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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砥柱,你又是白家冉冉升起的新星,前途無量?!?/br>白逸瀟的臉微微發(fā)熱:“你過獎了?!?/br>說話的功夫,晁汐已經來到朝初陽定位的洗浴中心。白逸瀟看著艷俗的店招,不明道:“這里是?”晁汐停好車,說:“洗浴中心。我來接我哥,你的徒弟們也在這里?!?/br>接待小姐見有客人來,扭著小蠻腰就過來了,晁汐報了房間號,接待小姐便領著他倆走進大堂。大堂挺寬敞,就是光線很暗,漂浮著一種難以描述的催/情香味。十幾個穿著暴露的“小姐”或坐或站聊著天,一見有男人進來,瞬間圍攏過來。走近發(fā)現(xiàn)來了兩個難得一見的小帥哥,這下不得了,無數(shù)只爪子從四面八方伸出來,想把兩人據(jù)為己有。白逸瀟在古墓里被裸/體女尸傷了眼睛,現(xiàn)在一見到女人就怕,即便她們穿著蔽體的衣物,但在白逸瀟看來和全。裸沒有區(qū)別。“手拿開——別碰我——不要扯我衣服——我有傷!”白逸瀟手忙腳亂地閃避女人的進攻。晁汐卻優(yōu)哉游哉,對覬覦他的女人們說:“別急,小jiejie們各有長處,我很糾結選誰。你的手好看,你的眼睛好漂亮,你的氣質我喜歡,但是我呢只想選一個,你們自己商量一下,選出一個來886房間找我?!?/br>幾個女人眼瞪眼,開始內部撕逼戰(zhàn)。晁汐脫身出來,用了同樣的辦法幫白逸瀟解圍。兩人走了以后,撕逼的女人們突然想起,我們這里沒有886房間?。?86,拜拜啰?晁汐來到天上人間包房,朝初陽正翹著二郎腿嗑瓜子看電影,除了他,房間沒別人。“其他人呢?”晁汐問。朝初陽吐出嘴里的瓜子殼,朝旁邊房間努努嘴:“都在隔壁?!?/br>白逸瀟問:“在隔壁干什么?”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朝初陽看著白逸瀟,似笑非笑地抖眉道:“我也不知道,他們說想泡澡,這里的浴池服務出了名的好,小妹兒都特別水靈。”白逸瀟整張臉黑掉,立刻轉身去了隔壁。白逸瀟走后,晁汐邊脫衣服邊問朝初陽:“你怎么帶白家人來這種地方?”朝初陽澄清道:“不是我故意帶他們來的,是他們吃飯的時候含沙射影地提了一嘴,我不是吝嗇的人,就請他們來這里做大保/健了,陷害不存在的:)?!?/br>白逸瀟已經怒氣洶洶地過去了,那幾個徒弟肯定會被他好好收拾一頓。晁汐搖搖頭,問道:“這里的浴室干凈嗎?我想洗個澡。天快亮了,我怕回家收拾沒時間洗?!?/br>朝初陽說:“干凈,我特意讓他們消過毒,這里的浴池特別大,適合洗鴛鴦浴。不過你是有夫之夫,可不敢叫妹紙來共浴哦?!?/br>晁汐失笑道:“你吃過山珍海味,還會對菜糠糟粕感興趣么?”說的也是,小妹這么比得上天尊這口神仙rou。晁汐打開浴室門,里面果然別有洞天。不僅大,還擺著很多稀奇古怪的用具,晁汐都沒見過。晁汐邊脫衣服,邊瀏覽這些玩意兒,被一條蓬松柔順的狐貍尾巴吸引了注意。晁汐拿起這條棕色帶白紋的尾巴,摸一摸,手感很好,像真狐貍毛。和它配套的還有一副可愛的狐貍耳朵頭箍。晁汐在天宮時很喜歡王母的寵物玉狐,小家伙渾身雪白,毛茸茸的一團,只要摸它的小尖耳朵,它就會舉起爪子揉揉眼睛,然后鉆進你的懷里,不停撒嬌,讓人愛不釋手。晁汐想起玉狐心都被萌化了,一時興起,將狐貍耳頭箍戴在頭上,尾巴毛放在屁股后面,對著鏡子來回欣賞。晁汐右手握拳放在臉頰邊做了個揉眼的手勢。嗯,真可愛。“你想做狐貍嗎?”一道熟悉的聲音空靈地響起,晁汐面前的鏡子里多出一個絕色美男。作者有話要說:晁汐:荀珩君,你終于來了,小仙女們都怕我在你頭上種草。荀珩:種草為何意?白逸瀟:我就是那根草。荀珩:拿我的百草枯來。感謝哩哩,聽雪,淡花,秋藕,可愛,洛汐投雷。以及其他小仙女的留評,愛你們╭(╯ε╰)╮第24章荀珩穿著白襯衫,袖口松松挽了一半,露出一截線條優(yōu)美的小臂,領口沒有系扣,隱隱可見精致的鎖骨。簡約的穿著不僅沒有讓他掉檔次,反而多了一分從未有過的誘惑力。晁汐看著鏡子里的美人兒,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你喜歡狐貍嗎?”晁汐搖了搖狐貍耳朵問。荀珩一本正經道:“狐族盛產妖孽,多智,狡詐,變幻美麗的容貌迷惑人心,多為不詳之物。”“是么?”晁汐輕輕一笑,促狹地瞇起眼睛:“再是不詳之物,也讓人趨之若鶩,欲罷不能。荀珩君,你說對吧。”荀珩未答,狡猾的小水母肯定又在下套,不能上當。晁汐回身,走到荀珩面前,摸了摸純白襯衫的領口,說:“你怎么想通穿襯衫了?還故意不系紐扣,考驗我的自制力么?”“官服臟了?!避麋耠S便找了個理由,怎么可能告訴小水母,自己是迎合潮流,專門換的這身衣服。穿上以后發(fā)現(xiàn),真如他所說,輕薄透氣,不累贅,比穿長袍舒服。荀珩竟然會找借口了,晁汐忍住笑,從上到下打量荀珩一番,說:“很好看,我喜歡?!?/br>荀珩也看著晁汐,淡淡道:“你更喜歡來這種煙花之地。是不是只有這種地方才能安撫你受傷的心靈?”上次去鬼市的勾欄院,他也說心靈受傷。“不,比起這里我更希望你親自安撫我?!标讼皖^,兩只毛茸茸的耳朵對著荀珩,“給我順順毛,我就會滿血復活?!?/br>荀珩鬼使神差般舉起手,將要碰到狐貍耳朵的時候,頓住。“摸摸嘛,這個耳朵摸起來很舒服的?!标讼珦u頭晃腦,聲音溫軟,一字一句如帶鉤的軟刺溫柔地扎入荀珩的心間。當真欲罷不能。荀珩終于將手放在晁汐的頭頂,輕輕揉動起來。晁汐舒服起瞇起眼睛,發(fā)出滿足的嘆息聲,身后的狐貍尾巴也跟著搖晃起來。“你真像一只頑劣的狐貍?!避麋竦恼Z氣中帶著一絲絲寵溺。晁汐扭啊扭的,已經蹭到荀珩懷里了:“那你以后不許叫我水母,狐貍比水母好聽多了?!?/br>荀珩說:“都是精怪,有何差別?”晁汐說:“你見過水母成精嗎?兩者的差別可大了,水母是低等動物,沒有智商,你喊我水母就是歧視我?!?/br>“你想多了,我單純覺得水母外形很美。而且你的智商能把天帝耍得團團轉,為你破例數(shù)次,整個天宮只有你無視天條約束,為所欲為?!?/br>這句話說得甚得我心。晁汐笑得更燦爛了:“荀珩君,你不是說水母美則美矣,卻有劇毒么?”荀珩看著晁汐的眼睛,沉吟了片刻后,說:“中過毒,便不怕毒了,或許還能以毒攻毒。”這句話一語雙關,晁汐品了品,伸手在荀珩左胸處輕輕畫圈:“我有解藥,你要么?”荀珩