈,役百鬼。方才看他和女鬼纏斗時放棄法劍改用氣攻,晁汐便知這人靈氣還未達到頂峰,不足以駕馭此劍。晁汐用手指彈了彈劍身,偏頭微微一笑:“朝小夕。”晁汐笑起來眼中便有星河,白逸瀟和他四目相對,滿腔怒火竟無處發(fā)泄。白逸瀟收回法劍,問:“南派天師朝慕云的兒子?”“正是?!?/br>“我是北派的白逸瀟?!?/br>“哦?!?/br>這么冷淡?白逸瀟剛剛展開的眉頭又蹙了起來。“聽你剛才的話,你也在追那鬼臉?”晁汐點頭:“可惜又讓它逃了?!?/br>白逸瀟說:“逃不掉,我在鬼臉上做了標記?!?/br>晁汐看了白逸瀟一眼,心想:嗯,這小子不錯,忙而不亂,有大家風范。晁汐說:“那鬼臉對我有用,既然你做了標記,能否幫我一個忙?”白逸瀟:“要我?guī)阏宜俊?/br>晁汐點頭。白逸瀟沉吟了片刻,吐出一個“好”字。晁汐和白逸瀟前后腳下樓,樓下也是一片混亂,朝初陽1V4把白家那幾個天師揍得鼻青臉腫。張小姐滿頭黑線,這哪是請的天師看煞,完全是請了一群二哈上門拆家。“師父……”白家子弟欲哭無淚,眼巴巴地望著白逸瀟,希望他替自己做主。白逸瀟卻無視他們,對張小姐說:“你家邪祟已除,損壞的家具裝修從我的酬勞中扣除?!?/br>張小姐連忙擺手:“沒關系,折騰這么久,大師辛苦了?!?/br>“告辭?!?/br>白逸瀟回頭,目光冷冽地盯著趴在地上哎哎叫喚的徒弟,徒弟們趕緊爬起來,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出。朝初陽站在晁汐身邊舉著拳頭,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埋汰白家天師:“就你們這些戰(zhàn)五渣,也敢在小爺面前猖狂?!?/br>白逸瀟的臉色登時又黑了幾分。場面有些尷尬,晁汐怕白逸瀟生氣反悔不帶自己找鬼臉,打圓場道:“大水沖了龍王廟,誤會一場。哥,你帶這幾位道友去醫(yī)院看看傷?!?/br>“?。俊背蹶栿@訝道:“我沒下狠手,都是皮外傷。”晁汐沉聲道:“叫你去就去,看完傷請他們吃頓飯?!?/br>“……你呢?”“我和白師父還有事情要辦?!?/br>支走這些拖油瓶后,晁汐跟著白逸瀟來到一輛越野車前。陰陽師經(jīng)常上山下鄉(xiāng),越野車性能好耐cao,成了天師的業(yè)務標配。晁汐打開后座車門,準備上車,白逸瀟卻說:“你在車外稍等一下,我要換件衣服?!?/br>白逸瀟胸前還印著一個模糊的腳印,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意氣難平。白逸瀟打小就是白家出類拔萃的優(yōu)秀人物。十八歲出師以來,捉鬼過百,從未失手。雖然年輕,但在圈內(nèi)已是赫赫有名,二十三歲便開始帶徒弟。沒想到今天竟然陰溝翻船,被朝慕云這個初出茅廬的兒子揣了一腳,差點內(nèi)傷。晁汐知道白逸瀟心里有氣,卻也不想解釋,關上車門,慢步走到花圃邊欣賞花朵。過了一會兒,白逸瀟喊道:“可以了,上車?!?/br>晁汐上車問道:“你定好位了嗎?”白逸瀟指著天空的一只袖珍迷你的白色小鳥說:“我的靈鳥會指引方向?!?/br>車子啟動,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鬼臉行蹤不定,靈鳥帶著白逸瀟在城市里穿來穿去,折騰了三個多小時,來到郊外的一處工地。這個工地看起來停工很久了,地基挖了一半,幾輛挖掘機被泥土掩埋露出半截機身,窗戶上結滿蛛網(wǎng)。地基旁邊有一排活動板房,白色房體已經(jīng)被腐蝕得泛黃,破敗不堪。臟亂潮濕的地方容易積存陰氣,晁汐老遠就看到這里被一層陰霾籠罩著。白逸瀟停好車,轉(zhuǎn)頭問晁汐:“你覺得這里風水怎么樣?”考我么?晁汐望了望車外,笑著說:“風水不錯,適合養(yǎng)鬼?!?/br>白逸瀟又被晁汐的笑顏晃花了眼,失神了片刻,皺眉回頭,拿著羅盤下車。羅盤指針沉浮不定,針頭上下不?;蝿樱€逆時針旋轉(zhuǎn)起來。晁汐打趣道:“你的羅盤這么狂躁,是不是沒消磁?”“怎么可能。”白逸瀟看了看周圍的氣場,說:“不是羅盤問題,是這里氣場太混亂。投針、期針同時出現(xiàn)說明這里不僅有惡靈,地下還有古墓。”現(xiàn)代的陰陽師太過依賴羅盤,疏于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晁汐早就看到下沉的地基里露著不少厚厚的木板。晁汐指著坑底的木板說:“你算得真準,下面果然有棺木?!?/br>得到晁汐的夸獎,白逸瀟眼底浮現(xiàn)出笑意,聲音終于有了一絲溫度:“這里煞氣太重,你如果承受不了就在這里等我,我下去看看?!?/br>白家的人自視甚高,晁汐看破不說破,他想做好漢,晁汐便給他這個機會。“好?!标讼嬷乜冢首魈撊鯛睿骸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